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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剥开,却被林牧之夺走:“你没听到那位牙医说了,少吃甜食。”
“切,你有胃病,医生不让你喝酒你几时听过?”以五十步笑百步,就知道来约束她。
林牧之懒得和她做无聊的争辩。
两个人的生活,多少好过一个人的寂寞。
林牧之出现在安以若的小屋总是不定时,无规律。在他们之间,好像忘记有一个高科技产品叫手机,不联系,不通报。为了避免之前的“钥匙门”再次发生,安以若后来还是去弄了一把备份的钥匙。
她趁林牧之洗澡的时候,去翻出他平常的那串钥匙。可他钥匙上的那个挂件让安以若觉得很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买拖鞋那天超市送的情侣挂件。安以若那时候顺手把其中的一个给了林牧之,而他当时还嫌弃太幼稚,没想到却一直挂着。
安以若拿出自己的那一个,并排摆在一起。
原来他们的生活无形中都出现那么多的成双成对,偏偏他们的心离得那样远。
当她蜷着腿正靠在床头沉思的时候,林牧之洗好澡出来好,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两串钥匙收好,回复之前的镇定自若。
林牧之狐疑的看她一眼:“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噢!”她起身去拿了睡衣走出去,又回来对他说,“那个,我房子的钥匙挂在你那串钥匙里了。”说完也没看清林牧之的脸上就匆匆走出去。
林牧之拿起自己的那串钥匙,果然如安以若所说多了一把。
当初,他曾提过让安以若住到他那边,环境也好,地方也大,但是她始终都不肯。于是他只好厚着脸皮来和她挤这几十平的小屋,可是安以若似乎从来只把他看成是客人,房租,水电费都不让他插手,甚至是钥匙都没给过他一把。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她却避重就轻地避开。那天他被关在门外,打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足足在房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她知道安以若不习惯生活被他突然闯入,所以他迁就,他忍耐,拿出平时生活工作中看不到的耐心。可是那两个小时让他明白,两个人的生活并不是迁就就好的。他甚至真的想过就这样算了,也许人家安以若并不需要他对她负责,于是只好冷着她,可终究又放不下。
而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生活,总是让人费解。
怜取今人(一)
那次的小别扭之后,安以若和林牧之的生活变得顺畅许多。他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几次得来她的小屋。他忙的时候,几个星期两个人都碰不上一面。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他们生活的阵地基本上都是安以若的小屋,可是偶尔也会被林牧之骗着去他那边。林牧之那边,虽说装修的精致,但是男性气息太重,有没有什么小物件摆设,总让人觉得大而空旷。再加上安以若认床,久而久之,林牧之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再强求。
都说两个人的生活是相互渗透的,可是安以若丝毫没有察觉她和林牧之之前的差异因为彼此生活在一起而有所调和,但是这似乎也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低压下持续加热的水,看似在升温,但是既不会沸腾,也不会冷却,永远都只是不温不火。刚开始相处,还会彼此偶尔耍点小性子,闹点小脾气什么的,时间一长,似乎都不屑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了。但说时间长,似乎从两个人真正认识,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年的时间。但是自从关系确定下来后,双方的父母,对于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这问题似乎很是热心。
年前的假期,两人都空下来,一起出现在双方家里的机会也多,可是每次避不了总是被他母亲或她母亲旁敲侧击的问到结婚的问题。过了年,安以若25岁了。可是自从离开了顾煜城,她总觉得结婚这事离他太远了。如果当初一切都可以按照原本的轨迹,是不是她早已是围城中幸福的某某。
和林牧之,她从未考虑要走到哪一步,而林牧之似乎也从没有表示过如何如何,她只当两个人都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生活。
周六的时候,安以若原本是打算趁有时间好好把那小屋的东西好好的收拾下,该理的理,该洗的洗。可是林母却打电话让她陪着去置办一些夏装。那时候,刚过春分不久,春寒料峭的,买夏装真的是太早了。可是安以若也不好推脱。
出门前,安以若特地换了身轻便的装束。又特地得戴上了林母之前给的那个镯子。
说是逛街,但是根本就没有逛到。林母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人,买东西什么的也不像安以若她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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