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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煌厉色警告,“你罚站时再敢睡着,每天就站三小时!”
“我就是悬梁刺股也不会再睡着!你想侵略我的宝贵时间没那么容易!”赫莲淇负隅顽抗。
“你现在不屈服是因为我还未出重拳!等我的铁拳重重打在你身上时,我看你还能否具有壮士的骨气?”百里煌眼神凶鸷,语气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辣。
“我才不怕你!”赫莲淇咬牙切齿。
赫莲淇拖着发麻、僵硬的双腿回到宿舍。
他刚进房间,柳维特就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找BOSS谈谈!你这样站下去不行!会因疲劳过度造成身体免疫力下降!你会生病的!”语带兄长般的关心。
“我没事!我能撑住!老板针对的是我,我不想连累你也受罚!他没找你碴,你就专心训练!”百里煌越想逼他放弃,他就愈加坚持。他不确定鲁莽的坚持能改变什么,但至少能不改变最本真的自己!
柳维特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不服管束?不畏强权?(二)
百里煌不断加大着测试的强度与力度。
他故意把赫莲淇逼入越来越狭窄、孤立的绝域。
他停了他们的训练课程,让他们无限期放假。
他很善于运用人心叵测的筹码,出道无望的打击是对那帮男孩最有用的心理、精神施压方法。
过了四天,无所事事的二人帮+三人帮还相安无事。
第五天,三人帮的老二田文果狂躁了。
他把赫莲淇从小房里揪到客厅。
柳维特护犊心切,“有话就好好讲!不必动手吧!”与田文果一路拉扯到客厅,要田文果放开赫莲淇。
“赫莲淇,你得罪老板了?”田文果劈头盖脸地质问。
三人帮老大程一木嫌田文果太温文不够狠,他一出面,黑白不分地殴了赫莲淇一拳。
田文果看傻眼了。他压根没想到程一木出手这么狠。
柳维特见情形不妙,挺身而出挡住程一木接二连三、全无收势的拳头,冲郑传烈大喊,“你的太极拳白练了吗?快过来阻止!”
郑传烈虽是三人帮中立场最不坚定者,眼见暴力快要升级,他必须相助以压制施暴者。
田文果早已退开。
郑传烈拦住程一木,制止他再使用武力。
赫莲淇并没被吓到,他挥开保护者的柳维特,站到程一木面前。“你的不满我能理解!我之所以违抗老板,你能理解吗?”
“违抗老板?你有什么资本违抗老板!你是脑子进水了吧!你知道你的违抗会间接影响我们出道吗?你竟敢跟老板过不去!他发个话,随时可以撤换掉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如果你不想歌手梦破灭,就服从命令!”
鸦雀无声。
“你们全都这样想吗?认为是我的错?认为我不该违抗老板,而应该当一只乖乖听话的小绵羊?”赫莲淇依次注视着田文果、郑传烈、柳维特。
田文果愣怔了一会儿,而后天经地义地颔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郑传烈别开脸。他无法回答这个尖锐得淌血的问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柳维特看到赫莲淇受伤的眼神,一言不发,上前拥抱了他。然后转身,环视着三人帮。“你们为了自己能出道这样残酷地逼迫、伤害同伴,我真为你们感到羞耻!”
柳维特请赫莲淇吃了一根香草巧克力脆皮雪糕,目送他渐行渐远。
赫莲淇走进百里煌的总裁办公室。
“你来向我臣服吗?”百里煌盛气凌人,高高在上。
“百里煌,也许你认为有赋予我磨难的权力,可即使这样,你也不能够打败我!你摧灭不了我的梦想,我的希望,我坚守的信念!”
你终于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称呼我为老板了。
这算是某层关系的递进吧。
“你来就是为了宣示你有多顽固不化?”百里煌反诘。他的善意隐藏得太深,并且披着恶意的外衣。因为还不到显露的时候。
“在你眼里,我不是无可取代?是不是只要我不向你屈服,你就不让我们出道?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他们四个人就能出道?就能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
赫莲淇清澈的眼波,荡漾着烟雨满城的忧伤。
“怎么?你顶不住压力、受不了折磨想逃跑?”百里煌语气平缓地嘲讽。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