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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车里暖得有些醉人,她脱了大衣,又接过司机递来的牛奶,窝在椅子上远远看他们。
两个人站在风里,一个默默在听,一个肃然在讲。
宋洁儿缄默不语,只拿眼梢的光贪慕又小心地看着乔言。想必是真的畏惧,又极度想要望望这灿若朝阳的男人。因而不敢直视,只能这样卑微而隐匿地相望。
等着他的不期到来,等着他的寥寥数语,再由等待的急切和希冀,转为听见他话锋锐利时的失落与心伤。
和对恩‘客生情的妓‘女一样。
秋逸只是冷笑,脱了手套,手指摩挲着纸杯外覆上的一层起泡塑料,原本的滚烫被过滤,只剩下一重暖人的温度。
一如乔言,内里真正的温度,被一重情绪相隔,便驱走了噬人的炙热,化作柔情将她慢慢渗透。
那重情绪,或许就是怜悯吧。
目空一切的强者如他,亦学会了怜悯,为了她。
只不过,她并不想要。
*
去往禄口机场的路并不好走,不经历春运,永远不会知道恋家之情能有多深。
排成一列列的车队缓慢蠕动,道路长得仿似永远到不了头。前往机场已是如此不易,更别提前往火车站时,那巨大漫长的人流。
秋逸没吃晕车药,此刻拿着纸袋,只能懒懒地窝在乔言怀里,一言不发地抿紧嘴唇,脸色早就煞白的毫无血色。
车子一走一顿,她几次干呕,痛苦地喘着气。
乔言有些不忍,只能将薄恼发泄到司机身上,略略不平地责怪道:“开稳一些。”
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越往前,道路越发拥堵,车子已经到了几乎停滞的局面。
后面一辆车子吵得尤为厉害,刹车不及,轻微地擦上他们的车,便是一阵颠簸。
秋逸又开始干呕,却只是涨红了脸,吐不出东西,一阵剧烈的咳嗽。
乔言没辙,得知到机场就在不远的两公里外,护着秋逸出了车子,下了高速,步行前进。
迎着寒风刺骨,秋逸的头脑方才清醒一些,乔言搂着她,给她戴上手套,一边问着,“好点儿了吗?”
慢慢走了这么四五百米,身后的喧嚣淡下几分,秋逸恢复了一线朝气,慢慢说着,“还行。”
乔言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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