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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下乐:“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乐洛川拿空着的一只手往脸上摸一把,放到毛柳面前:“你不嫌弃,给你!”
毛柳张嘴含住他的食指,舌头还裹住指尖唆了一下,看得乐洛川红了眼,小跟班又猛地站起来。毛柳吐出那根手指,眼睛向下扫去,嘴角很明显地弯了弯,看在乐洛川眼里,这反应充满了挑衅。
乐洛川很不讲究地把黏哒哒的手在毛柳衬衣上蹭蹭,然后向下摸去。毛柳忍不住笑出声来:“小鬼,还以为这么几年你多长进了呢,原来还是照葫芦画瓢啊。”
这话惹恼了乐洛川,心里一急去抓毛柳的腰带。乐洛川七手八脚地和毛柳的腰带作战,这边毛柳两手趁空猛地掰住他的肩膀,顺势再次把他翻了下去,利落地扯下领带把他的手缚好。
乐洛川怎么甘心!身子活鱼一样东挺西挺,两腿乱蹬。
毛柳再次攥住他的小跟班:“乖,别急,这就让你舒服。”
“呸!老狐狸,你故意激我!”
“兵不厌诈。”
“呸!放开!给我解开!我要在上边!”
毛柳眯眯眼,他的小屁孩儿果真还是惦记着这档子事儿呢,他能让步么?当然不能,这次拿下,终生受益,这次放纵,永为祸患。
“乖,别闹,”毛柳一边装傻一边逗小屁孩儿:“咱们不赶时间。”
乐洛川听出来他是在取笑自己刚才快枪手,心头恼意更盛,口不择言:“那也比你强,老不举的老不羞!”
“哦?”毛柳挑眉:“你是担心我老了?放心,他还年轻着呢,有活力得很。”说着身子一压,某样烙铁一样火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乐洛川的。毛柳把两个都拢在手里:“他两个这么久没见,也彼此很想念嘛!”
乐洛川在不要脸的比赛中败下阵来,却还是不甘心,强忍着欲望:“放开放开!不玩了!不做了!”
自个儿老婆,哄还是要哄得,毛柳手上不停:“你不是不会嘛,我来教你。”
乐洛川哪里肯依:“谁用你教!你教你教,从来都是骗我!我要在上边,不然就不玩了!”
“哦?”毛柳停下手上动作:“他同意?”
小跟班果真倒戈了,哭得颤巍巍地向乐洛川抗议。乐洛川忍得脑门突突跳,毛柳的手这里搔搔那里挠挠,最后探到隐秘的地方揉揉按按,把手上腕上余下的那些黏液摸回去给乐洛川自产自销,小弟还不时地骚扰一下乐洛川的小跟班,把乐洛川戳得四肢百骸痒得难受。
乐洛川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后一丝理智还是因毛柳冲进来的手指挠上某一点而崩断了,张开嘴发出一串似哭似笑的讨饶声,还带着些许羞涩而矜持的怒意:“嗯···哼,哼···要,要玩,玩的话···就,就别废话···啊!j□j···呜···”毛柳接受到身下人的精神指示,立马挺身冲了进去,并俯身堵住了乐洛川的嘴。
他可没忘,别人叫起来是妖娆,他的小屁孩儿叫出来,可都是脏话。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写H确实是···不是一般得废···
所以,小狐狸想反攻老狐狸···(大雾)
☆、这艰难的世界啊···
真枪实弹地演练了一番,乐洛川迷迷糊糊还记得要上位的残念,缓了一会儿便爬到毛柳身上去,然后···
然后昏头昏脑地被毛柳死死钳住,骑乘着又来了一遍。
久别重逢,两人陷在蚀骨的甜蜜里,嘿|咻|嘿|咻折腾了大半夜,到凌晨四点才算是齐齐使不上劲儿昏睡过去,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店门,乐洛川黑着脸,毛柳心情愉快。
路边一辆宝蓝色的宾利里,乐杭坐在副驾驶座上,用右手使劲揉眼睛:“喂!什么情况这是?前边走得那个是我兄弟?后面走得那个是你大哥?”
毛檀淡定地瞥他一眼。
“喂!为什么是乐洛川捂着腰啊我|操!你大哥不要欺人太甚!”
背后一阵麻麻的冷意,乐杭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战战兢兢地转头看毛檀,发现毛檀正面不改色地,呃,盯着他绑着石膏的左手瞧。
发觉他看了过来,毛檀眼皮一翻,笑得很温柔:“胳膊不疼了吧?”
乐杭在心里泪流满面:他媳妇儿这话绝对不是字面上那个温柔的意思啊···为毛他六年抗战才得手了一次还被媳妇儿在床上打折了手,他毛柳就能把自己家那臭脾气的孩子训得服服帖帖啊···这就是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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