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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繁忙为由不上早朝,再是耶律宗骁称病不到。本来活蹦『乱』跳的八贤王,三天前也被这二人气病了,如今是真的不能上朝了。这满朝文武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八贤王能生一场大病不来上朝,可八贤王平日里那身子骨硬朗的,比年轻的官员都好,一年到头不生个病,平日里就算是伤感这类小问题,也是轻伤不下火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能看到他老人家那顶轿顶都晒的褪『色』的轿子吱嘎吱嘎的抬进皇宫,那抬轿子的四个轿夫最小的也都五十多岁了,却是跟自家主子一样,一个比一个硬朗精神。
如今八贤王竟是难得的被不上朝的拓博堃和耶律宗骁气病了,一时间,不知道多少官员内心笑开了花啊!这八贤王上朝,素来是没事也要找点事上个折子,看谁都不顺眼!
满朝文武没有他不曾得罪过的,也就只有拓博堃不怕他。
………………
229 妒意绵延
乾清宫内,耶律宗骁一袭紫衣便服入宫,甫一走进大殿的门,就听到皇后正跟一女子谈论着什么,下一句竟然是,“本宫看,要不今晚也让幕凉丫头进宫坐坐吧,那拓博堃也一并宣进宫,一块热闹热闹,不是吗?”
皇后的话让耶律宗骁脚下步子蓦然一顿,旋即面无表情的走进大殿,行礼请安。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语毕,他缓缓抬头,正对上一张与幕凉有着三分相似的面容,那眉宇之间一抹英气与幕凉的幽冥寒彻虽然不能相提并论,却也能让耶律宗骁蓦然想到坐在窗前晒着秋日暖阳,懒懒的跟他说话的那抹身影。
只是,一旦想起来,这痛也是入了骨的撕扯开来。
耶律宗骁压下眉间的一抹痛意,落座后,视线平视,气质高贵清雅。
站在皇后身旁的正是十天前被拓博堃扔进浣衣局的纳兰采华。纳兰采华比起她的两个姐姐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可谓心计多了不少,在浣衣局折磨了几天,便动了心思,想办法在皇后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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