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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为夫在这里。”她讨好叫了声赫莲野,花自弃却应了。此情形,看的赫莲野心中愈是醋气翻涌铺天盖地。
“相公、不是说你!”
花自弃却钻空子揽住蓝打打的纤腰,在她耳畔无赖痞痞地吹拂逗趣,“呵呵,相公叫的真顺口,再叫句给你糖吃。”
“……”
赫莲野视线灼灼盯着他那只放在她腰间的修长大手,如烙铁烙上“不爽”的字样。此时的他,好似猎豹,一驰千里的暴躁。早叫她改嫁,可她真被设计进陷阱了,他却比谁都不痛快。
该死的,彼此公平了。他忘了她,她有外遇,他从正牌相公变成二分之一相公,他却从里到外都写着个“死”字。
“不准牵手,不准勾肩搭背搂腰拥抱,不准亲脸接吻一个房间。答应这些条件,她给舅舅你一月、不半个月、至多七天!”他身体从花自弃和蓝打打中间‘啪’地撞过去,硬拆开了那对亲密,经过时在她耳边低声冷哼,“七天耳环再摘不下来,你就等休或者等死。”
正文 第235章 勾肩搭背
不准牵手,不准勾肩搭背搂腰拥抱,不准亲脸接吻一个房间。答应这些条件,她给舅舅你一月、不半个月、至多七天!
——
赫莲野的条件开的蓝打打‘噗嗤’笑了,答应这些条件,那还算的上“给”吗?基本不碰、不摸、不亲、不咬、不恋爱、不调·情,忍的住的除非丝毫没感觉,或者是尼姑和和尚了。
蓝打打和花自弃接踵被他的身体撞开,散到墙壁边惊愕。被送人的委屈还未退却,他开出的价码便令她哭笑不得。
还说叫她忘了他改嫁,才小小的闹出一点风波,他便耐不住性子吃醋了。若她真的不等他了,他岂不是将她剁成肉酱?
她边竭力扯耳环,边转身凶巴巴剜向华丽俊美的花自弃。他以桃花折扇半掩面颜,饱满的唇绽开花瓣般的弧度。
真的好俊俏,俏的二八芳华好水嫩。可俏里流转的邪味,却比撒旦更甚,逼的她快家破人亡了。
忽略他波浪紫发蜷卷的风情,遏止心跳的声响,她郁结地揉红了耳唇埋怨他。
“花自弃,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忍你好久了,心念你只贪玩,过了新鲜便不再找我茬了。我以为,你是像那个雨中一样心疼他也心疼我,心疼我们的爱情磕磕绊绊无法圆满。我以为,你只是孩子气小无赖,不是真的那么坏,在你心里有纯洁美好的东西。我以为,你只是想念婆婆,才抓我不放。可你现在,是纯粹的恶作剧,想拆散苦命鸳鸯。你是嫌相公不记得这世不够惨,还是嫌我等的不够苦。要在苦上加点苦,让我们向前一千年,向后推一千年,永远没有幸福?”
“咳咳……”
花自弃咳了咳,凤眸瞬间黯了下来,忧郁的色泽,依旧那般吸引人,可却没谁看的清里边的受伤。
他不是想拆散他们,只是,想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只是除了她,费尽了周折却还是离他那般远。他问自己,为什么一朵狗尾巴花,一盆仙人球,却赛过了满园海棠?并非她长的像花罗,亦非她能烧出有花罗味道的菜,而是她是她,能给他还活着的感觉。
她长的不够美,性子不够好,养花总刺手,忤逆他的次数多的不胜举。她心有旁骛,她的眼眸不够专注他。可偏偏就是她,在雨中孤独地求他,敢给他结实的一巴掌。病时小心翼翼地照料他,说永远守护他。没有谁这般接近他,她们都爱他,却也怕极了他。惟独她,可以接近他左边的心房,接近他的最真处……
不是他想拆散她,而是认识她时,她就是有夫之妇。而她心爱的男人,恰恰是他讨厌的外甥。
“把耳环摘下来。”
蓝打打瘪嘴地恳求,他却以折扇拖高她下颌,清楚地告诉她,“海枯石烂,天踏地陷,它也会跟你到尽头。”
“你……”
她不解,他为何这般执拗?他贪玩的期限未免也忒长了吧?她也对他迷恋过,现在也心跳加速,可他仅适合暧昧知己。没有向日葵花的勇敢光辉,只有蒲公英花的永不停留的飘渺梦幻。
“你就能成全成全我吗?”
“那谁来成全我?”
花自弃第一次如此认真,而非轻佻戏谑地反问。
“你又不爱我,成全你什么?”
花自弃紫眸一眯,饱满红唇开启,深深凝视她气的驼红如霞的清雅小脸反问,“你怎么知道本宫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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