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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方来了。”问话的茶客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不是很讨厌打仗的么?”那人道:“以前是,现在不一样了。以前皇上推崇的是仁德治国,现在却屡屡出兵,*别国。”问话的茶客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人似是很享受被人问的感觉,轻呷了一口茶道:“只因为现在皇上身边的丞相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丞相勤政爱民,为了让百姓免于战乱之灾,不惜付出性命向皇上阻谏。却不料天不佑善人,这么好一个丞相竟被奸人陷害!”说罢轻叹了一声,神色暗然。
一旁朱玄冲听了此言,神色一变,见身边几人全神灌注于茶客间的谈话,才安下心来,将神色慢慢回复如常。问话的茶客又问道:“不是说先前的丞相是通奸卖国的大奸么,前些年还有朝廷通辑丞相妻子的告示呢。”那人道:“那是奸人污陷,你知道先前的丞相是谁么?”问话的茶客道:“告示上写着,先前的丞相姓朱名真。”
那人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朱丞相的父亲,便是西卞二神相之一的朱显文,传说以前是这尤夕镇上卖柴为生的樵夫,是当今皇上的父亲出朝寻贤时碰上的。另一位神相也是由朱显文所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这般一个人物,其子岂能是作奸犯科之辈。况且他出任丞相的几年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众人皆知。”
问话的茶客道:“既是如此,为何皇上要杀他全家?”那人叹息一声道:“还有什么原因,定是受奸人所害呗。如今是兵祸四起,百姓怨声载道,只怕不久便要祸及这尤夕镇了。唉,不提了,喝茶,喝茶!”
朱玄冲离京已久,今日方知天下已非太平之势。出了茶房,朱玄冲满腹心事,其他三人自是一眼看出,凌灵林问道:“猪哥哥怎么闷闷不乐,先前不是好好的么?”朱玄冲道:“没事,我只是突然感觉不舒服,许是喝茶喝的罢。”凌灵林道:“你就别骗人了,你心事都写在脸上呢!”
独孤岫看了看朱玄冲的脸道:“没有啊,他脸上没字啊!”朱玄冲被他一句话逗乐了,先前忧郁也抛到九霄云外了,呵呵一笑道:“我便是写上去了,阿岫哥哥你也未并认得着。”独孤岫抓了抓脑袋,呵呵一笑道:“那也是!”两个女孩见了两人模样,都咯咯笑了。四人又四处玩了许久,方才散了,各自回家去了。
这一日,朱玄冲与独孤岫都挑柴往镇上卖,寨中一众汉子也上山砍柴去了。朱玄冲与独孤岫卖了柴,见时间尚早,便在街上闲逛。在一处卖纸鸢的地方,独孤岫看见一个蝴蝶纸鸢甚是漂亮,便掏钱将其买下,对朱玄冲道:“这个纸鸢送给虞溪,她定会喜欢。”朱玄冲道:“她最爱这般漂亮的事物了,没有亲自来实是可惜了。阿岫哥哥,你可拿好了,千万不要弄坏了!”
两人回到寨中,独孤岫迫不及待地便要将纸鸢送给虞溪。到了虞溪家中,虞老爷却道不在家中。独孤岫又拉上朱玄冲一起在寨中找寻了半天,竟没有半点虞溪的影子。独孤岫只怕虞溪再次失踪,便将自己找遍才下寨都没找着她一事告知虞老爷。
虞老爷让独孤岫不要急,说不定她在哪处玩了,到了晚上自会回来。谁料次日独孤岫再到虞溪家中时,她仍然未归。这回非但独孤岫急了,虞老爷也坐不住了。召集寨中居民,告之情况,发动寨中众人一起寻找。
众人将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仍是没有结果。虞老爷得知众人苦寻无果,心中虽是不信她会如此离开自己,也伤心得紧,当下便病到了。好在有寨中众乡民看顾,渐渐地将此事淡忘了。
虞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寨中人人都道是被山兽带走了,或是被水冲了,一时间寨中人人恐慌。寨中长辈也因此不让众少年上山砍柴。独孤岫靠卖柴以维持家计,仗着力大,上山打柴一如往日。闫氏早已把朱玄冲看作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哪愿他冒险,不让他上山砍柴,也不让他下河摸鱼,只让砍些竹子,随着自己做些物件,再与独孤岫一并到镇上换卖。一时间,寨中少年在一起的时间比往常少了一半。
一日,朱玄冲醒来突然感觉不适,竟病倒在床上。闫氏上前探望时,手触他额头,便如触了热炭,滚烫难耐。幸喜虞老爷略懂些医道,闫氏忙将他叫来。虞老爷查看了一番,只是寻常小病,开了个药方,让闫氏煎好,喂他服下便会无事。闫氏感激涕零,送走虞老爷,照着药方,找齐了药材,把药煎好,喂朱玄冲服下,这才心安。
朱玄冲喝过药躺下,只觉头痛欲裂,仿佛置身于烈火岩浆中一般。他只道自己便要就此死去,在床上不停辗转。待到午后时,*清凉了一些,只是头依然痛得厉害。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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