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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公说:“万岁,他绝对访不出来。我为什么说他访不出来呢?他好酒。尉迟敬德的毛病我是知道的,他贪酒误事。只要酒一入肚,他就乱性,所以说他什么事也办不成。
这句话正说到尉迟敬德的病根上了。他还确实有个毛病,只要一喝上酒,就什么全忘了。
尉迟敬德一听军师所说的话,不无道理,自己确实嗜酒成性。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因为贪酒,把铁匠铺都关门了,后来生活无着,被逼得吃粮当兵。可是今日军师又提到自己的病根,回忆起几次的教训,心中悔恨不已。
于是他一拍大腿,向徐茂公说:“军师所言极是,为访万岁的应梦贤臣薛仁贵,从今日开始,本帅我戒酒了。”
徐茂公说:“你要戒酒,此话当真?我可不信!”
“说戒酒就是戒了,这还能有假吗?”
“哈哈哈,我不信,常言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狗,可改不了吃屎!”
这句话,可把尉迟敬德激怒了,忙说:“军师,你放心,如果我要喝酒,可让万岁出旨,杀我的头。”
李世民也深知尉迟敬德好酒,外号人称单鞭醉尉迟,忙问:“尉迟王兄,你真的要戒酒?”
“回万岁,真的!”
“那好,你若真的戒酒,朕给你出一道旨,再给你造一个金牌,上铸‘奉旨戒酒’四个字。你看如何?”
“臣遵旨!”
“你可要记住,这‘奉旨诫酒’金牌,往胸前一挂,你再要喝酒,那就是抗旨不遵,朕可要杀你的头的。”
尉迟敬德连连点头说:“就这么办,有违圣命,臣甘愿领罪。”
说完,李世民就吩咐下去了,给尉迟敬德造了一块戒酒金牌,月牙形状,不太大,上铸“奉旨戒酒”四字,配一个金锁链。尉迟敬德欣然地往自己脖颈上一挂。不久,把犒赏三军的坛酒、大肉、饷银皆已备齐,装入车辆。
李世民知道尉迟敬德不识字,犒赏三军点不了名,就派尉迟敬德的两位公子陪父帅一同前往。大公子叫尉迟宝林,二公子叫尉迟宝庆。这小哥俩是文武齐才,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
这弟兄二人,就专门去侍候父帅。尉迟敬德这个人哪,平素是无酒不吃饭,戒酒后把饭菜摆上了,围着饭桌直转圈不吃饭,因为桌上没有酒。伸伸脖,咽口唾沫,可是他馋酒馋得这样,还是不喝,慢慢地饿极了,也只好吃饭。
弟兄俩背后议论,宝林对宝庆说:“兄弟,瞧见没?看来咱们父帅,这回是决心戒酒了,真的不喝了。都几日了,老人家酒没沾唇,父帅真的把酒戒了。”
宝庆说:“是呀!父帅这回要是真能把酒戒了,那可太好了。”
第三日,一切都准备停当,尉迟敬德和两个儿子,带着五百名兵丁,押着车辆,离开凤凰城,直奔汉马关而来。他们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日就来到汉马关城外。
城内张先锋得报,带着四子一婿,大开城门,出城迎接。张士贵边走,边暗自琢磨,说元帅这次是奉旨前来犒赏三军,这能是真的吗?还是另有别意?他们来到城外,举目往车上一看,车上装的全都是酒坛、大肉和饷银,心中稍安。
赶紧把大元帅父子接进城内,让到先锋帐。张士贵子婿赶紧给元帅见礼,礼毕,张士贵命人献茶。
尉迟敬德命张士贵去把营中全部的兵丁花名册取来,好按名册犒赏三军。
张士贵应了声:“是!”
正欲去取,尉迟敬德又道:“宝林!”
“儿在!”
“你随张先锋去取花名册!”
“儿遵命!”
张士贵头前引路,宝林跟随在后,不一刻,便把花名册全部拿到先锋帐。
张士贵一看,心想:这哪是犒掌三军?分明是来访薛仁贵,花名册不让我经手,这是恐我改动。
张士贵马上吩咐大排筵宴,给大元帅迎风掸尘压惊。尉迟敬德把手一摆说:“且慢!张士贵!”
“臣在!”
元帅用手把胸前的金牌一推说:“本帅奉旨戒酒,你看到没有?”
张士贵一看,心想:得,元帅连酒都不喝了,这可坏了。无奈,命人只摆饭菜款待元帅,把酒撤下。吃罢了饭,天色已黑,元帅早早安歇。
一夜无书。到了翌日,元帅早早饭毕升帐,命张士贵在城外校军场,搭起两座大席棚,分为东西。
凡是今日要点的兵丁,是哪营、哪号、哪棚的,都先集中到东席棚里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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