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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那句:我已经不爱你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成家由于想和聂家深化合作关系不断向她施压,顾尔清想到了这或许是摆脱成家的一个办法才同意结婚的。没有了爱情,不能再没有了自由。
她在婚前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时隔三个月,她不知道自己要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给他写信。她告诉他她即要结婚,她希望他能挽留,哪怕他的回信流露出一丝挽回的意味,她就算毁了人生也要飞奔到他身边去,而他却说,你要幸福。
从那一刻起,顾尔清的心就死了。
周靖溪,没有了你,我要怎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给点反应呗。。。
☆、挺身护短
张小娴说:恋爱的时候,我们的四肢也在恋爱。爱情的感觉,由胸膛蔓延到两条手臂和两条腿。手找到了幸福,脚找到了安宁。
顾尔清的胃又开始传来一阵疼痛,她捂住那个痛感传来的位置,依旧无法缓解。似乎只要一想到和周靖溪有关的事,她的胃就会跟着作痛。她想,她大概是刚刚开始懂爱之时,就把这个男子融入了自己的血骨,以至于他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着自己的神经。他快乐了,她会跟着笑。他难过了,她会着急神殇。他离开了,她会想念牵挂。他不要她了,她会空洞无望。
顾尔清努力压制住汹涌而来的悲伤情绪,她告诉自己,即使想流泪,也绝不能在成家哭。
“我以为你对这个家已经不会再有留恋了。”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尔清回过头,李美怡板着一张疏冷的脸站在不远处。
顾尔清定了定神,迎上她的眼,脸上没有波澜的起伏,如实回答:“是没什么可留恋的。”
李美怡一声轻笑,缓缓朝她走来,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她一番,扬起一边唇角,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哟,当了聂家少奶奶,气势都不一样了啊?可是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们家,你能有现在的地位吗?”
“这段婚姻的真正目的你很清楚。”
“得了吧,少跟我扯淡。”她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你如果真的有你表现的那么不屑一顾,也就不会答应这门婚事了。我们家可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贪图荣华富贵。”
顾尔清无力与她争执,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一直在乐此不疲地诅咒她得不到幸福,况且这么久了没人供她泄愤,她一定急需找一个发泄口,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你说完了吗?”
李美怡被她不温不火的态度顿时刺激得火冒三丈,随口就脱出一句:“你这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
顾尔清沉下脸,直视她的眼,好笑又可气,“狐狸精?老实说我不明白伯母为什么老是这么称呼我?我从进成家的那天起就没给你们惹过一丁点麻烦,对你也恭恭敬敬,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
李美怡却不屑一顾,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到你我就浑身不舒服。”
“那我现在已经离开了成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李美怡实在气不过,伸手想给她一个耳光,却被顾尔清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攥紧她的手腕,眼里有种隐忍的愤怒。还没等李美仪破口大骂,就听她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之所以会忍耐,是念在你们成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请你也适可而止。”说完,猛地挥开举在半空中的手。
李美怡按住被她捏疼的手腕,早已印上了一圈淡红的印记,越发恼羞成怒,龇牙道:“还是这么无礼,小狐狸精,真是欠收拾。”
顾尔清不敢放松警惕,依照李美怡的个性,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她紧盯着她的每个反应,以防她再次出手。
“尔清?”这时,聂伯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一脸云淡风轻,把手收进裤兜里,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近,笑道:“伯母也在啊?”
李美怡尴尬地咳了咳,涨得通红的脸上瞬间就能绽放出一朵笑容,“伯庭你怎么来了?谈完事了?”
聂伯庭点点头,“下楼没看到她,就过来这里看看。”又转眼看向沉默不语的顾尔清,翘起嘴角,眼神里藏着宠溺,“怎么了?不高兴了?被人欺负了?”
顾尔清觉得他不怀好意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也不愿多说,冷声道:“进去吧。”
没想到聂伯庭却借用她的话把她绕了出去,“好啊,你先进去,我正好有事和伯母说。”
顾尔清和李美仪听了都微微震惊,顾尔清看不穿他的意图,小声问道:“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