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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金玉楼,他又道:“就像现在,你宰了金王天,不就出了名?”
公孙炮干笑道:“问题是我宰不了他”
“所以你只好想想其他方法啦!”小孩贼眼转溜不停:“就像开当铺,能弄个有声有色,还不是一样大出风头?”
公孙炮有点地困窘道:“可是俺想做的是做一位侠客,不是搞个大当铺”
“唉呀!都差不多嘛!反正都是‘当’,八九不离十啦!”小孩贼眼猛溜,道:“再说,我还是有阴谋的!”
“什么阴谋?”公孙炮凝神想听。
小孩更为促狭,道:“你也不想想,天下第一当莫名其妙地就已失踪二十年,是生是死都搞不清,咱们不如来个大翻炒,弄个天下大乱,他若翘辫子倒也罢了,若没死,迟早会憋不住找咱们算帐”
公孙炮截口道:“这岂不更惨?他本是我我最崇拜的人”
小孩翻瞪一眼,坐于树根,双手一摊,无条道:“随便你吧!能把他弄出来,总比你现在到处游荡,当个醉鬼还要好吧?”
“当醉鬼有何不好?”
“好在哪里?看你为了要一壶酒,像小狗般向人乞讨下跪,这算什么男人?”
公孙炮突如被抽了一鞭,身形猛地抽搐,近二十年了,自己无时无刻想找到第一当,从希望到失望,以至于绝望,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花了多大心血,到头来却只能以酒浇愁,沦为路边酒鬼,甚至下跪求酒,连丐帮弟子都不如,空有万丈流情,也快被磨得差不多了。
他手指猛扣酒葫芦,一条条青筋暴现,他在想着那小鬼这句话——到处游荡,当个醉鬼,难道自己如此永远沉沦下去?
他双眼醉红而突暴,瞪着小孩。小孩也未甘示弱,瞬也不瞬地反瞪他,时间就此顿住,似乎天地一切都已僵硬不再活跃。
渐渐地,他把目光移向那只发抖而不听使唤的老皱双手,那身不知何年何代的脏旧衣衫,这哪是当年的他?
突然间,他摔砸手中酒葫芦,砸向地面,碎片纷飞,酒渍喷溅四处,茫然他已跌坐于地,口中念念说着,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小孩似知自己已战胜这一局,登时欺前,吊高声音,有意再刺激他,切声道:“不当醉鬼就找他出来,找他出来就得开当铺,闹,闹的越大越好!”
公孙炮猛咬牙,又砰然吸气,不能自己地喃喃念着:“找他出来找他出来就有救了”
小孩又激情切声道;“对!要找他出来就要闹,闹得天翻地覆,到时他不出来都不行!”
公孙炮已禁不起刺激,终于暴喝道:“好,闹就闹,俺豁出去了,什么酒鬼?”
说到憋心处,一脚又往碎酒葫踢去,碎片是踢看了,却因用力过猛,那只破行僧鞋竟也脱脚飞出,猛地往对面一小酒馆窗口射去。
公孙炮见状,暗道一声:“糟了!”还来不及处置,小孩已精明地拉着他,往树干后边藏去。
“快躲,牛大肉丸可凶得很2”小孩和公孙炮可缩得紧,躲得不见踪影。
果然,酒馆已传出浑粗的声音:“谁敢砸俺的台子?”
话声未落,一位年约四旬,肚大肢粗,罩着一条本是白色的围巾,现已沾满蜡黄面粉,他抓着破鞋,想找目标砸去,一副找人算帐的样子。
然而寻了几圈,并未见着人影,气也没得发,喝叫了几声:“奶奶的,有胆放炮,何伯现身?躲个什么鸟?”
小孩瞄向公孙炮,笑得甚是邪,似乎在体会公孙地那个“炮”字的由来。
公孙炮腼腆一笑,窘困道:“他会不会找来?”
“大概不会吧那么久”小孩道:“该来,早就来了!”
公孙炮安了不少心,却又觉得心疼:“可惜掉了一只鞋子”
小孩促狭笑道:“放心,你那只鞋子,连丐帮弟子都不要,牛大肉丸若留着,他的酒铺生意可甭想干了!”
他捏了捏鼻子,似在表示,那鞋子味道并不怎么好。
公孙炮似已习惯,只要鞋子能要回来,其他的,他可不怎么在乎,安心地已露笑睑。
牛大肉丸找不到人,又叫骂了几句,方自甩掉破鞋,一副被染脏地拍着手,也已返往酒铺,骂声仍是不断。
过寸不久,小孩始探头瞧向酒铺,但觉危机已过,才蹿出来,捡回旧鞋,交予公孙炮。
他道:“其实你又不是打不过牛大肉丸,干嘛要躲?”
公孙炮边穿鞋子,边窘困地说;“这这总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