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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阮均城想说话,却根本语不成声。
赵绪斌觉得手指足够湿时,从阮均城嘴里抽出,再度插进了他开发过的谷道,男人像是砧板上挨了一刀的鱼,顿时活蹦乱跳起来,他手脚并用地固牢住,道:“别乱动,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阮均城抓着枕头,懊恼自己一条腿抬起的姿势保护住了前面,没想到后面却遭了殃,“别,别弄了……嗯啊……”
赵绪斌发出粗犷的喘息,阮均城的呻吟像是催情的助兴剂,他撤掉手指,将他那重振雄风的傲人象征,就着残留的润滑液和津液一起推进了隐秘之地,又一次贯穿了阮均城的身体。他在男人耳边吹气道:“疼不疼?”
两个男性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进一出间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声响,阮均城咬着牙,下身磨蹭着床单,“快……再快一点……”
从侧趴着做到正面相对,有了实际的作战经验,赵绪斌从先前只顾自己爽,完全不顾阮均城死活的做派中捡回了理性和风度。做的过程中,一直耳语询问阮均城的感受,会适当的俯身亲吻给予奖励,也会坏心眼地逼着对方求他动。他知晓男人的敏感点,动的时候更有技巧,动了一气,他慢下来道:“还要不要?”
“要……啊!要……”阮均城两条腿夹着赵绪斌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接吻一边配合地挪臀动腰,这样放浪形骸作态是赵绪斌一手调教的。
“要什么?”赵绪斌故意全部抽出,坏笑着问。
“你的……那个……”饶了他吧。
“哪个?”步步紧逼。
“就是……唔……是……”说不出口,阮均城直接上手把赵绪斌的性器送进了自己后门。
“喂,你这样是犯规!”入口很窄,进到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仅紧窒,而且温暖得像是花房,不想出去,果然自己拿他没有办法,赵绪斌这一刻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干谁。
阮均城任身上的人予取予夺,每一下深得像是要顶到直肠里,他撸动着自己的器官,前后夹攻下很快冲到了高潮,射出那一秒感觉好似腾云驾雾,酣畅淋漓。
“阮均城,我真他妈爱死你了!”一声闷吼,赵绪斌感觉到自己的巨大被一阵绞紧,尚未准备释放的他就这样直接泄在了阮均城身体里,结束了这场激战。连做三次极度消耗体力,赵绪斌不堪重负地瘫压在阮均城身上,对自己不但没有戴套,还内射感到有些不过意,“对不起,我一激动……”
“没关系,就当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阮均城像是慈父般地拍了拍赵绪斌留着毛寸的头,越过茂密的黑发,他看见窗口已经有了亮光,“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分手吧。”
赵绪斌宛若被天外陨石砸中,完全懵掉了,家里人一般过农历生日,而记得他生日的朋友少得可怜,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收到过最珍贵也最残酷的礼物。他记得他的生日,在这天把自己送给他,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他真是个混蛋。
鼻子有点发酸,泪腺被点燃,眼泪滚落了。赵绪斌抱住阮均城,哭得像个孩子。
空气不流通,满屋子的男性精液味道,赵绪斌先醒,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有点记不清,大概是哭累了。虽然很想食言而肥,不结束这段关系,但这是阮均城的决定,他必须尊重,看了眼尚沉浸在睡梦中的阮均城,他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腿处的湿黏感提醒着他,两人几个小时前的翻云覆雨不是虚假,千真万确。穿上遗落在客厅和卫生间的衣裤,站在洗漱镜前,他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的短短胡茬,打算不告而别。
拿着外套走到玄关口,跨出门的那一步却沉重得怎么也提不起,他又没出息地折回卧房,吻住了酣睡中一无所知的阮均城。本想要亲一亲就放开,准备起身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他转过身,门口赫然站着丁音茵。
丁音茵一大早回来取户口簿,进门时还在奇怪怎么门没锁,嗅到房间内的麝香味,她想难道儿子带女人回来睡觉了?带着笑意走近睡房,就见有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亲阮均城?不,也许是角度的关系,她低咳一声想要问对方是谁,赵绪斌给了她致命一击。
“怎么是你?”丁音茵面有愠色,赵绪斌神色紧张又不回答让她提高了音量,“我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声铿锵有力的质问吓得赵绪斌撞翻了床头灯,同时也吵醒了阮均城,床上的人糊里糊涂地半坐起身,眼皮都没抬,抓挠着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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