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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放在郝建年的眼里。
但郝建年等了半天季建国却都在沉吟不语,一反常态。
郝建年大为不满,暗暗瞪了季建国一眼,正要自己再“定定调子”,却听韦明喜梗着脖子涨红了脸坐在那里大声道,“郝记,对这个方案,我看不懂,也觉得很奇怪。”
郝建年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韦明喜,淡漠道,“老韦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也是镇里的老同志了,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
郝建年的话半是嘲讽,也半是威胁。
韦明喜自动无视了郝建年的话,大声道,“安全工作向来是副镇长分管,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原先就是褚亮同志分管。我在云水镇工作了20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安全工作是由镇长亲自抓的。还有,雪燕记是专职党群记,她虽然兼着副镇长,但以党委的工作为主,组织、宣传、人事干部工作由党群记分管,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怎么突然归老季管了?不合规矩嘛!”
韦明喜这般公开跳出来给彭远征说话,郝建年没想到韦明喜胆子会这么大。他恼火地皱了皱眉,沉声道,“这是从镇委镇zhèng fǔ整体工作大局通盘考虑,雪燕同志以后的工作重心肯定要倾向于zhèng fǔ工作,让季建国同志分担一些党群工作,又有何不可?”
“至于远征镇长亲自抓安全,主要是考虑到远征镇长能力强、工作作风扎实有魄力,由远征镇长抓安全,体现我们镇委镇zhèng fǔ对安全工作的重视程度——这班子分工是根据工作需要进行安排调整,不是分家产,还要挑肥拣瘦拈轻怕重?韦明喜,你是老同志了,应该要有组织原则,这些不负责任、不讲原则、破坏班子团结的怪话,以后不要乱说!”
郝建年这话就有些重了。
要是以前,韦明喜顶多就是嘟囔两句,就不再继续跟郝建年顶牛了。但现在不同。眼看着这位对自己非常尊重又有恩情、很是仁义的年轻镇长,在班子里被孤立、受郝建年的打压和欺负,韦明喜热血冲头,忿忿不平。
他看不下去,就决定豁出去帮彭远征讲讲话,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镇领导拿自己当回事——人家彭远征够意思,他也得有所表示!反正自己也马上就要退了,得罪了郝建年又能怎么地!不得罪他,自己的rì子也不好过!!
韦明喜一念及此,就涨红了脸冷笑道,“郝记,你这话我老韦不爱听。什么叫不负责任、不讲原则?什么叫破坏班子团结?到底是谁在破坏班子团结呢?说实话,我老韦是个实诚人,就是见不得这种欺负人的事情!你们这些人都不敢说话,但是我老韦敢说!”
众人的脸sè一变,却没有人应声。
砰!
郝建年猛然一拍桌案,厉声喝道,“韦明喜!你想做什么?这是党政班子联席会,不是菜市场,你在骂大街吗?亏你还是党员领导干部!”
“我老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这头上的党徽!我老韦在云水镇工作20多年,没有拿过一分钱的好处,清清白白正大光明!”
“云水镇是新安区、是新安市的云水镇,是云水镇十万群众的云水镇,不是谁的自留地!谁也别想霸道专横一手遮天!”
韦明喜针锋相对,毫不畏惧,把台上的郝建年给气得脸红脖子粗。
韦明喜表现得这么激烈,居然为了抱不平跟郝建年直接撕破脸皮,还冷嘲热讽话里带刀,一连串的诛心之语,这让多数班子成员都目瞪口呆。
李雪燕神sè复杂地望望韦明喜,又转头看看坐在台上神sè平静无动于衷的彭远征,眸光中的一丝光彩一闪而逝。
韦明喜说了一通,也气呼呼地喘着气坐在了座位上,头扭向了别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压抑沉闷,只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这个时候,主席台上突然响起啪地一声脆响,季建国等人抬头望去,只见彭远征摁下了一次xìng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
咚咚咚!
彭远征这时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淡然一笑道,“郝记,各位,我说几句,谈谈我的个人感受。”
彭远征说着,又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就把半截烟掐灭,捏在了手上,倒是没有浪费。
郝建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难听的“嗯”字,目光如刀,直直地落在韦明喜身上,恨之入骨。可韦明喜还有不到半年就要退了,他既然豁出去,郝建年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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