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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好,我尽快赶到。”说完,就挂了。
“不是我的母亲,不是。”我对着已经剩下嘟嘟的声音的手机说。完了之后,我将手机塞回到衣袋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等待着萧美的到来。
“先生,我已经问过附近的医院,都说没有这种血。”医生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带着遗憾的语气说。“如果二十五分钟内再不给病人输血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已经找到一个相匹配的血型的人了,那个人正往医院赶。”我看着医生说。
“恩,那我先进去急救室,尽量稳住病人的病情。那个人到了,你们叫她马上进急救室。”说完,医生就径自走进急救室。
急救室的门再一次“嘭”的一声关上了,我们在外面等待的人的心也再次咯噔了一下。急救室的门,不是通向天堂,就是通向人间,进去的人,没有感觉,不清楚,没有痛苦。而我们这些在外面守候的人,心里清楚,所以心始终悬着,不安,等待上帝的宣判,那是一种无形的精神折磨。
“寒,你说萧美是Rh血型的对不对?那她肩膀是不是一道疤痕?”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文企山走到我身边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问。
“寒,怎么样了?伯母还好吗?”这时萧美喘着气,正从走廊另一头向我们跑来,身边跟着森。
“还在急救室,医生说你来了,就马上进急救室里去。”我站起身,迎向萧美。
萧美听我这么说,将手里的包交给我后,就快速的跑进急救室。望着萧美快速消失的背影,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后,萧美和她一起离开了急救室,萧美刚输完血,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而她,出来后,医生说已经度过了危险,随后她被送入普通病房。
“茵茵,你在哪里?在哪里?”在送她入病房时,她嘴里不断的叫着茵茵。
医生说要让病人好好休息,我们几个人就出来,在走廊边坐着。大家此时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气氛显得平和了许多。
“伯父,你不要太担心,医生已经说阿姨已经度过了危险,很快会好起来的。”萧美走到文企山的面前安慰着他说。
“恩。萧美,你曾对我说过,你的父母早就死了?”文企山看着萧美问。
“恩,然后我就被送到孤儿院了,院长说我是4岁的时候被送的那里的。我都不记得了,当时还小。”
“那我问你,你的右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道疤?”
“伯父,你怎么知道我右肩膀有一道疤?这件事情,连寒都不知道的。”萧美惊讶的看着文企山说。
“你一定是阿清的女儿,一定是。”
“伯父,你在说什么?伯母怎么可能是我的母亲呢?她应该是寒的母亲。”萧美看着我说。
“不是,刚才他已经对我说了,我的亲生母亲已经在5年前死了。”我跟萧美对望着说。
“什么?那阿清阿姨真的是我的母亲?”萧美惊讶的问。“不可能的,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我和萧美久久的对望着,像是要在彼此的身上找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似的,但那是不容易的。我们两人,一开始就是秘密之外的人,怎么能了解到秘密本身呢?如果真的要找到什么,那也只是惊讶跟茫然,而我内心,总是在得到与失去之间游移,煎熬。
“医生,刚才那个在急救室里的人,是Rh血型,而我的血型是跟她一样的,我们有可能是母女吗?”这时,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萧美抓着他问。
“理论上你们是母女,因为这种血型真的很少。如果想更确切的知道是不是,就要做亲自鉴定了。”医生说完就走了。
医生的一句话,把原本没有关系的人拉到了一起,我的父亲和萧美的母亲结婚,那我们两人,以后就是姐妹了,是一家人。
感觉这个事实很可笑,一家人,两个原本是孤儿的人,现在竟然有家,有亲人。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一切又都来得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这就是宿命,我们不能抗拒,也无力抗拒。
现在,我终于知道刚才见到萧美的背影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了,那才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觉。
“伯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伯母真的是我的母亲吗?你又怎么知道我右肩上有一道疤的?”萧美拉着文企山的手焦急的问。
“等阿清醒来,让她亲自跟你们说吧。”
[正文:第四十八章 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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