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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了。”
“我才离开一个礼拜,你的头就受伤了,还在朝刚的宴会中晕倒,你说我怎么能放心?怎么能不管你呢?”他试着跟她讲道理。
而他话中浓浓的关切之情倒让天姿不好意思再继续指责他,只能假装忿忿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你看你的额头,这就是你照顾自己的结果?”
天姿还想反驳,但宋擎天却凑过头来轻吻她的额,低声问她:“刚撞到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会痛。”看到宋擎天不信的表情,天姿更用力摇着头说:“真的不会痛!我是天赋异禀:前天晚上,我一连撞了两次头,回家以后一点事也没有,还睡得又香又甜。”
“这可就奇怪了!”宋擎天心想,前天晚上不就是礼拜六晚上,为什么朝刚没提到这件事?
“是啊!这真的是很奇怪!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问题了,怎么刚刚轻轻撞了一下桌子,却那么痛?”天姿自言自语。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问题?”宋擎天再问一次,以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
“是啊!冯朝刚他们家的围墙足足有三公尺高,我从墙上摔……”天姿这时才想起不应该告诉他的,于是,马上又改口说:“我是开玩笑的。”
宋擎天紧绷着脸对她摇摇头。
“那──那我是比方说的。”她胆怯地说。
宋擎天又摇摇头,表情看起来比刚才更生气了。
“我刚刚说的都是梦中的情节。”她低嚅,不敢抬头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见他非常不悦的脸色。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刚说的全是假的?”她拧着眉,嘟嚷地说。
他沉声命令她。“只要告诉我真话!”
“我不能说。”她别开脸。
“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们两人同时都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冯朝刚出现在门口,接受了他们的注视后,他走进办公室来,关上了门,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谈话落入擎天的秘书──王裴桦的耳中。
“是你!”她讨厌他的到来;要不是他,钰纾早已经把玉麒麟带回家了。
“朝刚!”他讶异,却更欢迎他的出现。“快告诉我,她到底做了什么?”
冯朝刚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他之所以没打断他们“精采”的谈话,那是因为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天姿曾从他家的围墙上摔下来,直到她自己不小心说了出来,他才知道的。哎!她额头上的那一大片瘀伤还真是怵目惊心,难怪擎天会如此为她担心。
“前天深夜,天姿跟她的朋友跑到我家来偷东西,被我发现以后,她们就仓皇逃走了。”冯朝刚特意以简单的几句话来说明整个事件的经过;因为他知道天姿一定会沉不住气,主动替他补充说明的。
“我们才不是去偷东西呢!我们也没有仓皇而逃,我们可是慢慢地开着车,边欣赏夜景、边下山的。”她果然不服气地说。
“你真的去偷东西?”宋擎天怒吼道:“为什么?”
“我已经说了,我们不是去偷东西。”天姿嘴硬地说。他真的生气了!天姿现在才明了为何大家都说他冷酷、无情,因为他横眉竖眼地瞪着她,那凌厉威严的眼神“几乎”让她胆寒起来。“几乎”?天姿条地明白了一件事──她真的不怕他!哈哈!谁叫他宠坏了她!
“林天姿!”他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微怒地喊着她的名字。
“我不能说,你别逼我!”她无惧地仰头望着宋擎天,又说:“你再逼我,我就──我就辞职,让你管不了我。”话才出口,她就后悔了,万一宋擎天不在乎,继续追问她,那她该怎么办?为了朋友道义,她只好牺牲工作了,哎!还真舍不得!
“我不准你辞职!”从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暴怒的宋擎天,而且还反过头来威胁他,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来逼迫她说出事实真相: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涌现在他心口,取代了满怀的怒气。
“唉──你有偷窃癖吗?”他背转过身,低哑地问,却担心听到肯定的回答。
“什么偷窃癖?我当然没有!”天姿一气之下又伸手戳他的背。“你怎么可以认为我有那种怪癖?我已经说了N遍了──我们不是去偷东西!”
宋擎天马上转身,如释重负地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刚才,他在暗地里已经决定,要是天姿有那种毛病,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医治她的。
她还想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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