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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韩骁,却令两位爱卿先知了!”箢明浅浅的笑着,转瞬却雷厉,“传本宫口谕,把韩骁提出来,本宫倒想亲自审问审问,他究竟是怎么样知道这事,敢动歪脑筋到本宫的头上,看来,也有那么点能耐!”
箢明突变的脸色,使一旁的韩妤担忧。此刻全然的肃杀,完全与之前想放过韩骁的时候是两个模样,现在更像是立刻想杀了韩骁时的感觉。
谁知提犯口谕才出,韩慎便带着手带镣铐的韩骁闯宫而进,使得一殿的人都有点莫名其妙。
“公主做主啊,”韩慎的老脸上,有着委屈的感觉,全然不似先前般威武凌厉。“臣今日带子,状告尚鸿,为报私仇,竟然将我儿屈打成招。”韩慎跪在了地上,将牵着韩骁的铁链一摔,韩骁顿时如同失了重心一样,朝前趔趄而去,趴倒在地上,竟然一动不动。
“韩卿”萧煜翎有点诧异。
箢明蹙着眉头,刚才的怒气,似乎在听到韩慎的话的时候,以及见到韩骁此刻倒地不起的样子之后,显得有点迟疑。
“这是怎么回事?”箢明余怒未消,新怒又起,看着韩慎的目光,竟然带着质问。
“臣有冤,犬子更是冤哪!”韩慎盯着一旁站立着的尚鸿与萧承明二人,“小儿之事,确是有人栽赃嫁祸,臣已有万分证据,能证明小儿清白!”
“哦?”箢明挑眉,“那这个呢?”箢明将刚才尚鸿所递交的折子给韩慎看,“那么,这份供词,你又为韩骁作何解释,这里,可是有韩骁亲自画押的供词啊!”
“公主明鉴,您看看韩骁此刻的模样,别说是画一张押,就算再画个十张百张,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啊!”韩慎说话着,竟然老泪 ,这般疼子之样,真是让闻者动容。
萧煜翎依旧是保持着自己原本沉吟的模样,静待箢明的开口。
“韩慎,你说的证据呢?”
韩慎闻言,蓦然肃静,只将泪眼回向箢明,“只待公主传召一人,便能水落石出。”
“谁?”
“薛,敬,铭!”
“啪”的一声,重拍龙椅,箢明的神色凛冽到了极致,怒言:“叛臣贼子”萧承明当即站立出来,“恳请公主立刻下令,将臣当年未能及时诛灭之人,下令斩首,以儆效尤!”
“王爷你在怕什么呢?”韩慎讪讪的说道,“莫不是在怕东窗事发吧?”
萧承明回瞪了韩慎一眼,“韩慎,你的门生,当年有那样的丑事传出,你不当牵连,已经是圣上宏恩了,如今又挑起此事,怕是另有不轨吧!”
“你们都住口”箢明很是反感这两人的唇来齿往,怒斥了一声。
“公主息怒!”韩慎道:“一切,请公主见过了薛敬铭的时候,再下定论不迟,到时候,肯定会让公主大吃一惊,那时候,公主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叛臣贼子了!”
韩慎轻笑,“公主,薛敬铭,就在宫外侯旨,等待宣传。”
“传!”箢明狐疑的,语气却是凌厉般的肯定,“就让本宫看看,韩爱卿,是如何替你的门生平反!”
笑,在韩慎的嘴角漾开。
一身褴褛,经过昨夜韩府的救治,已经模样整齐了许多,却仍是止不住长久折磨下所呈现给人的那种颓然气息。一步一惊心,步至殿前的,已经不是当年出使御史台时,那朝气蓬勃的模样了。
当年治子,初入朝堂之时,无人不称其才气冠绝,可谓一时无二。
如今,站立在皇帝与箢明的面前,竟然促使得堂上二人,不得不一番细认,寻找当年痕迹。
“臣,薛敬铭,见过万岁,公主”
“薛敬铭,你倒还敢回来啊!”萧煜翎叹了一口气,似乎还未在初见薛敬铭时的震动所回神过来。
“承明王来报,当年查盐一事,你待罪潜逃,你有何话?”箢明静静的开口,一掌撑着自己的额头,从容淡定的背后,是让整个朝堂,包括天子在内,都肃静的威严。
“臣,冤枉啊!”薛敬铭痛苦的闭着眼,“这些日子以来,臣所遭受的罪,所蒙的冤,远远不是圣上与公主所能料及的!”他望着萧承明。“不是臣叛逃,而是有人勾结盐枭,逼得臣无路可走,以死求生啊!”
“谁?”
“萧承明!”薛敬铭大胆的说出。
一语如石,投落平若镜面的湖面之上,千百涟漪,丛然而生。
“薛敬铭,你是在记恨本王将你丑行揭露之仇”萧承明恨恨的道,双眼迸射|精光,直欲将那跪着的身影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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