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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笑话,她若是真承认了,岂不是脑子短路了!
“李欣然,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想听的话,我偏不说给你听!你若是真的怀疑我,大可以去院长那里说这些话,犯不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更用不着使人在背后散布有关于我的谣言,你如此做,与我无半点伤害,倒是你自己,枉做小人!”
李欣然哪里能想到蔺浅的脸皮已经比城墙还要厚了,无论她怎样向蔺浅挑衅,也无论她怎样败坏蔺浅的名声,蔺浅顶多有些烦躁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但若是想让她伤心难过的话,恐怕倒是件有难度的事情了。
“蔺浅,你也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我有什么理由诬陷你呢!我刚才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的很!再者说,当口口声声说进书院求学是为了择婿,试问哪一个有学识有修养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究竟孰是孰非,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的!”
蔺浅摇头苦笑,无奈道“李欣然,麻烦你有点新意好吗?说来说去,总结一句话就是想说我厚颜无耻是吗?我倒是无所谓,君子坦荡荡,我行的端做的正,自不惧流言。倒是你,侯府嫡女李欣然,背后论人是非,就不怕被人诟病吗?”
李欣然听了蔺浅的话,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被气的差点吐血。见过脸皮厚的,但像蔺浅这般没脸没皮的,她还真是头一次见!“蔺浅,你还真让人刮目相看,这一身本领,竟比戏子还要略高几筹!”
“承让承让,与李大小姐相比,倒差的远呢!”
李欣然至此看透一点,要想让蔺浅觉得羞耻,几乎是不可能的,她那破罐子破摔的本领,无人能及!
“说来也是笑话,你千方百计想嫁个好人家,却不知你那日说的话一旦传了出去,江南城内的公子们,绝不可能娶你这等不知羞耻的女子为妻的。蔺浅,你说你是不是作茧自缚呢?”
蔺浅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生出茧子了,再看一眼周围众人一副看戏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阵烦闷。忍不住站起身,不耐道“李欣然,我与你非亲非故,用得着你在这边为我的亲事操心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左一个为人妻,右一个嫁个好人家,究竟是谁不知羞耻。你若是恨嫁,大可以在侯府来个抛绣球招亲,相信江南城内的文人学子定会趋之若鹜。还有,我再说一次,你若是想靠侮辱我来凸显自己的话,那请你趁早歇了这个心思,我不是随随便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攀咬的人。劝你还是少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李欣然身为侯府嫡女,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气,一时间只气的浑身发颤,若不是顾忌颜面,定要上去与蔺浅撕扯起来!
“蔺浅,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样与我说话!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欣然,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当真以为这南越朝姓李,不过是个小小的安远侯府的小姐,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蔺浅觉得在与李欣然争论下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她讨厌被一群人围着像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被人评头论足!就在她抬脚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就有人说了刚刚那番话!她对这人的声音熟悉的很,除了段还念这个妖孽外,还能有谁!
“你是谁?”李欣然从来不是没脑子的花瓶,听来人话里的意思,似是连安远侯都没放在眼里,就留了个心眼!在弄清楚此人的身份以前,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段还念似是没听见李欣然的话,径直走向蔺浅,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脚步,柔声道“你那锋利的爪子,就只会拿来对付我嘛!不过是个小小的安远侯,即便你弄出人命来,我也能保你不损一毫一发!”
蔺浅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女学堂里见到段还念,听他话里话外都是维护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道“你怎么来了?”话里的温柔,她自己也未意识到。
“来看你,顺便拜访拜访欧阳院长!”
蔺浅头上一阵黑线,他这话说的也太会为自己拉仇恨了吧!什么叫做来看她,‘顺便’拜访院长!
“你这个妖孽!”
段还念何时见过蔺浅这般娇嗔的模样,心里庆幸幸亏来这里走了一遭,要不然哪里有机会见识到蔺浅这迷人的小模样!
段还念生的丰神俊朗,周身气质又不怒自威,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一出场就把那些少女们迷的七荤八素!而李欣然见他对蔺浅说不出的宠溺,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嫉妒。
“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