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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冬弦根本就没打算抢刘欣手中的腰带,可能她知道他必然不会让她抢到,所以她只是一伸手,将刘欣腰上的腰带扯了下来,趁着刘欣莫名之际整理好自己倒头睡去。
这么明显的拒绝!刘欣有些发懵,看不清他真切的表情,只见他将手中的腰带往后一扔,然后将双手探入被子中,已经闭上眼睛的冬弦在刘欣双手掐住了她腰际的时候豁然的睁开了眼睛。
话还没有说出口,刘欣就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然后自己欺身在上。
“皇上,明天微臣要出宫的。”冬弦拒绝了他,哪知刘欣下一刻就封住了她的唇,让她再无话可说,冬弦试着动了动腿,发现刘欣已经万事俱防,一条腿死死的压住了她的双~腿,而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双手之外,另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软肋,让她连力气都使不上。
吻了好久,吻的冬弦气喘吁吁,刘欣才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你冷淡朕多久了?”这是一个问句,其实哪里是她冷淡,只不过前段时间刘欣一直都在装病,冬弦显然就乐得自在了。
连反对的时间都不给,刘欣的柔唇再次而至。
对这种事冬弦似乎总是处于被动的,相反的刘欣却一直都是强势的占领着主导地位,每一次他都可以挑起冬弦身体的反应,点~燃她身体内的那个小火~苗。
不知何时刘欣已经将她多余的衣服全部扒~掉了,很快的什么遮挡都没有了,他离开她的唇,气息渐渐的游移着来到她的鼻尖,脸颊,到耳垂,在从耳处一路下~滑,然后埋首在她的丰~盈。
刘欣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聚到了某一处,冬弦已经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带着她的长腿挂在了腰间,他扶住她的臀~部,让她靠近自己的下~腹,他勃然的火~热热情的抵着她。
她已经因为他的挑~逗动~情,嘴里不时的吟出声音,冬弦自觉的像他展开身体,刘欣正在耐心的吻着她,那昂然的地方不断的磨蹭她的入口,冬弦经不住这样的爱~抚,整个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有氧又软。
黑夜里,冬弦迷离的看见刘欣的眸子生动明亮,然而她却不敢正视他,似乎正视因为这屋子里那般黑,她才能看见刘欣眼底深处的锋芒。
心脏在飞速的跳动着,他的手拖住她的腰,慢慢的进去,之后两人严密无缝的贴在了一起,肌~肤跟肌~肤亲密的磨蹭着,再没有一丝距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弦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她的手从刘欣的脖子上慢慢下滑,来到他的胸前,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怎么了?”他停止动作。
“有点不舒服”冬弦软着声音说,刘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速度解决,退了出来。
冬弦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着刘欣将她揽在怀里,片刻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沉沉的睡去,刘欣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目光清冷。
*
冬弦的脚步简直快如飞,一出宫门回到董府还没落座,现在往朱府赶,冬弦没有料到这次她一出宫就闻此噩耗,她心头焦急,片刻都没有耽误。
才至门口,冬弦便看到了朱府门前悬挂的白绫,那么的刺目,冬弦都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她怔在门口,还是后面的越篱喊了她一声,才让她回过神来。
冬弦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往朱府走去,朱家在长安没有亲戚,府上的人并不多,她由府上的奴才领着走进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而这种白色却让冬弦莫名的想掉眼泪。
她先是去了灵堂,拜祭朱老太太,朱诩不在灵堂,守在灵堂的是朱诩的爹,见是冬弦,他也没有赶她走,这个时候,他大概是没有心思管这些了,之后她跟越篱两人随着那奴才往后院去,那奴才告诉她朱诩刚刚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冬弦经过后院,看着那几颗已经还是枯枝的桃花树,突然想起那个桃花盛开的日子,她跟朱老太太曾在这颗树下说过话。
生离死别是人生规律,可冬弦真的看不透。
“公子。”奴才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冬弦的思想,她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朱诩。
“朱诩”节哀顺变四个字却始终难以说出口,他脸上再无笑意,老远就看见了是她,朱诩心底说不出的欣慰,只是此时他是真的没有办法笑出来。
他又憔悴了,上次因她而受伤,冬弦就觉得朱诩瘦弱了不少,现在看他,他这是一天又一天的憔悴么,冬弦心有些疼。
无言相对却也不觉得尴尬,那奴才离开了,越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