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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推开,一人跟着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抓她?快滚!”众人一看,却是水警厅长墨黑。
鲨御史听了大怒道:“她是通缉令上之人,谁都有权抓,快些绑上!”说话间已向前走了两步。
墨黑说:“这是龙宫一时搞错的案子,我也有权纠正,你难道能以权欺法不成?”
鳌斤将军在一旁说:“这叫有处元为无还有,鲨御史你自己在墨厅长处应允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鲨御史说:“可惜鲨某失了一策,他家却变成无为有处有还无了,但总会有人会澄清事实的。”
海马见鲨御史正在说话,不注意自己,欲侍隙逃跑,讪讪地对众人说了声:“众位已经知道我冤枉,我现在就到龙宫告状去。”说完就走。
来正气见了,怒道:“事情还未弄清,欲走也不能……”跃到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鲨御史见海马欲走,复命令抓她。可是除了来正气外,没有一个水警敢上前抓海马。就算有些知道是有人栽赃鲨御史的,惧怕墨黑的地方势力,也不敢出头,何况他还有龙宫的鳌将军撑腰呢。
海马见只有一人拦住去路,怒道:“你敢当众侮辱妇女不成?”
墨黑见没有水警敢抓海马,知道是自己势力所涉,欲乘余威干掉鲨御史,于是,对水警喝道:“应抓的凶手是鲨文,你们为什么不抓!”众警卫也不敢上前。
鳌斤见两边僵住,对墨黑喝道:“众人不敢抓,你难道也不敢抓!”
墨黑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命令,我当然敢抓。”说话问,早到了鲨御史身边。
鲨御史知众目睽睽,见自己房间锁着一个女人,百口难辩,只得让他们抓住,以后再作道理,于是,喝道:“我愿被抓,海马也不能走…”
墨黑怒道:“我只抓你……”话音未完,忽觉全身麻木,僵硬不能动。接着一人从空而下,喝问:“谁敢抓鲨御史?”
众水警见变起仓猝,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要知事体如何,请待下回再叙。
第九回 龟螃巧设栽赃计 鲸鲨追踪惊凶手
且说墨黑上前要抓鲨御史,忽觉全身麻木,僵硬不能动,一个人从空而下,站在众水警面前喝道:“谁敢抓鲨御史?”众人见变起仓猝,都不敢答声。只有鳌斤将军,一见这人,吃惊之余,忙上前施礼说:“鲸参议,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赶来了?”
原来,从空而下之人,正是龙宫参议鲸辉。
鲸辉见鳌斤上前施礼,不屑一顾地问:“你到这里,鲵大丞相鲵志知道吗?”
鳌斤说:“龟丞相见墨厅长与鲨御史上报的呈诉不同,派我来了解一下。”
鲸辉说:“这种案件涉及墨厅长家庭,墨厅长与龟丞相沾亲,按法律应该回避才对,怎么瞒了鲵大丞相,私自派遣你来?你也应有所觉悟啊!”
鳌斤也不肯示弱,对鲸辉说:“鲨文也是被告人,也不应参议此案呀!何况先前墨厅长揭穿他私藏了海马,到这里一看,果然事实,鲸参议又如何解释?”
鲸辉说:“这案龙王已直接侦察,圣上早知有一班人企图栽赃翩史。我可以把两件事告诉众位水警。海马是两个时辰以前,用闷香熏了围在墨厅长后门的两位水警潜到这里栽赃的,是一件有计划、有预谋的栽赃陷害案件。两个时辰以前,鳌大将军你还在墨厅长家同海马奸宿,要不要我把你二人淫秽的证据拿出来给诸位看看?”
鳌斤听了,大吃一惊,忙说:“你说下去吧!”
鲸辉又说:“第二件事是墨厅长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叫墨乌。一个在五岁时被流浪师傅沧辛收去做徒弟,早三年送回给墨黑,墨黑让他成立了管尖帮;第二个儿子为什么又叫墨乌呢?因为他把五岁的儿子墨乌送给了沧辛,他的妻子整天念叨,恰好这时第二个儿子降生,为了免于妻子思念,所以,又把第二个儿子叫做墨乌。”
众水警一听,恍然大悟。
墨黑听了,吓得毛骨悚然,偷偷溜走了。
众水警知道详情,方欲抓住海马,但却不知道她何时溜走了。剩下的只有鲸参议、鲨御史、鳌将军以鲨御史的随从警卫。
鳌将军见墨厅长和他的水警都溜走了,自己也欲一走了之,于是,对鲸参议和鲨御史一揖说:“这些事回到龙宫再议吧。”说完就走。
鲨御史看了一眼鲸辉,鲸辉说:“未奏请龙王,又未得鲵大丞相指令,暂时让他走吧。”
来正气说:“若非鲸参议赶来,鲨御史几蒙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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