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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准冷笑一声:“玄武门?哼!”说完,便拿起一张椅子挡在了前面。
聂波见状大怒,竟然敢以木椅子还招?分明是瞧不起我。便扑了过去,一剑把那木椅劈开。
那青年见状心中大喜,叫道:“好!”说完,便拿着一个椅子脚当剑格挡起聂波的剑,接着,把凳脚来回挥舞几下,立刻刮起一阵阵大风向聂波扑过去。
聂波大惊叫道:“你是蜀山派的?”
“蜀山派?”燕悲乐吃了一惊,见那青年一脸坏坏的笑容,虽然容貌跟王启树大不相同,但是举止神态,却十分相似,难道他就是?
那青年见聂波竟然认得出此法术,笑道:“好眼力!再看一看我这招是哪派的?”说完,也停止了攻击,把凳脚当笔在前面划了几下,竟像在纸上写字一般。
燕悲乐见那青年用凳脚在空中龙飞凤舞地写着:“生为附赘悬疣,死为决疣溃痈。”
“乘夫莽眇之鸟,以出六极之外,而游无何有之乡,以处圹垠之野。”
……
半空之中虽然没纸,但是那青年凳脚划过之处,一道道光芒竟然在空中停留半刻,所写之字,清晰可见,龙飞凤舞,甚有法度。
聂波看了一阵,突然头痛欲裂,弃剑抱着头大叫起来。
燕悲乐见状连忙跑过去:“三少爷,你怎么啦?”
原来那青年在空中所写之字已融入自身的法力,聂波在认真看清书法之时,自身的法力也不由自主地聚起来,对抗那股外来的外力,聂波法力不及那青年,因而被法力反噬,而燕悲乐身上却没有什么法力,反而免遭此劫。
那青年笑道:“年纪轻轻能有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只可惜你今天遇上了我。”说着,便朝聂波走近两步。
燕悲乐连忙拦在聂波前面:“站住,我不许你伤害他。”
那青年一脸坏坏的笑容:“你想救他?”
“他刚才是因为救我才被你伤到的,我不能掉下他不管。”
“哈哈哈……你认为你有能力阻止得了我吗?”
“我自然没有能力阻止得了你,但是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那青年一愣:“噢?我是谁?”
其实燕悲乐也不知道那青年到底是谁,只是看他的举止神态跟王启树十分相似,心中便想着是王启树了,此时其他门派众人还没有赶到,万一聂波真的因为这样被害,燕悲乐会一辈子内疚的,所以燕悲乐只好尽量拖延时间,希望能等到救兵的到来。
听到那青年问他是谁时,燕悲乐咬一咬牙,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便说:“你是王启树!”
那青年心中一颤,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用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对燕悲乐说:“王启树是谁?你的情郎吗?”
燕悲乐见那青年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知道自己猜错了,心中黯然神伤,自言自语地道:“原来他不是。”
聂波挣扎着爬了起来,捡起剑横在燕悲乐前面,说道:“乐儿,你快走。”
燕悲乐心中一酸,望着聂波一阵,这人明明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刚才不知那青年的实力,跑出来救自己还说得过去,怎么现在明知不是那青年的对手,还是那个倔强地护着自己呢?
聂波见燕悲乐一动也不动的,转过头来朝燕悲乐大吼一声:“快滚!”
燕悲乐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倒在了后面,呆若木鸡地望着聂波,她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那青年冷笑一声,拿起凳脚跃了起来,朝聂波扑了过去。
聂波转头见燕悲乐像是吓傻了,眼见危险到来却不知躲闪,心中早就把燕悲乐骂了千百遍。只好举起剑挡住那青年的凳脚。
那青年的凳脚正压在聂波的剑上面,只听到一声闷响,聂波支持不住,竟然被压得跪了下来,他膝盖上的地板竟然也瞬间裂开。
聂波口中流出鲜血,咬紧牙关,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大的压力。
燕悲乐回神过来,见那青年站着不停地使劲,一脸邪恶的笑容,燕悲乐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听到聂波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朝她怒吼道:“滚,快滚!”
燕悲乐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这种临阵脱逃的事还是不屑去做,便拿起一张凳子,搬了起来朝那青年拍打过去。
“啪”的一声,那张凳子竟然被震荡成粉碎,而那青年却一点伤也没有,只是扭头朝燕悲乐笑了笑,然后轻轻吹一下刚才被凳子拍打之下,留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