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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他非礼我,差点闹出人命。
刘军大悟:“哦,我还说他的黑眼圈是怎么来的。”
我讪讪地说:“我不想这单生意出意外,所以我们得先退后进。”
刘军欣慰地赞:“呵呵呵,我发现你现在长进了不少,连你师傅都算不过你了。”
他的赞叹没给我太多的鼓动,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惆怅里,这就是所谓的长进。
床很大,刘军建议一起睡,我有些紧张,坚持要睡地铺。毕竟抛开师徒关系,我们就是孤男寡女,刘军说地板太潮湿,免得害病。我说那也不行,抱着被子要打地铺。刘军有点急了,硬生生地把我抱上床,自己远远地睡在对面的床沿边,不理我。
这是我第一次与刘军同床共枕。过去,虽然有一起出差到外地过夜的经历,但我们都是开两间房,各住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而这一遭,我算是证实了他的心冷,没有任何情欲,就算是我主动抱他,亲吻他,他依然是冷若冰霜,遇色不惑。我突然想到他的那串玛瑙佛珠,当我辛辛苦苦地从石磨村捡回来给他后,他反而是把珠子全扔了,实在让我不解。他与初恋女友之间的故事,她的死因,刘军对她的感情,在当时一直困惑着我的思维,越想越兴奋,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睁眼瞪着天花板,此刻,听见有人在踹我们的房门,咚咚地蹬了几下。我警觉地跳起来,跑去开门,想看个究竟,屋外的走廊空无一人,肇事者动作迅速,早不见踪影。我缓缓地关门,百思不得其解,也猜不出那个人深夜拽们是无意还是抱着目的。
手足相残
马小爱拿着我的稿件消失了好久一直不浮现,我预料其中一定有问题,怕她赖账,我主动联系她,催催她付稿费的事情。电话里她在含糊不清地说那稿子还需要修改,但,这段时间她忙,还没想好怎么改,等几天她想好了会主动联系我。我长长地哦了一声,收敛住脾气,貌似很理解,很通融地说:“公司在组建,一定是比较忙。现在各个岗位的人员到岗了么?”她说一些骨干的都来了。我又问,“责任编辑有了么?”她说有了,深圳过来的,能力还不错。我嘿嘿地笑:“你还在公司忙啊?注意身体别累坏了。”她说现在在区文联等一个领导谈事。
我前一分钟挂机,后一分钟拨打她公司的电话,亲切的接线员用甜美地声音对我说:“你好,这里是两岸文化传播公司,请问你是否需要帮助?”我说找你们的责任编辑。对方礼貌地说请稍等。两分钟后,有一个男声沉沉地喂了一声,我问他怎么称呼,他说姓莫。我说莫主编,你是否编辑过一本名为《情极隽永》的书?他警觉地问我是谁,我说是宋微澜,你们马主任的朋友,这本书的其中攥稿人之一。我马小爱不喜欢被称为经理,喜欢当编辑部的主任,她认为这样称显得有学问。莫编辑肯定地回答:“有,内页部分已经送到设计的手里了。”我再次确定:“什么时候送去的?”莫编辑说送过去两天了,马主任说争取在下个月底能发行。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当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抓住了证据,反拨马小爱的电话:“马小爱,你休想赖账!”
马小爱见我来势汹汹,声音抖得像跟钢线一样:“我没,没那意思,你的稿子真的需要修饰的。”
“狗屁!都送去设计了,还修饰你个头!”我脏话连篇,得理不饶人。她硬是狡辩:“谁说不要改啊?设计了也能改,不到印刷的最后一刻,还要改。”
“你少装蒜!难道我不知道出版社流程?”我气得拍桌子:“你听着,别跟我耍赖,否则,法庭上见!”
马小爱急了,忍不住把实情抖出来:“就算你拉我去砍头也没办法,公司不是我的,给不给钱是张彼说的算!”
我全明白了,浑身软了下来,“啪”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老潘找我到办公室私下谈话,说这段时间写稿子要收敛点,上头似乎注意到报纸内容的质量了。我满面堆笑地说是是是,心里特恼怒,想你坐观山虎斗,白白地分得一杯羹,竟然还嫌这混汤咸水不好喝。老潘好茶,对茶文化有着深远的研究,特别是春茶,对其爱好深过海枯石烂。我抓起水性笔在一张旧报纸上写:杭州的朋友稍来绿茶,我给您带了一袋,晚点送到家给你。他看了一眼,脸色亲切起来。我撕下那一截报纸,揉在手里,点头哈腰地说先告辞。老潘笑着送我离开。刚刚出门,张芸的电话就来了,我对着手机哈哈大笑,昨天给她的电子邮箱发了一个3000字稿件,语言字字铿锵,句句锥心,把她给哄了出来了。
我一接电话,张芸就泼口大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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