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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把你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轩儿私藏玉玺一罪未定,要是定了,朕怕爱妃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皇上,臣妾说,就是宴席的前一晚,臣妾从轩儿寝宫回到后宫,经过花园之时,臣妾听见假山之后传出皇后的声音,臣妾大惊,让嬷嬷和宫女一起上前去一探究竟,谁,谁知,就听见皇后跟黑衣男子道……”
“道什么?”
“皇后道宁美人出身低贱,花尽心思勾引魅惑皇上,还妄想在寿宴之上一展风采,迷君惑臣,定要使计害宁美人出丑。”甄贵妃语罢,低下了头。
“那爱妃可知道,皇后是使了什么计才让宁美人身陷火灾的?”
“皇上,依臣妾所知,大概是用了火水,先年,臣妾的爹从江南一带出巡回来,道是南方有此等燃物,臣妾倒是那时才一展听闻。”甄贵妃看了一眼臻帝,见他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火水,好新鲜的东西,那可是朕从爱妃宫中搜出的这瓶?”臻帝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眉毛一竖,话音还没落下,随手从御桌上抓起一个瓶子,甩在了甄贵妃的面前。
瓶子碎了满地,碎片飞溅出去弹道甄贵妃的膝盖上,浓烈的火水味充斥着御书房,甄贵妃和凌轩齐齐瞪大了双眼。
甄贵妃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求饶:“皇上冤枉啊,臣妾从未见过此物,冤枉啊!”
臻帝怒发冲冠,拍桌而起,龙袍的大袖一挥,油灯飞洒在地上,“嚯”的一声,御书房的地上燃起人高的大火。“甄妃,这是禁卫军在搜寻玉玺之时搜出的,你的意思是,朕栽赃嫁祸于你?”
“不!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臣妾是冤枉的啊。”甄贵妃快被逼得狗急跳墙了,本来想着为儿子脱罪,谁知,更东窗事发。
凌轩心里了然,私藏玉玺,国宴制造事端,害炎令被夺,此等乃杀头的大罪,就算身为太子,但是父皇疑心重,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有造反夺位之图,那如今……
凌轩深深地皱了下眉,也一并跪在地上,甄贵妃见此立马上前拉住儿子的衣袖,哭喊道:“皇儿 啊,快给父皇求情,快。”
凌轩暗吐一口气,双手一拱,朝臻帝道:“父皇,如今看来,所有的祸事都是母妃一人所为,儿臣全然不知,儿臣愿意大义灭亲,给母妃毒酒赐死。”
“皇,皇儿,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母妃啊……你竟然?”甄贵妃全身剧烈地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枉她生儿养儿啊,凌轩受重伤,被众大臣弹劾,臻帝维护不来只好削权,她不愿让凌轩兵权受损,便私下与夜倾合谋,让夜倾扶助凌轩一把,但条件是,她在国宴上制造事端。甄贵妃思来想去,想起那日皇后在皇太后面前讽刺嘲笑宁美人一事,又知道皇后视宁美人为眼中钉,才会从宁美人身上着手。
火灾发生后,便顺水推舟把罪行全部推到皇后身上,谁知,臻帝竟然一箭双雕,借搜玉玺为由偷偷从她的宫中取出那瓶火水,证据确凿,谁又知,她的儿子竟然大义灭亲,要把她逼死为求自保。
甄贵妃怒气攻心,瞪眼欲裂,跪着爬向前,意图抓住臻帝的衣摆求饶,臻帝怒喝一声,禁卫军从门外跑进,拉起甄贵妃。
面前的女人,在拉扯中发髻凌乱,面容呆滞地尖声喊叫:“皇上饶命啊,皇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皇上岂能说杀就杀,皇上饶命啊……”
凌轩跪在一旁,看着母妃嘶力竭地喊叫,被禁卫军声拖下,咬牙欲碎,本来狠戾的面孔,此时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黑红一片,十分吓人,双手拳头死死地握着,青筋毕露。
“去,把甄贵妃拉下,赐毒酒!”臻帝语罢一甩衣袖,无力颓坐到龙椅上,几十年夫妻情谊,美人如何敌江山?
……
翌日早上,凌国上下都颁了追寻令,要把冥国四王子沈隽和觅王妃司徒蕊安全带回,以便平息冥国的谴责。
似云来客栈中,一众官兵一拥而入,拿着萧茉的画像询问店主和小二。官兵怒气冲冲,拽着小二的领口,“快说,有无见过此女子,要是隐瞒不说,就定你个杀头之罪。”
官兵来袭,许多客人都争相走避,店主见况,朝画像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昨日住下的三人,为免得罪官府,连忙跟官兵到:“官兵大爷,老夫见过此女子,现在就住在本店的上房啊。”
官兵甩下小二,“哼,还不快带路,误了事爷我就找你的麻烦!”
“是是是,来官兵大爷,这边走。”一群官兵在店主的带领下,闹哄哄地朝萧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