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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停地打量着我,更奇怪的是,她原本周身散发的杀气离开消失殆尽了。
搞什么东东。我揉着被她捏红的胳膊,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算你今天命大,婆婆我心情好,只要你帮我选一个称心的拖把,我就放了你。”
你爱放不放,我才不帮你选什么拖把呢。看着那滚的满地的人头,我真有一种掉头就跑的冲动。
千眼婆婆看我半天不动,也不生气,从地上捡起一个头拿在手里颠了颠,将正面对着我:“看,这个怎么样?”
死者披头散发、面目惨白,嘴角好留着残留的血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我。怎么觉得只要我点头,那脑袋就能一口咬死我。
“里面怎么有人?同学快出来,晚上这么不允许进。”
保安看我站在走廊上,差异地望着被打开的楼门门锁,走廊黑漆漆的,他竟然就用手电筒照着走了进来。
你傻呀,过来干嘛?不是找死吗?
我赶紧走了两步迎了上去,跟保安说我东西掉在了这里,跟老师借了钥匙,捡到了马上就出去。
可是这个保安跟我一样,脑子少跟筋儿,一根肠子通到底,完全不理我的茬,说今天没有人通知说的这个事情,非要关灯锁门后,才离开。
不走就不走吧,还非要亲自到那个解剖室去关灯,天啊,这要是看到一地的脑袋,不知有该作何感想,还有,那个千眼婆婆还在呢,会不会对这个保安不利?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屋内什么都没有了,人没有了,头也没有了,只有一具一具摆放整齐的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惊讶的只有我一个,保安同志很淡定地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找,看我摇头后,关灯锁门,还非要让我登记是哪个班的。
我这次没犯傻,反正保安哥哥你又不认识我,我大笔一挥,把武铭天的名字给写上了,这事本来就是他弄出来的,我也没有冤枉他,自己这么听话的女孩子,才不给他背罪名呢。
那个千眼婆婆竟然没有死!
这么热的天,我走在外面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总是觉得后背有阵阵阴风吹过,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齐岷打电话,可是没想到听到的确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什么嘛!我郁闷地收起电话,平时没事就在身边转悠,现在有事找他,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忽然发现,跟齐岷认识这么久,我似乎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每次都是他来找我,似乎我在哪儿都能被他逮到;可是反过来我如果想找他,除了手机,别无其他。
而且,用手机能找到他的次数,真的是少之又少。这手机对他来讲,真是个摆设,这样想想,跟他呆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没听见过他手机响。
难道他已经登峰造极,用传说中的意念沟通了?我望着天空,心里默念着齐岷的名字,念了三遍,左看看、右看看,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切!我狠狠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溜溜达达地回到宿舍。明天早上还要考试,等考完了,我再想办法联系祁岷吧。
说出来不怕被笑话,我从躺到床上,就再没敢去厕所,凌晨3点的时候,我被憋醒了,愣是熬到了天亮才一咕噜从床上跳起来。
这大半夜,万一又看见人家婆婆又拿着拖把在那里干活可怎么办?我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呢,我打又打不过,跑吧,人家肯放我我才能跑。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我纯粹是自己找罪受。她现在是武铭天的身体,要蹲地干嘛要跑到女生宿舍?
这人就是不经念叨,早上在食堂,我就碰到了武铭天,他看上去似乎很正常,只是样子十分的憔悴,顶着个大黑眼圈,连连打着哈欠。
是人是鬼?
我刚想上前打个招呼探一下虚实,就见他的一个室友从他后面拍了他一下:“我说,你大晚上犯什么病?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厕所蹲地去。”
正欲上前的我,听到这话,僵硬在了当场。只听武铭天一遍打着哈欠一边无精打采地回答:“蹲什么地啊,你丫脑子有问题吧,不过我就觉得奇怪,这一晚上不但没睡踏实,还弄得浑身酸痛。”
他室友用力推了他一下:“你脑子才有问题呢,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干一晚上活,你能不浑身酸痛吗?”
这说的武铭天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边往前走边敲脑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得了梦游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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