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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经验不足,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快刀客在江湖上为恶已久,日前又用诡计害了家父,作为人子,此仇我一定要报!此贼行踪诡异,武功极高,各位豪杰当小心防范。一旦有他的消息,切莫独自一人与他约斗,当广邀天下同道,一并诛灭之。昨日,有一神秘组织杏花楼在此行凶。我们九大门派已让人前往查探。该组织行事诡秘,嗜凶好杀,各位也当好好防范!我会让九大门派的弟子,在西卞国各处安下哨所,一有这些人的消息,便即在武林中传播,定要让这些为害武林的贼子无可遁形!”
沈东川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花子虚却带着花飞袖悄悄离去。花飞袖极不情愿回浩渺山庄去,无耐父命难违,只有望着独孤岫,恋恋不舍地走了。
杜宇儿听沈东川门面的话说了大堆,却没说到实质,对他好生失望。他却不知世人多半能说废话,却点不到题上,心口不一也常有的事。他见独孤岫尚立在台上,望着渐渐离去的花飞袖发怔,心中又是奇怪,他武功这般利害,此刻怎的似一只木鸡似的。心忖道:“等大家散了之后,一定要找他过两招,我要看是这棍法是凡人使出来厉害,还是修真人厉害!”打定主意,便等众人散去,好与独孤岫比试。
独孤岫从迷妄的境界中醒过来时,已不见花飞袖的身影。见台上沈东川尚在喋喋不休,大觉无聊,乘着众人心思都在沈东川身上之时,偷偷地离群而去。他心中纷乱复杂,花飞袖从身边离开,他好似丢了什么。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不想回钟府,也不想见着熟悉的人。
不知不觉的,从城南郊到了城西郊。独孤岫在一片竹林旁停下脚步,又是竹林!上次见到竹林好像是很久的事了。竹林似乎总会给他带来一些莫名的感触,自从上次从疯竹林走出来之后。在疯竹林中,是他救了花飞袖,他却觉得是花飞袖救了他。他似乎还欠着她什么,心中有结怎么也解不开。他原本在钟府过得挺好,花飞袖的出现却完全将他平淡的生活打破,他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好。他隐约觉得他该和她一起浪迹天涯,才不会担心她受到伤害。然而,他心中尚未明朗,花飞袖已经随父亲回浩渺山庄去了。
想到浩渺山庄,他突然想起与花飞袖初次见面的情形来。他竟然会把她和官差混在一起,她竟然把他当成了盗马贼,以至于两人相互误会,险些要了他的命。好在花飞袖毕竟心肠不坏,从大群官兵中将他救了出来。
独孤岫正沉浸在回忆之中,突听得官道上一声马嘶,一个紫衣少女疾驰而来。花飞袖见了独孤岫,大声叫道:“独孤大哥!”独孤岫欣喜若狂,跑上前去。
蓦地,独孤岫眼前白影一闪,一个白衣秀士站到他面前。那秀士不闻不问,拿着一根竹棒,劈头盖脸地往独孤岫打了过来。
花飞袖惊呼一声,独孤岫已然惊醒,脚步一错,竹棒贴着鼻子从身前落下。
那秀士却又一个横扫千军,竹棒拦腰打来。
独孤岫顺着竹棒的方向转了一圈,解掉了竹棒上的力道。他乘着对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将插在腰间的绿竹棒抽了出来。作为江湖中人,独孤岫也渐地习惯将兵器随身带着。
那秀士道声“好”,便退了几步。独孤岫凭着这几步距离,已将被动之势扭回。白衣秀士又道了声“好!”,竟然施展出伏魔棍法中的敲山震虎,向独孤岫打来。
独孤岫大哥,一边躲闪,一边道:“你是什么?怎么会伏魔棍法?”
白衣秀士手下不停,道:“打完再说!”
花飞袖已到了两人身旁,从红马上跳下,拔出“断涯”要上前相住。
独孤岫却道:“花小姐,莫要动手!”
花飞袖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把剑狠狠插回剑鞘,“哼”了一声道:“谁希罕帮你!”跳上马背,远远地看着两人打斗。
两人使的都是伏魔棍法,但各人对棍法的领悟有不同,所习惯的招式也有不同。所以两人过了十来招,花飞袖也没看出两人使的同是伏魔棍法。
独孤岫修习棍法已久,在钟府之时又是潜心研习,棍法已臻佳界。相反,白衣秀士,也即杜宇儿有神通在身,对棍法的领悟远逊于独孤岫。虽同是竹棒,但独孤岫所使是疯竹族长老的本命法宝。杜宇儿使的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竹棒,没有法力摧持,根本不能与绿竹棒相碰。
两人打了四十回合,独孤岫一棍子将杜宇儿竹棒击成两截。杜宇儿两手中半截一扔,行了一礼道:“在下杜宇儿,是来请教棍法的!”
独孤岫收了绿竹棒,道:“在下独孤岫,不知阁下何处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