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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她觉得还是想办法离开才是。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等等吧,再等等。
船终于靠岸,蔡田依旧不快不慢的,跟在偄羽后面。耶律阿保机见蔡田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怒火更甚,一甩袖子就自己上船了,哪有早晨上船时抱蔡田的样子。
蔡田也不恼,和偄羽一起,跟在述律平后面。可是,走到船与岸的连接板上,述律平猛地停住,“哎哟”一声掉进了水里。
耶律阿保机听到述律平的呼喊声,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没有述律平的身影。耶律阿保机一个快步走到岸边,就跳了下去……
几个侍女见状,也都吓得不轻,忙蹲在岸边紧张的看着。忽然,一个侍女指着蔡田说:“是你,是你推可敦下水的!”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二)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二)
说话的这个侍女正是偄羽的姐姐偄湘,她怒目而视,一副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
蔡田还在看落水和救水的人,哪里会知道偄湘指的是自己。直到觉得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才后知后觉的问:“我?”
“对,就是你,我亲眼看到的!”偄湘振振有词的当着大家的面说。
大家一听,觉得有理,一是蔡田紧跟在述律平后面,有下手的地理位置;二是儿女共侍一夫,自然会吃醋争宠的。只是,大家觉得这个中原的舞妓太过单纯和愚笨,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可敦吗?真是太好笑了。
现在蔡田觉得不对劲已经晚了,这样的桥段,似乎每个后宫剧里都会出现,她想让她遇上了,是不是说明她很幸运?
耶律阿保机睨了蔡田一眼,抱着述律平就要离开。走了几步,他突然转过身,道:“去祠堂罚跪!”
蔡田懵了,从述律平落水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说话,难道这代表默认吗?不过,有一句话不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吗?
耶律阿保机看着蔡田由呆愣变为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了然,他竟然觉得那笑容太过刺眼。转身,他不再看她,离开……
一旁的侍女,侍女,听到耶律阿保机要让蔡田跪祠堂,都是神色一凛,然后是表情各异。
祠堂,是耶律家族世代祖先排位的放置地,只有耶律家族的人才能进去。即使是受罚,也是要有耶律家的身份才行。而蔡田只是耶律阿保机的一个姬妾,连迎娶都没有,哪有资格进入祠堂?!
躺在耶律阿保机怀里的述律平,想到自己也就是只有在嫁过来和过节的时候,才有机会进入祠堂,心里更是是愤愤不平,但因为自己落水受凉,总要装一下的。她在他怀里动了动,表示自己难受,但就是没有说话。
而述律平的侍女偄湘,唯恐天下不乱,她见耶律阿保机抱着蔡田渐渐走远,对蔡田说:“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加害可敦,破坏可汗和可敦的关系。”
她说的是契丹语,蔡田没听懂,歪着头看着她……
蒲谷走过来,站在蔡田身边,道:“跟我走吧。”
知道是去祠堂,她也没有说话,跟在他后面,听到后面的讨论声愈来愈远。
祠堂就像一个富丽堂皇的小宫殿,金色的门边,遍地的金砖。五进的格局建设,很有气势的感觉。祠堂内放的是世系周表,牌位塑像,族谱家谱等一系列东西。虽然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但里面却是一片清冷,和外面的建筑有些差异。
蔡田一路上跟着蒲谷,走过一道道门,终于到了最里面。一个个牌位如会场座位一样,按照顺序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蒲谷指了指地上的蒲团,没多说什么,就走了。蔡田等着蒲谷离开了,就坐在那蒲团上,独自看着众多的族谱和牌位。
天色已经大黑,这里又没有人,给人一种阴风冷冷的感觉,再看看眼前的祖先牌位,更是让胆小的人坐立难安。
有风,吹得门窗一动一动的,发出呲呲的响声,像是人推门推到一半,但又没有进来的感觉。
听到第一声响声的时候,蔡田就转身,然后盯着门,死死的看,可是,没有。想要再把身子转过去,发现眼前是一个个牌位,然后,身后的门窗又响……
转身,回头看,又转身……
蔡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感觉自己在鬼屋。她到底要跪到什么时候?
述律平虽然落水,但她毕竟是契丹人,有着契丹人的那种健壮体格,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但是,她还是装的很难受的样子,还一直向耶律阿保机给蔡田求情。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看着她,她竟然想要帮那个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