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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你在想什么?最近怎么老是跑神!”眼摸前敏儿的五个手指头来回地晃荡着。
“敏儿呀!你哥哥已经出去一个月了吧!”我长叹一口气地问道。
“是呀!一个月零七天了!”敏儿坐在凳子上托着腮帮子认真地数着。
“你说那么长时间他外面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们母女了!”再次长叹一口气地问,这婚后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有孩子的事早在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便已经在飞鸽传书上提过了,我说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如此的迅速,原来孙子的力量大如天,额娘不知道是因为阿玛没来及告诉她。
“怎么可能呢?我哥有那心也没那胆!你别瞎想了,起来把着燕窝莲子羹喝了!”敏儿将燕窝莲子羹放到她面前的凳子上欲将我扶起,我摆手不愿起来。
“你不用安慰我,那么长时间除了每三天一个烤乳鸽就什么也没给我捎回来。”不过经过长期飞行锻炼的各自味道还真是特实在。
“看看你也默认了吧!还是在我去福建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相好的了,趁替皇上办事的时候出去见那相好的,没准回来时还稍带着个江南美娇娘,像清吟那样柔美动人,娇媚迷人的小妾,若是那样我也弄个小情人来,比他帅的,比他有男人气概的,比他还疼我的——都不稀罕,谁叫我心里爱的只有你哥呢?”无意中瞄到后侧的阴影颀长而高挑,急忙改嘴道。
“刚才在编排我什么不是来?一个月不见瞎话说的越来越顺嘴了!”天依然是蓝色的,深深的蓝,云依然是白色的,絮絮地飘着,萦绕在我周围的却不是敏儿身上那特有的女子幽兰香,而是属于弘普那独有的茶树香,那是我独门提炼的茶树男人香水,淡淡的香味,浓郁的相思,我双手张开妩媚地微笑被拥进夹杂着泥土汗味的怀里,敏儿那丫头早已不知何时潜逃,背叛者需要着重打击,不过眼前的关要靠自己闯。
“老公,我想你!”一句话便将怒气的冷脸换成甜蜜的热脸,整月的心心念念,整日的牵肠挂肚,即使恼火却依然相思一片。
记得新婚夜我娇喘地窝在他的怀里叫着“老公”时,却被他愤怒地捏着脖子大声质问:“老公是谁?哪个男人?福建的那个?原来你心里爱的是他,想嫁的也是他,对吗?”黑夜看不清他的容颜,却能感觉他怒气已到了极点,受伤的虎豹般扼住我的脖子,欲将我掐死,可最终还是不忍地放开了,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下床离开,一滴泪飘落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心伤,支离破碎的痛。
“老公是相公的意思,相公是你!也许你以后会有其他的妾氏,她们会称你为相公,可我却私心地希望老公是我一个人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不管是称号还是人!”黑夜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可是我却能感受他的震撼,他回身拥着我的身体颤抖的说:“除了你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不会!老公是你一个人,相公亦是你一个人的!”
吻着我的唇带着怜惜的轻柔,深情的炙热和后悔的懊恼。
“老公,你该沐浴更衣了吧!”微笑依旧,拥抱依旧,亲吻依旧,亲吻之后娇笑地问道。
“恩!有七天没沐浴了,一路风尘仆仆也没来的及!”
“七天?”那吻,我突然有点恶心想吐,微笑的脸呈扭曲状态。
“嫌弃我了?还不是为了及早赶回来见你才弄的自己这么狼狈!你居然敢给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恶狼般将我从吊床上抱下来,恶作剧般将自己“肮脏”的身体全方位大范围地接触。
“哇——”酸味上涌将早上的为来及消化的食物全部吐了他一身。
“虎而哈氏·若轩!”将我放下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闲恶般甩在地上。
“对——不起——哇——我不是故意的。”胃里又一阵翻滚。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却叫御医!”大手在我身后轻微地拍动着,看我不再继续呕吐便要去请人叫御医。
“我没事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苍白着小脸虚弱地回答。
“是吗?好像是!额娘以前也是这样!来喝点水簌簌口!”腼腆地笑着像个大孩子一样纯净自然,又有点手脚失措的慌乱。
“老公我没事了!不如回房让身位娘子的我帮你沐浴可好?”嫣笑如花让他迷失自我地点头。
房内水花涟漪,白嫩的胸膛惊不起有心却无意的挑拨,这沐浴的时间延长到晚膳时分。
[正文:第九十六章 平面起波澜]
北京的八月干燥而闷热,树上知了声不断,树下哀怨声连连,蔚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