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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塞到她手上,秋子若拿起帕子默默地拭泪。
看到她的伤,头子才道:“外面传说你的手伤了,看来是真的。”
秋子若沉默地低垂著头,眼泪仍是下断。
“看来问题是出在司徒悦文身上了。”不是疑问句,而是极度的肯定。
早明白司徒悦文那样的男人,女人多半是逃不过他的魅力,而这个本就崇拜他才华的傻女孩,怕是栽在他手上了。
头子叹了口气,不再追问她和司徒悦文的事,只是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秋子若含泪摇头,她根本没有多想地逃离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也没有做任何的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没地方去,就到我那吧。”凭他的财力,想要收留一个人还不成问题。
“不用了!我可以回家……”有气无力的声调,听得头子又挑眉。
“回去不怕被司徒悦文找到?你现在不想见他吧?”要说女人的心思,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秋子若欲拒绝,但出口的只是一句叹息。
“走吧!等你冷静一点,再想以后的事。”他轻推著她的肩,将她带离大街。
七天了,七天没有她的消息,司徒悦文由外露的焦急,转为内焚的忧心。
当日她离开,他立即赶到她家,却见一屋冷清,也不见她回永福镇上的旧宅,这七天,她就像从地表上消失,纵使他派出数不清的人手找她,仍是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她躲藏的太好了,好的让他不禁怀疑,有人藏匿著她。
一想到她误会自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决绝离去,他气恼、痛苦,却又为她会有的伤心而担心。
手上的折扇被他用力握著,扇柄几近解体。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光可映人的桌面:站立一旁的杨罗和福安则是紧闭著嘴噤声。
“还是没有消息?”司徒悦文淡淡地问。
杨罗一凛,严肃地回道:“是,属下派出不少人手在京城搜寻,但就是没有秋姑娘的下落!”
“她爹在这里,她不会离开京城。”他大明白她了,纵使她爹对她做出那么多伤害的事,她还是不会放心放他一个人,除非……
他强压下可怕的想法,她绝不是那种会寻死觅活的女人,绝不会!
“将京城里她认识的人全派人盯著,一定是她认识的人帮她躲著我。”司徒悦文吞下喉间的苦意,状似平静,实则内心翻腾不已。
“全都派人盯著了,只除了那个赝品组织的头子……因为他行踪极隐密,如果秋姑娘是被他带走,实在很难追查。”杨罗实事求是地将疑虑说出。
司徒悦文的眼一眯,唇一抿,转身往外走。
“三公子,你要去哪里?”福安知司徒悦文不会回答,只有急著跟上。
当他看到司徒悦文前进的方向,正是秋祥的房间,脸上的冷汗流得更快。
三公子该不会找不著秋子若,就拿她父亲出气吧?
司徒悦文推开秋祥的房门,阿端见著他还来不及问安,他就已进了内室,看著秋祥就说:“我要你帮一个忙。”
秋祥抬头看他,自从伤了秋子若,他的理智像是突然全数回笼,对自己的行为有说不出的愧疚,尤其知道秋子若离家出走,心中更加不安。“帮什么忙?”
“我要你诈死。”
司徒悦文冷冷的话,让秋祥起了一阵寒颤,仿佛说的不是假死,而是真要他的命。“诈死?为了找子若?”
“对,不管你对她做过什么,她若听到你死的消息,一定会出现。”这是能让她现身的最快方法,只要见著她,他有信心什么都可以说明白,解释清楚。
“你……是真的喜欢她?即使她不能再画了?”秋祥望著他问。
“只要她是秋子若,能不能画画,我都不在乎。”司徒悦文眼中显现不顾一切的执著与光采。
秋祥只是叹了口气,点头道:“随你的意思吧!这就当是我补偿她这些年遭受到的伤害。”
司徒悦文盯著他道:“如果你不能爱她,也请你不要伤害她,等她回来,我会在后山为你辟个小院,等你心中的怨怼解开后,再和她相聚吧!”
秋祥淡淡地一笑,没有反对,他懂司徒悦文的用意,两个人分开些也好,直到他能真正从自怨自艾中走出,秋子若才不会再被他的反覆伤害。
“谢谢你……”停顿了会,他才继续道:“以后,她就拜托你了。”
“我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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