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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卫生棉肖梓涵摸黑去楼下找止疼药。她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痛经。年少时肖母压根没心思管她,也没人告诉她经期是有很多禁忌,所以跨过青春期这毛病愈发严重起来,落现在就演变为不吃止疼药就痛得直冒冷汗的程度。这不,短短的几步楼梯早走得她直哆嗦。寒意夹着疼意阵阵袭来,痛个没完没了。
她忍着剧痛,支着伤腿,半蹲在电视柜前拿出止痛药,可是药盒里面啥也没有。她这才想起,药上个月就吃完,本来是想这周去买的,谁想大姨妈这个渣竟然这么不经刺激,不就个OOXX吗,都值得她老人家大动肝火,提前来兴师问罪!
肖梓涵咬着牙又翻了翻药箱,期望能找出一个有止痛成分的药来,正一个个看药品说明书,客厅的大灯“啪”地亮起。
她诧异地转过头,看到钟帅披着外套站在楼梯处,脸上是茫然之色,“老婆,你在干嘛?”
“我吵到你了?”她不答反问。
钟帅摇摇头走过来,看到地上的乱七八糟的药盒时,倏地提高嗓门,“你吃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她收好药箱,打算熬一个晚上。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他着急地问。
肖梓涵支着柜子慢慢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腹就传来钻肉般的疼,一阵接一阵,如波浪席卷,闹腾得她直冒冷汗。
那发白的脸色发白和额头上密密的汗,让钟帅顿时慌了神,连忙环上她的腰,“我去拿衣服,咱去医院!”
肖梓涵捂着肚子,伸手拉住正欲上楼的钟帅,颤颤巍巍地说,“没事儿,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你肚子痛跟你姨妈有什么关系?”
本来痛得要死的肖梓涵因为钟团长这句话噗哧笑出声来,他家男人原来是个萌物!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钟帅的脸越来越黑。这女人痛得都冒冷汗了还站在这儿傻笑。可气归气,他还是轻拍她的背,生怕她笑岔了,“好了,别笑了。我去拿衣服。送你去医院!”
“老公,我是痛经,不用去医院!”她极力收住笑,可怎么憋都憋不住。
痛经?月经=大姨妈?
当钟团长把这两个毫不搭噶的东西连上等号时,脸更黑了。
他忍着怒气一把抱起还在傻笑的女人,大踏步地上楼,把她放在床上。
看她一沾到床就蜷缩着直发抖,钟帅的心都绞起来。这月经不是每月都要来的吗,她怎么痛得跟要死了一样?
“痛经要吃药吗?”
肖梓涵咬着唇点点头。
“那你吃了吗?”他刚才好像没看到。
“药没了,忘了买。”
“什么药,我给你去买。”钟帅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套。
“不用了!这药只有几家大药店有卖,现在大半夜的都关门了。没事儿我熬会儿,天亮了再去买。”
钟帅闻言颓败地蹲在床边,抓着她冰凉的小手直叹气。这个笨女人,这么冷的天,竟然穿那么少就下楼。
看她疼得咬牙□,他心里是又疼又急,恨不得揪出那姨妈暴扁一顿,可急归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又不能帮她来例假。
正兀自苦恼,脑子里忽然蹿出个人来,想都没想就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拨过去。
电话嘟了很久才接起来,他还没开口,对方就吼过来,“你他/妈最好有天大的事儿。”
天大?他媳妇儿肚子疼还不算大?
钟帅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暴怒,一心只想帮老婆解除痛苦,于是连寒暄和道歉都省了,直接问,“宋博彦,痛经要怎么办?”
电话那边有很长的吸气声,似乎还有磨牙的声音,半晌才传来人声,“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痛经怎么办?你他/娘的晓不晓得我昨天在手术台上待了14个小时才下来,现在刚眯着?”
“少废话,赶紧说了回去再继续睡。”钟帅望着床上发抖的女人,没心情跟铁杆兄弟贫嘴。
“我他/妈是外科,痛经是妇科的事儿!”
“你不是号称全国名医吗?连这点小病都不知道?”钟帅愠怒地反驳,随后又软下语气,“那你马上打电话问问妇科专家痛经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宋博彦这会儿是真没睡意。他叹口气扶额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没好气地说,“屁大点毛病还问专家,我怕问了人家会笑死。”
“痛经的话中医认为是淤血不通,你给她冲点红糖水,有姜放点姜来煮最好。然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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