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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盆。”
“这样就对了。”他爱怜的抚着她脸蛋,喜欢她此刻兴奋的神情。
轻风扬起,种在池岸的木芙蓉便沙沙作响,他看着木芙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宫里的木芙蓉没有香味,就你种的那一株才有?”
“嗯?木芙蓉本就没有香味,我种的那一株木芙蓉,也没有香味呀。”花芙困惑的答。
“你不曾闻过你那株木芙蓉的香味?”这下连南泽天也困惑了。
“不曾,还是你误认其它的香味是木芙蓉的?”
“怎么可能?那香味明明就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我身上有味道?”她纳闷的闻闻自己的衣袖,“我身上没有味道呀,我也没有抹香料的习惯。”
“你身上明明就有香味。”他马上低头凑往她的颈项,绝不相信是他的鼻子有问题。“就是这淡雅的清香,从我认识你那天起,就一真闻到这一股香味。”
她那株木芙蓉在过了花期之后,就不再有香味了,但她身上的香味一真存在,始终没淡去。
难道只有他闻得到这香味?为什么?这也太奇怪了吧……
花芙害羞的红起脸颊,只因他这举动在外人眼里实在太过暧昧。“皇上,这里是外头,克制点……”
“我不信,明明就有香味……”他不死心的继续闻。
“皇上……”
远远的,陶若婕就见到南泽天埋首在花芙颈项中的这一幕,内心的妒火瞬间浓烈燃烧,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从花芙进宫之后,皇上的注意力就再也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花芙完全掳获他的心。
这怎么可以?他岂是这个低贱的女人能独占的?她绝不允许!
她一直在等,等着最好的出手时机,她一定要让花芙再也无法待在宫里,再也无法留在皇上身边。
皇上是她的,皇后之位也是她的,只要阻碍她得到这两样东西的人,都该死,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每年夏末,南昊国皇帝都会命祝祷宫选个好日子,亲自到皇陵祭拜历代先皇,祈求国泰民安,这传统一代传一代,始终不曾间断过。
今年南泽天也依照惯例,挑好日子,准备祭祖仪式。
一大清早,他起身更衣,准备动身前往皇陵祭祖,除了他以及必要的宫人护卫外,还有一些朝中重臣一同跟随。
从皇宫到皇陵,需要一日路程,南泽天还必须在皇陵行宫内斋戒沐浴三日,以示诚敬,才能举行祭祖仪式,最少也要六日才能回到宫里。
花芙掀被也跟着起来,入宫后她第一次和南泽天分开这么久,十分依依不舍,只想把握他离宫前这最后一点时间,和他多相处一会。
她亲自帮他整理衣领,眉心始终微蹙着。
南泽天笑着轻抚她的眉心,不想见到她难过的模样。“傻芙儿,开心一点,我只是出门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也知道,但我……就是开心不起来。”她轻叹一声。
之前大哥离家久不归,她也不曾如此难过,反而能以平常心对待,但对象是他,她就是没办法以同样的心情送别。
她就是舍不得和他分开,连一日、半日都舍不得……
“你再继续叹气下去,会让我舍不得动身的。”他也不想离开她,但祭祖誓在必行,且不适宜带女眷同行,他也无能为力。
花芙终于振作精神,努力对他漾起笑。“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你等我一会。”
她转身从衣箱内拿出一个粉色的小锦囊,锦囊上绣着几朵精致的木芙蓉,看起来十分典雅。
她将锦囊交给他,“这个锦囊给你带在身上。”
他捏捏锦囊,里头似乎还放有其它东西。“这里头装了些什么?”
“就……就……”她脸蛋微红,有些羞于启齿。
“到底是什么?那么难说出口?”他不由得失笑。
“就是……几片处理过的木芙蓉叶子,还有……我比较常穿的贴身单衣,我剪了几块下来一并放在里头……”她越说越觉得羞窘,“因为你一直说我身上有股香味,我想……如果真有香味,那最贴身的单衣应该多多少少也会沾染,就剪入锦囊里,让你带在身上,就像我依旧陪在你身旁一样。”
她知道把自己的单衣剪入锦囊很蠢、很可笑,但她实在想不到其它东西能够代表她,以及她对他的相思牵挂之意了。
南泽天果真笑了,但却不是笑她的傻气,而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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