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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案上摆放的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汁,我的嘴角已近抽死。“呵呵,卯,卯石,我没事儿,不用吃药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可是才喝了奚祁送来的一碗药,这要是再没头没脑的喝下一碗,会否用药过度,会否把人喝坏掉?
卯石只是愣了眼,显然还没完全体会我话里的意思,呆呆地看着我,似在琢磨着什么。倒是本欲离去的奚祁,在看到卯石后又驻下脚步,见状,他已止不住颤抖着肩头,抬手蹭鼻掩饰笑颜,就是不为我说一句解围的话。
我咳了声,本欲以此暗示奚祁,却不料被卯石当作了由头,端起汤碗便递至我面前,“呐你听听,这都咳嗽了,来来来,快把药喝了,免得病情加重了。”我心猜卯石是为昨晚拉我去吹冷风过意不去了,这便煎了碗汤药来借机慰问外加与我套套近乎,却未料我当真被吹感冒了。遂,他的热情更是不可挡,只差没给我来灌的。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瞅了眼默不作声且还幸灾乐祸的奚祁,我不禁冲他噘了噘嘴,当真就把卯石送至嘴边的汤药仰头灌下。
搁下空碗,一抹唇,差点没让一个饱嗝脱口打出,这一大早的连喝两碗汤药,我容易么。
奚祁却只在怔忡后抿紧了唇,拎起他的那只小篓子,不再多说一句话就出门去了。徒惹得留下来的卯石兴冲冲地扶着我的肩头,使出他的万般柔情对我说:“你且好生歇息,晚些我再来看你。”
“嘿,你要是忙就不要惦记着我了。”我极力克制着想要小解的冲动,努力的保持着和颜悦色,说话时,嘴角已不知间歇性抽搐了几次。其实我好想跟卯石把话说清楚,可是他昨晚的表白过于隐晦,只是含糊其辞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我若是直白了说,会否令他误会,以为我其实对他有意思?遂,我还是将要说的话咽回到喉下,面带微笑着目送卯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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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歇一会儿,又有人来敲门。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来人竟是亦竹。
虽说亦竹给人的印象是高不可攀的,但通过她刻意为我跟凰姬解围的那件事上就可以看的出,至少她跟另二姬的本质还是有所区别的。殊不知像她这种高贵命的小姐怎么会想起找我玩耍仰或聊天,我自认为跟她这种人是没有多少共同语言,纵使大家年纪相仿,我们消遣的项目也不会雷同的。
遂,我们相坐半晌仍是相互沉默,只是亦竹那双潋澈的眼瞳已将我打量不止一遍,令我甚感不自在。
未几,亦竹开口,仍旧甜声细语,“姐姐不要紧张,亦竹只是来找姐姐谈天,并无恶意。”跟凰姬一样,亦竹也是没有一点架子,一声姐姐倒是拉近了彼此不少,只是我哪有紧张了,我,我只是急,急着小解呐!
扯着笑,我说:“亦竹小姐身份高贵,唤我西西便好,姐姐这称呼我恐承受不起。”可不是,看她年纪虽不大,但看人的眼神却是相当的别样,我虽说不出什么,但她跟凰姬绝对不会是同一卦人,跟这种人交往最费心。
“那我就同奚祁哥哥还有凰姬那样直呼姐姐名字了。”她高兴着说,令人看不出她此举有何图谋,又或者是我在宫里待久了,看什么都带上了有色眼镜,而这只不过是我习惯性的猜测罢了,人家其实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是我把人家想坏了。
我点头允她,纵使她要连名带姓的喊我,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只以名称也算看的起我这个外人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事。”我不懂含蓄为何物,这便直截了当地问了她。
只见亦竹腮旁略染赤霞,呈现娇柔之姿,她轻声说:“我听奚祁哥哥说,他跟你相识已有一段时日。”
我怔忡地点了点头,一时不明她问这话的意思。遂看着她,等待下文。
亦竹稍扭捏了下,直道:“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好比他的喜好,你可以告诉么?”她随即就向我投来了殷切的目光,令人回避不得。我登时噎了声,亦竹这不会是想向我讨教关于奚祁的什么,什么吧!
“怎么,让你为难了。”见我一时说不出话,亦竹的眉头顿纠结起,眉角稍沉令人瞧之无不心生怜意。我忙摆手,“不是,只是,我前时与奚祁相处皆以男装示人,所以,他也是才知道我是女儿身。”
亦竹巴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经过一番思索,我才深刻的感觉到,以往跟奚祁相处的时光还不如这两日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可真的要当着亦竹的面把我自己对奚祁的一些个人看法道出么?其实我对奚祁也挺有那么好感的,且不说他喜不喜欢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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