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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湛看清楚状况后即刻转身,背对着凌萧若询问起来:“姑娘你何以深夜在此?为何如此妆扮?”凌萧若在听见子湛的声音后可以清晰地判断出,他是背过身去说话的。以她以往那些日子对子湛的了解,此人一定是一个备受封建教条礼仪摧残的人,是以,当他看见她光裸的背时,一定会转过身去的。月亮在他二人的正前方,子湛的影子映在了她的身上,这为她的行动创造了绝佳的机会,因为子湛不会因为影子而发现她的行为。而她,便要趁他背身之际,将那带有麻醉效果的绣花针刺入他颈后的麻醉穴中。从而,他便不能将她的面目看清楚。如此,才是她逃跑的上上策。凌萧若在听闻子湛的问话后,刻意改变声音尴尬道:“这位公子……奴家方才……”子湛在听了这些许暗哑的嗓音后,眉头一皱,横声问道:“方才如何?”凌萧若以手掩面,半羞半遮地说道:“奴家方才在与一男子行那鱼水之欢。”子湛眼眸瞬时一瞪,完全不敢想象会有人在这野地之中行那苟且之事,他低声怒问道:“那男子呢?”凌萧若一听子湛提起那男子,遂掩面哭泣道:“那男子本是有妇之夫,他说只要我跟了他,他就会将我娶回家里做小,谁知他……谁知他……在得了我的身后竟是将我击晕在此自己逃走了,呜呜……我真是苦命的人啊……又失心……”子湛听后在心下思索起此话的可信度,思索一番后,他说道:“你且穿好衣服站起身来。”这荒郊野外的,一女子孤身在这里,她说的话其可信度怕也不会太高。他要看看她究竟是谁,方能决定是否放她离去。凌萧若收了泪,点头道:“是的,公子。”子湛乃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偷窥女子穿衣,他背对凌萧若而站,负手而立,凝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凌萧若站起身来后,左手在胸前搂住衣衫,右手握住三根绣花针对着子湛颈后的麻醉穴狠狠地刺了过去。然而,当她的手臂刚刚扬到半空中时,不知为何,子湛忽然转了一下头。这一转使得凌萧若惊了一下,绣花针一转迅速隐于手掌之中,而她的左手也在不经意间松开了些许。松手之际,那半掩的酥胸便显露在了黑纱轻笼的月光之中。“你说你方才晕倒……”因着眼前极致诱惑的景致,子湛想要说的话语全然吞没在了口中。鹰一般的眼眸忽然之间凝住了,一拢月光之下,只见身前的女子裸露着香肩,性感的蝴蝶骨勾勒出绝美的弧线,身前的诱惑露出些许,那迷人的沟壑在朦胧的月光下似那醉人的芬芳一般,点亮了夜的妖娆。“公子,您……”凌萧若见状羞怯地搂住身前地衣衫,转过头低声说道。子湛许是被那迷人的光景给晃花了眼,竟是怔愣须臾方才想起非礼勿视,一旦想起,他迅速的转过身去,背过身后方才惊觉方才那惊鸿一瞥,他竟是没有看清楚面前之人的长相,因为她除了露出一双眼眸以外,其余面部全部被她乌黑润泽的发丝给挡住了,而她额头上的肌肤却是带着似泥土般的杂质。凌萧若见子湛再次转过身去,眼眸一瞪,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遂扬起手,三根绣花针同出,精准地扎向了子湛颈后的麻醉穴之中。“你做什么?”甫一被针扎住,子湛眼眸一瞪,迅疾转身掌中发力朝凌萧若拍打而来。凌萧若虽是眼疾手快撤开了身子,但是,子湛掌风凌厉,这一巴掌,仍旧将她瘦弱的身子震出老远。她捂住衣衫身子朝后倒退而去,终是撞击在了一棵大树之上,剧烈撞击之下,捂住身前春光的手被迫松了开来,衣衫滑落,雪白肌肤再次显现,而她似坠落的珍珠一般,滑倒在了大树旁边。倒地之后,她身子微侧,耳前垂下的两缕发丝挡住了身前的诱惑。子湛此时脑部已经有些昏沉了,他眉头一皱甩了一下头朝她走去,再也无心观看那无限春光,只俯身想要拨开她脸颊之上的发丝瞧个究竟。然而,当他刚一俯身抬手时,麻药的效果终是达到了极致,他身子一歪,轰然间便倒在了地上。子湛身躯高大,倒于地上时,扬起了粉尘无数。“咳咳……”凌萧若挥手拨开眼前的灰尘,随后穿戴好衣衫,再也没有看子湛一眼便迅速撤离了树林。林间再次宁静一片,月华如练,洒落于地。方才凌萧若被震落的那棵大树下躺着一块浅金色的东西,那东西润泽秀美,近观,又有一些透明,其内有着金丝一般的纹路,而这东西的表面上方清晰刻着一个“若”字。关于玉佩的事,后面有一个章节会提到,亲们如果觉得有疑问,看了那章便能解除。------题外话------开水明天要带着孩子去瑞士探望先生,八月十七日返回广州。前段时间,开水已经十分努力地存稿了,现已存稿二十七章,合计六万多字,在这期间将由朋友为开水上传。开水的探亲时间是三十二天,而存稿是二十七章,所以,在这之中有五天不能更新,不能保持日更,还请看文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