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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横断翠微骇浪惊涛’剑,总也会心中惊觉吧!就算没福心中惊觉,总听过我们‘血剑联盟’沙老大的名头吧!”
阿柯吃了一惊,回头偷偷望去,不是“血剑联盟”里的钟家二恶是谁?只见他俩衣著光鲜华丽,就是女孩子穿上也嫌花哨了一点,脑袋上各插朵英雄花,一人在左,一人在右,随著他俩神气活现的摇头晃脑而颤动不已。他们一人怀抱一把镶金嵌银、蛇皮玉钩的宝剑,大咧咧地站在路中,斜眼窥著威服寨的人,端的磅礴大气。有诗为证之曰:专铸刺庆鹰击殿,钟郎战雄气如虹。
钟大恶少打鼻子里哼出一声,眼瞧天外,叹道:“兄弟,你又何必与这种混人罗嗦”
话尤未尽,忽听“叮”的一声轻响,在场诸人中,只有阿柯见到那威服寨中领头的一剑刺出,既轻且快,将钟家二恶鬓边英雄花挑落在地。那两个家伙还油然不知,只觉得似有一阵微风刮过。钟大恶少续道:“他们这样低俗的人,又怎能理解”
钟二恶少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哥,哥!我、我、我的英雄花掉了!”
钟大恶少横他一眼,微怒道:“干嘛如此惊慌失措!我给你讲过多少次了?我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从容’二字,明白么?嵩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
那领头的人冷冷地道:“只听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的。”
钟大恶少毫不以为然,哧的一笑,道:“所以你见识只得如此:天下山岳何止万千,难道就只有泰山会崩么?”
那领头的本来懒得跟他俩胡扯,但见对方气势嚣张,忍不住道:“在下果然见识短浅。向来只听说过一只蛙坐井观天,没想到原来是两只。”
钟二恶少惊讶地道:“原来是两只啊”脑袋上早重重挨了钟大恶少一击,只听他怒道:“那是说我们啊笨蛋!提刀子上啊!”
领头的等的就是这句话,手一挥,早冲上来四五个帮众,一阵老拳下去,可怜钟家二恶连“横断翠微骇浪惊涛”这样的千古名剑都未来得及拔出,便遭这帮不识嵩山会崩的流寇毒打,惨叫声此起彼伏,“弟弟啊”“哥哥啊”“痛啊”的呼声直叫得四野惊闻,百兽奔走,山川恸号,风云变色。
阿柯心道:“他俩到此地何为,莫不是沙老大也知道了我的行踪跟来了?”想到沙老大的毒手,不觉有些惊慌,打马前行,只想早早打完尖上路。
进了镇子,两人找了间客店歇脚。照阿柯的意思,本来是想一拍桌子,叫小二“只管捡好吃的上来”,但尹丫头提醒他此刻正是“六旬老翁”,如此暴饮暴食,岂不是自揭身份?阿柯只好含恨要了两碗面,一边吃,一边看著旁边桌上的鱼肉叹气。
正吃著,忽听有人在店门口大叫:“什么?你连我钟大恶少的名头都没听过?快叫你们老板出来接待,迟了一步,老、老子伸根指头,拆了你们店门!”原来是钟家二恶大驾光临了。
但见两人鼻青脸肿,头发蓬乱,相互搀扶著走进店来。威服帮的人见他两穿得小丑一般,特意卖力将两人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花哨的一概扔之,另拿了两件破烂衣服给他两套上,看上去倒还人模人样了一些。他两人进到店中,拍桌子吆喝,老板脸色一沉,进后面招呼几个伙计拿著菜刀扁担,正欲款待两位贵客,忽见其中一个顺手摸出老大一锭银子丢在桌上,叫道:“谁他妈的去给老子叫大夫来,这银子就归他了!”那老板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饿狗扑食,抢在众人之前抓到那银子,一张又干又瘦的脸几乎笑烂,道:“小、小的就略通医术!”不待钟家二恶回答,已一迭声的吆喝伙计们只管捡好吃的上,再去镇上捡贵的衣服买来(其实是到他自家女婿的衣服),自己搬出些跌打损伤膏药,竟摆出大小通吃的架势。钟家二恶也无力再走,由得他折腾。
阿柯要听听他二人为何到此,倒不忙著走了,吃完后又要了茶,慢慢喝著。那两个家伙百宝使尽,开始吃起东西,终于安静了不少。吃了一会儿,只听钟大恶少低声呻吟一下,似乎撞到伤口。他拿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呆了一呆,破口骂道:“妈的,伙计,你们这里卖的是酒还是醋啊,酸掉你大爷的牙!”一扬手摔在地上,果然酸气熏人。老板一溜小跑出来,打躬作揖地陪笑脸,一面叫伙计赶紧到村头老王家打最好的酒来。
钟大恶少兀自怒气不息,道:“妈的,为个什么丫头,叫咱们兄弟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鸟气。”
钟二恶少咬著筷子道:“大哥,那丫头到底长什么样啊?这么瞎头瞎脑地找,不是个办法啊!”
钟大恶少道:“我哪见过啊,沙老大只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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