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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起来,自己也该做些防范。哪怕镖局接生意规矩上不该多加过问,但该说的还是要说说呀!
反复思量了一下,中年镖师还是开口了,“这位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们也不多说什么。您与这位姑娘有什么恩怨,我们没立场管,但我们开镖局,在江湖上混的也得讲个江湖道义,这害人之事却是做不得的。”
月修微微一笑,又拿出一锭金子推过去,“镖头不必担心,确实你我都知道将这么一个女人送去青铜军营是个什么意思,但师傅也是江湖上舔刀口赚营生的,想必也不相信什么以德服人,我这般做当然也是以恶手惩恶人。我便说句明白的,”说着,月修又指了指南宫羽馨,“这女子可是当今的一个在逃钦犯。原本人生存在这世上也不容易,逃便逃了,我也不想多加过问,谁知她自己不识抬举,躲了个几年却实在不懂得安分,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硬是往刀口上撞。而且,”想了想,月修露初一个微笑,“我还是在救她呢!”
“咦?”闻言那中年镖师也有些疑惑,忍不住惊疑出声。其实本来按镖局的规矩,实在是不该多问客人的消息,不说月修说了这么多,便是一句不讲,只要给了银子,托了货物,镖局就不好拒绝,更何况月修现在还把事情几乎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是前面说的也就罢了,可这把人往西北青铜军营里送还是救人?这是哪门子道理?这镖师虽颇有些城府,却也忍不住好奇。
“呵呵。”月修摆摆手,笑着解释道,“镖头难道就不曾看出这女子有些不太对劲?”
经月修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镖师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似乎是有些不对,这女子虽然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不语,但眼盈春水,两颊腮红,杏唇微张轻轻喘着气,不说成了家的,就是在场的几个毛头小子都隐约知道怎么回事。
“这姑娘难道中了药?”若果真是中了药,那也不该要送到那么远的军营呀,要知道,即使**一般不要人命,但这世间长了,指不定还出什么事呢,说不准,这人在路上就没了,那时可如何是好?
“当然没有!”月修笑笑,“她这只是一种病,镖头不必多虑。为了不多找麻烦,我已经封了她的行动,镖头只要尽快将东西送到就好。”
“唔。”
见那镖师有些愣愣地点点头,月修勾起唇角,“要到青铜军营,这路途虽说不是过远,却也要些日子,若是镖头顺便且实在看这女人受不住了,便麻烦镖头安排帮忙解决一下吧,别真在路上就给死了。到了青铜军营之后,镖头尽可以卖个好价钱,据我所知,青铜军营现在货可着实不多,所得便给了镖局了吧。不过。”看着镖师有些闪光的眼睛,月修暗叹,这种女人难道还真有很大的吸引力?“我可奉劝一声,这女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尽早脱手的好。便不说她引来的其他麻烦,单我一说,想知道她最后到底有未送到还是能知道的。”
“小姐这是什么话?”中年镖师摆手命人将桌上的银子拿下去,“开镖局的信用可不比那些什么银楼差。小姐尽可放心,东西一定尽快送到。”
闻言月修笑了笑,“如此我便放心了,镖头也不比太过着急,只要最后送到便好。这样,我们先行告辞!”
“小姐好走!我等一定不负小姐所托。”点点头,看也不看南宫羽馨一眼,月修带着莫离转身离去。南宫羽馨身上有她下的咒,根本无需担心。现在禁锢她的行动言语只是嫌麻烦,过得一段时间,离月修过一定的距离,禁锢自会解开。月修不担心南宫羽馨能逃得了,那样的身子在那呢!就算她逃了,也永远摸不到天堂的门槛。月修也不担心她自杀,心脏上绑的一条链子会让她连自杀都觉得无力,更何况,南宫羽馨那样的女人,贪生怕死,对她来说,不管怎样,好死不如赖活。
处理好这些事情,也来不及顾其他,月修找了个安静的所在,盘膝而坐,平心静气,用神念细细感应。当年轩辕离去时,月修曾在送给轩辕的戒子上打入一丝神念,而轩辕有一段时间的月修帮助化解体内的封印,即使那戒子被夺走了,那丝神念却不会灭,而是仅仅跟随在轩辕的身边,除非轩辕已经身死。
细细的感应着,这样一直好久好久,没有了真元的支持,原本很简单的事对月修来说变得越加艰难,特别还是持续了这般长的时间,即便是精神力飞涨,可是身子却着实吃不消。汗一滴一滴地挂下来,月修慢慢地,仔细地感应着,这样的情景似乎跟不久前的一幕有些重合了起来,肖地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月修浑身一颤,险些走火入魔,却又强行压下那丝杂念,不会这样的,不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