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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却是大失所望,这其中并非是他们希望的什么罪证,而只是平常的家信,所说也不过是家中的一些琐事,“这似乎只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家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秦城眉头微微皱起,问柳木道:“这些东西你是在何处发现的?”
“在那张士友床位的隔板里挖出来的,藏得颇为隐蔽,倒是费了些劲,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想到是这么些没用的家信。”柳木回忆道,说罢觉得有些不妥,纳闷道:“不对,要真只是一封寻常信件,他没有理由把它藏的这么隐蔽才是。”
柳木说着,又将手中的锦帛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嘟囔道:“可这信件也没什么不妥,真是奇了怪了。”
秦城手托着腮帮,沉思了半响,将信件拿过来,又看了看,只见其上写道:
吾儿如晤,前番见你来信,信中所言,家中已经知晓。自你从军,至今日已是两载有余,家中甚为思念。吾儿身在军营,当保重身体,建立功勋,勿用挂念家中,家中一切甚好。前番家中来了一野犬,其性甚恶,咬伤几多牛羊,这几日又欲引来其它恶犬,共袭家里,家中皆言此为大患,不能不除,前几日家中依你二哥所言,挑选了几只弱羊,涂了药水,置于墙外,引得恶犬来吃,待其药发,众人齐出,打杀这些恶犬,你二哥打死犬首。翌日我等将其事相传与村中,更将犬首悬于村头大树,是以恶犬不敢再来犯。吾儿身在军中,诸多不易,当小心行事,遇事要懂得借助他人帮助,此番也不多言,吾儿要谨记投军时家中教诲,切记切记。
秦城将信中内容从头到尾反复读了几遍,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沉吟半响,想到今日校场风波,心中忽然一动,眼神明亮了几分。
柳木见秦城神色瞬间坦然,忙问道:“秦将军可是看出蹊跷之处了?”
“仈jiǔ不离十。”秦城放下手中锦帛,道。
“那你还不快快说与我听,买什么关子。”柳木急道。
秦城看了柳木一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很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么,你快快说来。”
“嗯。”秦城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可是我不想说。”
“你说什么?”柳木愣了一下,“你这厮,莫不是成心拿我寻开心?快快说来!”
秦城见柳木是真急,联想到这厮平日里那副冷峻的模样,心中就忍不住想要将其打趣一番,于是道:“要我告知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柳木瞥了秦城一眼,神色忽然一收,恢复平静,冷冷道:“不答应。你要说便说,不说便拉到,别想威胁我。”
“哦?”秦城一挑眉,阴笑几声,“那本将便不说了。”
“你……”柳木为之气结,冷哼一声,扭过头,索性懒得再看秦城。
“哈哈……”秦城被柳木脸红耳赤的模样逗笑,“其实这蹊跷并不难发现,问题就在这封信上。”
“这封信只不过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信,有什么蹊跷?”柳木冷道,头却是已经扭了回来。
秦城将锦帛递给柳木,然后甩了甩衣袖,示意柳木看着信件,然后好整以暇道:“你试试将那描述与恶犬相斗的内容延伸想象一番。”
柳木低头看了看,纳闷道:“想象,如何想象?”
“将犬首想象成本将,将牛羊想象成车步兵,将其家人想象成张士友等人,将其他恶犬想象成支持发展骑兵的军营,再将恶犬袭击牛羊换成骑兵挑选新兵,你看看会如何?”秦城洒然道。
柳木盯着锦帛看了一会儿,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城,惊道:“你是说这封家信的内容就是有人指使张士友等人这次行动的方案?”
“这不明摆着的事么?”秦城翻了个白眼道。
柳木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高明的手法,好恶毒的心眼儿!先前张士友等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还觉得纳闷,看来这不就是信中所言的‘将其事相传与村中’么,他们就是想把影响弄大,阻碍骑兵之事的发展,就连张士友等人利用刘山河做那出头鸟,将风波闹的看似有情理可依,也是因为这信中说了‘遇事要懂得借助他人帮助’,真是可恶啊!这些人的心机也太深沉了!简直到了闻之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步!”
“确实如此。”秦城点头道,“这封信中所言,每一句都看似平常,似是在叙述无关紧要的琐事,实则是每一句都言之有物,那信尾写有‘要谨记投军时家中教诲,切记切记’,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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