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爹爹和爹爹的侍童,其他人的命,与我何干,炎舞缓缓放下眼帘,遮住了有些泛红的眼睛……
第二十五章
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古怪的是那柳氏一点动静都没有,炎舞很纳闷,也让云念多多留心,还有4个月就要成|人礼了,基本上的礼仪,配给,服饰,礼品等都备的差不多了,那日又看到爹爹房里放着的红布,炎舞哭笑不得,还没成|人礼呢,又想张罗婚事了,这个爹爹还真闲不住,收到二丫的信,知道事情顺利,心里的烦躁才稍稍压了点下去,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在半夜惊醒,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有时候甚至会半夜悄悄到爹爹房里察看,深怕会有个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
炎舞靠在院子里的桃树下,眼神飘的老远,明显是在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小姐。”“啊?”炎舞吓了一跳,不知何时云念已站在身后了,看来最近真的太疲倦了,连念叔叔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感觉到,莫非是要成|人了,身体出现了异状?抛开这些念头,炎舞回过身,看着云念拿着糕点盘子正等着自己问话。
“怎么样了?”炎舞拿了块桂花蜜糖糕,恩……太甜了,炎舞皱眉。
“柳正夫那里最近极其平静,就是炖得补品多了起来?”云念又拿过杯茶给炎舞,怕她噎着。
“念叔叔,你说他炖那么些补品做什么用啊,一个人吃的完嘛?”炎舞也觉得奇怪。
“听说是给大小姐吃的,最近好像大小姐归家很晚。”云念见她嫌甜,便拿了块绿豆馅粘团给炎舞。
“哼,怕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吧,还真不亏和风流娘是母女。”炎舞吃了口粘团,有些含糊不清。
“听送膳食的阿亮说不是风流事,据说是每次都穿着官服……”云念没有继续说,炎舞已然明白了。
“莫非宫里……”难道真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平凡出入皇宫?
云念没打扰炎舞沉思,收拾好东西退了下去,留炎舞一人站在树下……
天未亮,炎舞听到窗外有鸽子声响,炎舞披了件衣服就下了床,轻轻打开窗,发现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站在那里,抱过鸽子,从爪上的铜管内拿出张纸条:朝中有变,舞儿勿念。
看那有点歪斜的字迹,便知是荧火那个混人,好几日不见过来了,估计是怕自己担心,才给的信,真是粗心,也不怕这鸽子被人劫了去,炎舞不自觉的为荧火感到后怕,再一想,估计事情紧急,实在没有法子过来,又没有信任的人来传个话,只有铤而走险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信是到手上了。但那朝中有变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太平盛世还有人想谋反不成,炎舞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划过,上次遇袭莫非也和这次朝中变化有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朝中之事要和她说,好几月不来也是常有的事,这次才几日不见就来信告知,不是太过奇怪了嘛,炎舞心中疑虑越来越大了。
不过很快,这个最后的问题,得到了些答案,很散漫的梦府开始频繁的会客,梦家不但大女儿日日入宫,其他两个女儿也每日不知去向,到了后来,梦家的主母,炎舞的老娘也坐不住了,每日刚到府内,凳子还没热乎,就又开始备轿出门了。看来朝中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和梦家也有关联,炎舞本想冷眼旁观,但事情似乎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劳师动众,甚至备礼都开始不惜本钱了,若只是梦家其他人的事儿,炎舞丝毫不会带一点感情的等待时机,挥挥衣袖,离开便是,但如果是牵扯整个梦家的话,那么不管她如何,她都是牵连其中的,更重要的是,再如何辩驳,她的爹是梦照夕的侍人,再如何不得宠,她也是梦照夕的女儿,看来这浑水再不想趟,也是无力抵抗阿,炎舞感觉身心疲惫,原来计划的好日子,似乎又远了好多,那平静的日子何时才能来啊。
深夜,右相府的树上,站着一女子,红衣胜火,冷艳的双目在月亮下射着寒光,被月光照得有些透明的皮肤,白的不太自然,仿佛身有隐疾般的轻喘,一头墨黑的发丝飘在空中,发丝和发丝互相纠缠着扬起,显得更加鬼魅,瞧着远处一排侍女打着灯笼穿过走廊,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女子一挥手,如红烟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轻纱帐中,传来警觉地声音,房内黑呼呼的,看不清床上的人。
呼~桌上的蜡烛象自燃一般,突然亮了起来,摇摇晃晃,却未见点灯的人,“谁?”这次声音明显大了很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颤抖泄露了床上人的胆怯,明显是为了蜡烛一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