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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趣,也果然使她的心思一下子从失落中游离了出来;他显得意外地问:“什么?他是怎么样说的?”其实他早知道了,并不意外,不过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一点上去。
邓红龙把郭松龄的话转述给郁青听,也把她对婉婉的暗示和婉婉的反映告诉了郁青,“婉婉姐是生人都怕见的,叫她主动去见一个男人,又是为了这件事情,是根本不行的。”她说。
“那得看用什么办法了。”
邓红菱抿着嘴唇想了想说:“你可别又去打婉婉姐的什么主意哦,要是你和她有了什么,看我还理你。”当然她的目的还是告诉郁青还有这一条路可以走的。她知道郁青会用什么办法去对付婉婉,尽管心里不乐意,可是为了前途,也只好听任他了。她认为婉婉很愚蠢,为了每年几百万的生意,陪男人睡觉又算什么呢?更何况是丈夫要求的。婉婉什么都不会做,这一点都不答应郭松龄,太不近情理了。她有意让郁青去影响婉婉,她知道郁青这样做,最终会把功劳攫为己有的,这和婉婉答应郭松龄了主动去找陈投币效果完全不一样了。
郁青没有去想邓红菱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是他确实从这话中又看到了一线光明,而且很快就有了行动计划。这一段时间以来,婉婉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找他,他们见面之后的事情,已经从当初的忸怩变得很自然了,婉婉有时候会主动和他拥抱、亲吻,也不再拒绝他的抚摸。郁青相信,只要想办法,既是对她提出性要求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了。他之所以没有提出来,是因为现在在郭松龄公司工作,怕被郭松龄觉察了引起麻烦,再者他对婉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现在不同了,既然郭松龄为了生意愿意牺牲婉婉,那么他郁青为了生意也可以对婉婉采取行动了。
十多天以后,婉婉回来了。因为回家一堂的新鲜感觉和旅途的劳顿,她很恬然地在家里呆了好几天,郁青心里尽管着急,也不主动约他;他知道她总会来找他的。几天以后,数月以来的不顺心的事情又开始困扰着婉婉了。自从从新疆回来以后,郭松龄不再那么爱她了,两人言语间经常顶撞,更经常的是两人心里你气我我气你,并且都表现在脸上,互相不说话交流。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但是相拥相抱共同入眠的时间稀少了,更多的时候是脊背相向,情绪上僵持着。婉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是一个想的东西比说的多的人,别人不开口,她是不会主动把话抖开来说的,因此只在心里闷着,怨着,背着郭松龄对邓红菱和岳家军发脾气。她想郭松龄对她不好也许是生意上不景气的原因,把怒气迁移到她身上了,这尤其使她生气,生意上的怨气不应该拿回来往老婆身上发呀。她并不怀疑郭松龄是因为有了外遇之类的事情因此减少了对她的感情,因为郭松龄对女人是比较冷淡的,而且他每晚回家,也没有时间去鬼混女人。因为生意不景气,他通常回家很早,可见还是恋着这个家的。
婉婉终于无可卸却烦闷了,她向郁青打电话要去找他。郁青一点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白马公司的重组已经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各项招标已经在筹划之中了。
婉婉其实心里一直牵挂着郁青。对郁青的牵挂,使她有了少女时代的初恋感觉,那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体验犹如一盆温热水浸得人心里暖洋洋的,使得人懒懒散散。尤其是她想到郁青在学校里是那么星光四射,走到哪个女生面前都会让她怦然心动,不知道有多少女生都在明里暗里筹划摘取这颗明星,那些人的计划纷纷落空了,而她婉婉作为学校里的灰姑娘,现在和他成了零距离的亲密朋友,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呀。虚荣心常使她心花怒放,有时候独自回味着,不自觉地就会笑出声来了。这多少也弥补了她家庭生活中的不快。不过她也害怕见到郁青,害怕两人的关系朝着可以预料但是不可出现的方向发展。所以她回家以后那么长时间没有和郁青联系。现在寂寞令她无可忍受,只好找郁青了。
郁青今天显得很开朗,很热情,很亲切。他把手指插进婉婉的头发里面,用力掰住她的头,久久地吻她,舌头如蛟龙入海一样的在她的口腔里畅游,手指隔着衣服猴急地揉她的乳房。婉婉气喘吁吁,身上所有的骨头都软化了,血液如下滩的川流奔腾汹涌。
郁青忽然矮了,他抱住婉婉的双腿,把脸伏在她的小腿上,“我爱你,婉婉,”他颤抖着声音说。
婉婉惊奇地看下去,才知道郁青已经跪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怎么做才好,“你起来,快起来呀,”她说。
“亲爱的婉婉,其实我一直都那么深深地爱着你,睡里梦里,醒里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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