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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灌木,看着离道儿远了许多,这才缓下步子,眼见慕容霜已是气喘不已,满脸通红,汗水沿着脸颊滑落,虽是狼狈,但也是难得的艳美,慕容霜感觉炎舞在盯着他瞧,别过脸去,从怀里掏出绣帕擦干了汗水,瞧着盯他的女子也是满脸汗珠,心有不忍,玉手一抛,绣帕盖住了炎舞的头,炎舞愣了一下,讪笑:“哟~可是霜觉得小女子到了该做新娘的时候了,特给我盖上盖头。”说罢,还扬起脸等着慕容霜给她揭帕,“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慕容霜气岔,一把拽下那帕子“哪家女子自称为小,也不嫌丢人。”炎舞见状拉住慕容霜手中的帕子“好霜儿,不是看着紧张,戏耍一下,给你寻个乐子嘛,莫要和我动气。”慕容霜虽是不语,但仍抬手用帕子给她擦了把脸,而后再不理她,炎舞心里窃喜,面露笑意,忽得一脸严肃,看着远处,慕容霜也瞧着炎舞脸色不对,又是心中一紧,炎舞拉着慕容霜蹲下,隐在灌木之中。
不一会儿就听得几人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大姐,你说这次劫的是何人啊,连廿娘都招出来了。”一个浑厚粗气的声音传来,“据说是刑部的家眷。”一个女中音答道,炎舞一怔看向慕容霜,慕容霜显然也是吃了一惊,“为啥要抓人家家眷,要是俺,有仇怨直接冲去砍了她脑袋不就结了。”那粗声满是不屑,“这个我们不知,欠人人情总是要还的,顶多抓了那家眷,我们善待便是了。”女中音无奈的轻叹。“那交到那人手上,还不是要被糟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俺干的憋气。”“别发牢骚了,抓不抓的住还是问题”女中音显然有一丝担忧,“廿娘都出来了,那人不是说此行中没有驭花的娘儿们嘛,又有何难。”“话虽如此,可是总觉得……”“唉呀,可是什么啊,大姐就会自寻烦恼,姐儿们咱们麻利点儿把事儿办了,以后便是自由之身了。”“是……”随行几人大声合着。加快脚步从炎舞和慕容霜前走过,似是并未发现二人。
“看来是有人专门对付慕容家,定是知晓我们此行的路程时辰,把握得很好。”炎舞见他们走远,皱眉站起,满脸阴沉。“可有想到何人?”炎舞只有把疑问交给慕容霜。“家母年事已高,虽不是八面玲珑但这些年来官场打滚,做事也是圆滑,实在想不出得罪何人。”慕容霜细想后摇头否定。“也罢,现在知晓并非普通劫匪,是有人预谋,更是要加倍小心,定不能让他们捉去。”炎舞想到此拉着慕容霜向树林更深处走去,走了几步回头见慕容霜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了然:“听刚才那贼人所说并非十恶不赦之辈,护卫和你的小厮也不在他们捉拿范围,定不会为难于他们。”慕容霜想想也是,便抛开杂念紧跟炎舞。
“哈哈,大姐说的果然不错,原来这人真的躲在此地。”背后浑厚的声音响起。炎舞一惊,飞转过身,把慕容霜藏于身后,只见一五大三粗的肥胖女子,抖着双下巴,手握木棒,粗鲁的叉开肥腿,一双金鱼眼直瞄炎舞身后的慕容霜,“甜妹,莫要吓着公子。”那女中音的女子从甜妹的身后上前几步,打量着炎舞,一拱手“抱歉,舍妹恐是吓着二位了,请二位见谅。”语气斯文,丝毫不像粗鲁的匪类,炎舞敛神也一拱手:“无妨,但不知几位姐姐拦我夫妻二人何事?”话毕脸不红气不喘,后面的慕容霜只是稍愣,随即紧握炎舞的手,不语。
“夫妻?”那甜妹愣了一下,看着她大姐“大姐,不是说是单身公子嘛,怎么会是夫妻啊,抓错人了吧。”她大姐不理,微微一笑:“不知二位从何而来,去往何处啊?”炎舞不慌不忙道:“我夫妻二人游山玩水,从花都而来,听闻花雨里奇境,甚是好奇,准备前往一赏。”
“噢?”那女人转了下眼珠,扫了扫慕容霜:“那在下冒昧问上一句,为何这位夫郎,嫁于姑娘却做公子打扮呢?”炎舞心想坏事,慕容霜未曾嫁人,一副未嫁儿郎的模样,眼看谎言拆穿,心中一阵慌乱,此时只听得身后的慕容霜冷声道:“奴颈脖处曾受重创,自家妻主怕奴被人耻笑,故放发未曾挽起,不知又碍着这位夫人何事?”炎舞暗自松了口气,点头称是。
那女人似不相信,一旁甜妹抢声道:“那你挽起给我们看看便是,如若实话,放你们归去又有何难。”一旁女子微皱眉头,炎舞乘机大呵:“住口,我家夫郎企容尔等窥视,就算欺负我等手无缚鸡之力,只管杀了我等,何必出言羞辱,这般戏耍我等。”“俺……俺没,俺们又不是那无德匪类。”甜妹有些慌张,急忙解释。身边女子一拦甜妹示意她住嘴,双眼弯起,笑呵呵的说道:“舍妹鲁莽,还望姑娘海涵,不过我等在此要寻一白衣男子,刚巧和姑娘的夫郎相似,故而拦下询问。”“哼,只因相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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