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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回头瞅了瞅跟奚祁打招呼的项禾。
我耸肩,且不管他装逼,“哦,没事没事。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我听奚祁说你们进宫了。”
凰姬点了点头,瞥眼相谈甚欢的几人跟着笑弯了唇,“亦竹想要买点小玩意,我们便在这儿稍滞了片刻。”
我了悟,亦竹头一回进宫,又是太后召见,自然着是想讨她欢心。这小姑娘的心思可还真是活络,唯不知芈八子唤她们进宫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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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她们几人也不便多耽搁,这便跟我们道别进宫去。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就就冷清了下来,徒剩杵在门口无法回过神来的项禾一直注视着马车驶去的方向。
我跟奚祁互递了个眼神,我们默声来到项禾身边,呈相夹之势。奚祁说:“她们走远了。”
项禾呆呆点头,讷声应称,“可惜了。”
我抿了唇,说:“唉,真是个妙人儿啊!”
“的确。”项禾仍旧有搭无调的应着,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亦竹可是个好姑娘。”奚祁又再附和了句,亦是忍住笑场的冲动。
项禾怔忡地收回视线,左右瞥了眼,不待他说什么,我又朝他挤了挤眼,说道:“若是心动了,可要拿出勇气来哦!”
“你,你们。”这时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奚祁又看向我,气乎乎道:“真是不知所谓。”说罢挤开我,往堂内走回,边说着:“奚祁,她在你府上没惹出什么事端来罢。”于是,他又把话头指向了我,而且又换回了那副欠揍的嘴脸,看着就令人不爽。
我不满了,直嚷嚷着:“诶诶诶,你怎么说话的,我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么。奚祁你给我评评理。”拉上奚祁便要他给我作证。
奚祁犹豫着,看着我却不知要说什么好,倒是令一旁看热闹的项禾痛快了。“你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气结,除了拿眼白瞪视他外,真就拿他一点辙也没有。倒是奚祁,瞧我们这般斗气业已是被逗笑频频,寻了个间隙,他才说:“西园子新开了间酒坊,不若我作东,你们可愿赏脸小酌几杯。”
“甚好,有日子没一起饮酒了。不知有的人,会否胆怯了。”项禾接了茬,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当然,我不由自主的便理解成了挑衅,于是作为在秦咸阳城内唯一一个现代人,受到古董的挑衅,我怎么也不能怯懦了。遂,昂首,先哼他一声,才道:“吾辈尚且不知怯为何物。”狂妄可以让人过足嘴瘾,而负面的影响,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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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九回 。。。
西园子位于西大街的尽头处的一个清幽的处所,小酒馆依着一条小溪而建,馆前设有一座水车,清透的溪水在水车的转动下哗哗飞溅。两株银杏傍门前,恍如两尊门神。早在我们驻足道前的时候,就有小仆迎出来为我们引路,沿着蜿蜒的曲桥走进,这才算来到了小酒馆的待客场所。而这样一个雅致的休闲场所,却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在经营。
在她跟奚祁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早已相识。如此一来,奚祁请我们来此小酌就更像是给朋友捧场来了。
姑娘唤乌莲,有点像番邦外族人的名姓,皮肤也偏于麦色。而在我的审美观中,这个姑娘可是比相府里的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千金要美上十倍百倍,纵使是亦竹那样的小美人也难以同媲,而且还这般精明干练,我不由自主的便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目送着乌莲退出雅室,项禾忙就凑到奚祁身旁大阵不满之言:“诶奚祁,你可真是不仗义,几时认识了这样的一位姑娘,怎不介绍与我。”
听之,我不禁被刚刚咽下的一口茶水呛了喉。“慢点喝。”奚祁绕开项禾来到我身侧,抬手便就顺抚着我的后背,说话的口气好不温柔,我不免又要开始一厢情愿的遐想翩翩。
只偏偏这里多了一只毫无情趣的大头鬼,生生令我将幻想暂时性摇灭。我咽了咽声,平复着气息,“项兄几时起变得如此博爱了,又或是说小女子资质愚钝,以往没能体会出项兄的情义。”这才刚刚对人家亦竹念念不忘,没想到转头又对另一个姑娘心猿意马,当真是花心之表率,多情之鼻祖啊!
一记白眼递来,随即越过我,拉走奚祁,“我觉得乌莲姑娘好生面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忍却不住,便就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道:“如此搭讪无耻乎,招式老旧恐难欺人呐!”说罢,又自阵茶轻呷。不得不说,这儿不仅环境好,就连一杯茶水也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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