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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轻吐四字,却字字令佩王心颤,但毕竟是朝中老手,面上无恙,装的一脸糊涂:“这是什么字画吗?本王从未听过,若是需要本王出力的,尽管说。”炎舞知道她装蒜,也不和她绕圈,直接说道:“那卷书就在你手上,还在你放杂货的屋子里,如果我没猜错,蕴潭县的那卷根本就是假的,引人出来用的。”炎舞站起身来,把脸凑到那有些变色的另一张脸前,一脸奸诈的说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你想怎么样?”听到自己家放宝物的地方都被说出来了,佩王老脸已是有点挂不住了,“据说大内种植的上神海镜出了异样,若是我能医治,还把公子还你,你觉得这个买卖如何?”炎舞一点也不着急,看着瞪大眼睛满脸不可信的佩王,胸有成竹。“不可能!三种上古奇花,怎可能被浊气所侵,小小年纪,休要想诓骗与我。”“信不信由不得你,应该明日就能传出消息了。”炎舞毫不掩饰轻蔑,“这是一个好买卖,我在说一句,那卷书确有很多人抢,但能懂得的只有我,你们拿着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我,我们以后还有得合作。”
“你真的是梦家四女?”佩王看着眼前冒着邪气的女子,和那书信中言辞恳切说有事相求,并有军情禀报的逃难女子完全不符,“如假包换。”炎舞讪笑。“你所说的军情又是何事?”佩王有种被骗的感觉,“若这朝叶的守护国花都死了,那这土地必将寸草不生,到时候再被人攻占,民不聊生,难道不是军情大事吗?”炎舞玉手一提茶壶,优雅的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完全不在乎那已经冒火的人,“好,如果真如你所言,我们这买卖有得商量,如果不是……”佩王危险狠冽的瞪着炎舞,炎舞回了一个高深的笑容:“但凭处置。”“好,三日后,还在此地见面。”说完甩手欲走,又停下,硬声说道:“我儿劳烦多照顾了。”跟着,带着那随从出门了,炎舞在她身后喊道:“放心,不会少一根汗毛的。”
繁星满天,炎舞已回到木府,一进门就见一身鹅黄纱衣在门口飞舞,赶紧快走两步,抓住那人的手,果然已是冰凉,“这儿不比惜朵国,虽是春天快过了,但入夜也是冷的,你在这儿站了许久了吧。”恋尘紧抓她的手,双目满是担忧,“尘,你莫要担心,你未来妻主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炎舞没个正形的把恋尘的手拉到嘴边就是一吻,“去,没正经的,你今天和佩王说什么了?”恋尘也不抽手,任她吻着,炎舞知道他担心,就把今日之事说了一个大概,就见恋尘更加忧心“那上神的海镜好好的怎么会病,你这不是乱说嘛,可怎么收场好啊。”炎舞抱住急得眼红的恋尘,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我让它病,它就要病,就算没病,也看上去有病。”恋尘一阵燥热,小腹那里似有股暖流穿过,隐隐的觉得下体不适,赶忙站直了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怯,“那……那就好。”炎舞坏笑,也不放过他,勾起他的脖子,又一通拥吻,看着已是迷乱的恋尘,炎舞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床第间之事,炎儿不懂,到时候要尘教我。”说罢跟没事儿人一样拉着恋尘走进内院,恋尘却脑袋如浆糊一般,一时没了反映。
炎舞并未对恋尘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而是把他送回了房间,自己独自去了楠的房间,一推门,就见他扔了一个枕头过来,炎舞一偏头,躲过了,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来做什么,你们把我绑来,又是点|穴的,你们欺负我……”楠说着泪如雨下,如此阳光般的男孩,哭得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甚是令人心疼,不过对于看过恋尘哭泣的炎舞早对这些男人免疫了,换句话说,因为恋尘绝美,把炎舞的胃口养刁了。
“别哭了,再过三日,你就可回去了。”炎舞冷清的说,“回哪里?”楠停止哭泣,一脸迷茫,“再装就没意思了,海三公子。”炎舞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心没有一点撼动,“你~你怎么知道的。”楠显然被她吓住了,忘了哭泣,满脸的惶恐,“哎~你如果没有那块玉佩,我可能查起来还比较麻烦,不过既然有玉佩,那么自然好认。”炎舞不慌不忙的给他解答,“你们想拿我换什么,我娘不会放过你们的。”楠已换上平日的骄横和高傲,仿佛立刻就能把炎舞给杀死,“佩王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三日后,你就能回家了,至于你私自逃家会有什么后果,和我无关。”炎舞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亏我还把你们当朋友,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对了,那玉佩是那贱人给你的,对不对!!”楠想到恋尘竟然哄骗他,心中愤怒,口无遮拦,“住口,当初我们让你滚蛋,你偏不,还坏我的事,若不是恋尘求我,当初你就死在路上了,还有如今的好光景。”炎舞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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