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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生儿子,却能享受到家人般的关怀;更羡慕书琴,有殷实的家庭,有父母的呵护,有非兄长却胜似兄长的书玉陪伴。
三人各自回房收拾东西,舒芹没有跟在书琴的身后,却留在了大厅里,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前世的父亲。
此时黑幕降临,漆黑的夜空没有月亮出现,也没有一颗星星。侍女将大厅里的蜡烛点亮。
伯爵大人此时挺直脊背,坐在软榻上,手肘撑在矮几上,双手交叉紧握,竟然看到它们在微微抖动。
厅里的烛光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电灯来说不算明亮,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脸上不知是愤怒、惧怕还是不甘的表情。宽大的身影显得悲凉和寂寞。
“我的孩儿,为父只能将你送走,今日公子佗提起了你……”伯爵望着空无一人的入厅大门,突然说出一句话,脸上竟然流下两行泪水。
舒芹望着伯爵,这个男人在危机即将来临之时,依旧坚持信念不愿背叛君主,宁愿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也要保护自己的家人。
舒芹在心里感慨着,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中,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将女儿抛弃?
舒芹想起发生在自己的事来。
舒芹二岁时,在成都火车站捡垃圾吃,市民发现她后报了警。警察将她送到福利院,致使她从两岁起只能在福利院生活。十八岁后四处打工,孤独地支撑起生活重担。
父亲抛弃舒芹也是因为爱她吗?为什么不给她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去处?
正在想得出神,舒芹忽然看到大厅的窗户外闪过一条黑影,回头看看伯爵,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在外面偷听。
舒芹没有细想立马追到门外,看到那条黑影向院子后面快速而去,于是紧跟黑影追了过去。一路上居然没有看到一个守卫。
黑影在院子某处隐密的墙角,用手掩嘴发出奇怪的鸟叫声,墙后有人用同样的叫声回应。
舒芹利用别人看不到她的便利,走到黑影的面前,在昏暗的夜色中仔细辩认,却发现那张脸是属于丘管事的。
正当舒芹诧异地看着丘管事要干什么的时候,墙外飞进两条矫健的黑影,如同落叶一般轻轻地、稳稳地落在院中。黑衣、黑头巾、黑布遮面、背上有弓箭、剑已出鞘,露出的双眼透着凶残的光芒。
只见丘管事跟黑衣人用简单的手势交流了一下,丘管事在前带路,两黑衣人紧跟着他往大厅的方向疾步而去。
是刺客!
这身打扮在电影、电视上看过无数次。
舒芹惊慌起来!看来刺客是冲着伯爵一家来的。可惜现在自己是灵体状态,喊破喉咙颜家的人也听不到啊!
舒芹赶到大厅时,看到黑衣人的剑指在伯爵的脖子上。
伯爵像是并不害怕刺客手中的剑,只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带刺客来的丘管事,
惊愕地问道:“丘吉,你为何对我如此?”
此时的丘管事脸上已然完全没有谦卑之色,仰头狂笑几声,狰狞着一张可恶的嘴脸,“伯爵大人,颜大人,颜柯名,你忘了吧?你我同窗十年,你的学识可有我高?若不是你有一个富有的父亲,用钱财为你铺就一条辉煌之路,此时坐在伯爵位子的人,还不一定是你。”
伯爵脸无血色,胸口急剧起伏,“丘吉,你这无耻之徒!先父是有帮助与我,但官位,完全是得于大王的赏识,恩赐于我。你我同窗十年,在我府任事又十二年,我将你视若知己,素来信任与你,待你未曾怠慢,可你……”
丘管事不等伯爵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帛,慢慢打开,在伯爵的眼前晃了晃,嘴角弯起一抹冷笑,“颜柯名,不必再讲以前的过往,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当伯爵,而我只能在你的手下做一名管事,伺侯你们全家?公子佗给我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我只不过是要紧紧抓住它而已。”
伯爵看清了眼前的锦帛,正是他让丘吉上呈给太子免的信,一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双眼怒瞪,举起手来向丘吉挥去。
丘吉的身子轻轻一偏就躲开了。
伯爵由于惯性,狼狈地跌向地板。
丘吉冷笑着,将刺客手中的剑夺过来,毫不留情地在刺进伯爵的腹部,长长的利剑穿透伯爵肥胖的身躯。
一线细细的血珠射将而出,喷到丘吉的衣服上,溅在锃亮的地板上,殷红色的血液越流越多。伯爵双手握在腹部伤口位置,满脸痛苦痉挛。
丘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享受,慢慢将长剑从伯爵的身体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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