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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无关?映春莫忘了‘一夜醉’出自唐门。”
“制药之人已和唐门无关。要追究,也是最初出钱制药的人是罪魁祸首!”
言下之意,这罪魁祸首就是他苏少东。
“呵呵,映春啊!若不是有你,我又怎会去让人制药?要知道映春你…引人犯罪啊!”
引人犯罪?怎么,难道他很想扑上来不成?
“苏兄弟说笑,单映春何德何能担得起这个罪名!”哪像他苏少东往那一站就已经是罪恶了。“如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心正,无邪魔,单映春再如何厉害,也无法引人如何。至于别人看单映春如何,别人要如何做法则是别人自己的事情。毕竟人之心,又有谁能操控?”言下之意,犯罪的都说是被害者的罪过根本就是没天理。实则,如此。
人之心?呵呵,这是暗喻他再如何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么!想他一小小镖师玩弄江湖人情岂非不是在操控什么?要不要他说一句,抱歉了,他苏少东根本心术不正!
“让映春这么一说,这柳南风雨、雷家血案都成了我的不是?”拐他负责?
“怕无二人。”根本一灾祸源头!
哎呀,带怨的语气!嘻嘻一笑,道:“我自知难辞其咎,这不就跟着映春你前去探访那‘一夜醉’的源处么!”
没错,他们走的这条路为天门山幽径,直通唐门弃徒唐缘的金银谷!
同行数里,目的相同,要说他们默契,那是各有各的心思,知道彼此的心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要连九言说,他们一人一句话打着暗语机关,光听着就累。
苏少东早知雷家为谁所灭,却还虚心请教;清楚单映春见他不跑为何,偏偏还引着话让人家说出来。
一夜醉之祸既为你苏少东而起,则应有你苏少东来消!
东家不吃亏,那人便宜也不是好占的啊!
怪石嵝岣林立,脚下黑土泛白,转过山背,眼前道路渐见开朗。
两人无语行了一阵子,又听苏少东道:“唐缘此人乖僻,嗜药一生,真个毒中奇才!”
东家称赞人,难得!
“唐门毒药冠绝天下,唐缘手中毒物精怪,毒圣一名不作他人想。”单映春附和。
夫人和东家同气,更难得!
“唐缘以毒行走,敛财天下,他本性情中人,映春可知道那样的人为何贪金贪银?”
厄…东家为了讨夫人的喜还真有点八卦。
“愿闻其详。”
他也很想知道啊。
“我也是听人说道,唐缘年少时有一心爱女子,两人倾心相许,哦,就如你我这般!”
被人瞪了一眼。
东家…你的脸皮实在有点点厚哦!
“可惜那女子家境贫寒,她的父亲贪图富贵,把她嫁给了一个有财有势的老头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如此。从此唐缘心性大变,窝在金银里了!”
“为人父母自是想子女一生福乐,也无不对。如苏兄弟所言,人为财死,看透世间炎凉,唐缘如此,也无不对。”
唔,夫人真是好人啊!!
“呵,要映春说这世上是没有坏人了!”自己人傻如好便以为天下人一样么?“那映春觉得阴毒邪少如何?”
…不是好人。
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世间人言莫尽信,苏兄弟一向潇洒,又在意旁人如何说了?”
旁人?他把自己归为旁人,这界线画得可清啊!
说白了,夫人根本不当东家是一回事么!有点想笑,不!不能笑!不能笑!唔…东家的脸有点臭了。
“…小九。”
“啊?”
“扣你三百两银子。”
“……”
双手捂紧自己嘴巴,他又说出来了!!
向后看一眼,连九言那样子只能用‘如丧考妣’来形容。
不悦单映春撇得干净,又想出言逼问,却见面前一院落,正是唐缘所在之处。
大大的山石坳角,木栏做门横在房子数十步之外,木栏前有红绳拦着,后有两快青石堵着,与之相隔一步距离。
木栏成门,上悬有一铜镜,名为照妖镜,又名鬼镜。这是民间的习俗,取避凶驱邪之意。只是不知这鬼镜内外究竟哪是鬼门。
“映春,你可知要见唐缘有三关?”
“可是这红绳、木门、拦路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