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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爽朗笑声,在白家步步为营的生活,早已让他练就成那一贯的沉稳淡然,这般放肆欢笑的时候就不曾有过。
“你有受虐倾向是不是?”幕凉见他听到自己要踹他一脚还如此开心,不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峰采雪绒花在哪里?这都到了山顶,怎么还没看到?”幕凉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峰采雪绒花。白小楼若是敢骗她,他就死定了!
白小楼起身站在幕凉身前,指着不远处一个山洞,轻声道,“就在那山洞里面,我们过去。”
说着,他朝幕凉伸出手来。
幕凉并不握他的手,眼底带着淡淡的排斥。白小楼哑然失笑,轻声道,“山洞附近都是机关,是我布下的。只有两个人并肩通过才行。稍后我们还会坦诚相对,不过是牵手,若你觉得别扭,那将手帕扯在中间,我不碰你的手。”
白小楼的风度到了任何时候都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
幕凉一想到她跟白小楼并肩走着,两个人当中扯着一条白手帕,一人捏着手帕的一角,那场景就让她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不如握手呢!
“走吧!”她将自己的小手伸出手放在他手中。
她的手凉凉的,似乎就没有温暖的时候,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干燥有力,此刻却是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生哦啊自己太用力会捏痛了她。
经历了一番攀岩的历练,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二人心中悄然滋长。
……
一个时辰前,辽王府书房“你看不住她也就算了!还让白小楼的人扒光了上衣扔在这院子门口!银狐!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身体才刚刚恢复了三成功力的拓博堃,一拍面前的书桌,直接将茶杯茶壶全都扔了出去,兜头砸在银狐面前,溅起的水渍溅了银狐一身,银狐跪在地上,上半身还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肌肤在琉璃宫灯的掩映下,分外『性』感『迷』人。
一旁的苍月嘴角抽了好几下,还是第一次看到银狐如此倒霉的样子。他跟银狐跟在王身边这么多年,每次交手,若论硬功夫,银狐未必赢他,可若是加上轻功,他没有一次赢了银狐的。银狐最擅长的也是绕到他背后扒下他的上衣。如今……嗯,报应来了啊!
只是大王现在怒着,苍月这心花怒放也要悠着点。
银狐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跪在那里。这丢人是其次,看丢了四小姐才是关键!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四小姐还是跟白小楼走的!白小楼跟王在白家也算是至交好友,可是到了这儿,竟然抢王的人!
拓博堃摔了茶杯茶壶之后,不解恨的又摔了桌子上的卷宗,脸『色』铁青阴沉,看的一旁的苍月心忧不已。
“王,您的身体当心……”
“当心什么?!她人都没有了?!本王还有什么好当心的!”拓博堃冷声打断苍月的话,瞳仁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派人去找!不准错漏任何一个地方!去找!”拓博堃冷声下令,苍月不敢耽误,转身离去。可刚走到门口,苍月突然折了回来,拓博堃见此,面『色』如霜,瞳仁如冰,看的苍月心惊不已。
“王,您看是不是可以问问胭脂扣小姐,白小楼是她哥哥,胭脂扣小姐会不会知道白小楼去了哪里?”
拓博堃听了苍月的话,脸上的寒霜此刻竟是带着一股子危险的煞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却不是笑容,而是冷冷的嘲讽。
“白小楼与扣儿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如何会告诉她。不用去找她了,全力以赴找那个女人!”
拓博堃的话让苍月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之后,不敢再多言其他,闪身出了屋子。
房内,银狐还光着膀子跪在地上,拓博堃看了就心烦,起身也朝外面走去,余光冷冷的瞥了银狐一眼,“让你去暗中保护她,你倒好!贞洁都快不保了!用眼泪做『药』引救了你一命的人是她,本王若早知你如此没用,当初才懒得管你!真应该把你埋在有家『药』庐的后院当花肥!”
拓博堃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书房。银狐跪在那里满脸的懊悔愧疚,等拓博堃走了,银狐盯着一张苦瓜脸,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
一个时辰前,天骄府书房与银狐相同遭遇的还有耶律宗骁身边的子前。子前跪在地上已经很长时间了,耶律宗骁听完子前的叙述之后,一直沉默到了现在。书房内的气息压抑的令人难以呼吸。
子前微微抬头,余光飞快的扫了耶律宗骁一眼。自从与四小姐在将军府那天交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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