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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不定便能带我到洞下那有水的洞。”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火把已渐渐暗下,而那隧道却还是没有尽头。林剑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若在这里失去光源,却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的。
林剑急忙撕下衣衫,包住火把让其保持继续燃烧。林剑知道时间有限,脚下加紧步伐。那山洞走到后来更是曲折无度,林剑只觉转得晕头转向,却不知正在这转来转去之中忽地便转出了山洞。林剑一怔,还自不相信,手中的火把恰好在此时烧完。出现在林剑面前的却是又一个五丈方圆的山洞,不同的是洞厅中央有一水潭,谭中水声不断,显是一潭活水。林剑也不知是喜是悲,只觉今生只怕永无走出这山洞的日子。林剑走到潭边,捧了口水喝了下去,他已一天未入滴水,此时喝下这清凉的潭水,不禁喉咙清凉,连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林剑看了一下周围,只觉这洞与寻常的洞有所不同,这洞,竟像是一个墓!林剑心头一阵寒意袭来,莫非这真是那剑宫成的墓,而自己却正巧给撞见到。
只见这洞洞顶朝南方向有几个小洞,奇怪的是竟有阳光从那里照射进来。而朝南方向的石台上赫然摆着一个石棺。在石棺前直直插着一柄剑,那剑剑柄已经锈迹斑斑,剑稍处却像似给利器斩掉般,缺了一块。但剑身却还犹如刚出炉般,旧锋如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林剑心道:“这把剑想来也有些年代了,如此破旧。”他却不知这把剑有一个大来头,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林剑轻轻的走了过去,他低头凝视着这把剑,忽地伸手握住,用力一拔,那剑竟纹丝不动,林剑心中一惊,他只道自己未曾运力,这次运尽全力往上一提,那剑依旧毫无动摇。林剑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插剑之人好深的功力!林剑仔细瞧这把剑,剑身在阳光下竟闪烁着字迹。他侧着光线一瞧,只见剑上刻着“非雪”二字。林剑心想:“这非雪只怕便是这把剑的名字,只是为何要起个如此闺气的名字,只怕只有剑宫成他自己才知道。”林剑转而走向那石棺,他心中好奇,极为想看一看这个傲笑群雄、桀骜不群的奇人。林剑走到石棺前,只见那上面刻有一行小字:来者是缘,开馆相见。林剑一怔,心头一阵寒意袭来。心想:“好,他既要与我相见,我难道便怕了这个早成白骨的古人?”
林剑在石棺前扣首拜了拜,心中默念道:“剑老前辈,晚生林剑无心打扰,请勿见怪。”林剑双手握住石棺两角,奋力一提,那棺盖缓缓移起。一阵白雾冒了出来,林剑心怕有毒,急忙闭起呼吸,将棺盖移在一边,自己退到石台下。等那白雾散尽之后再走过去探看。只见石棺中安安静静躺着一具骸骨。那尸体身上穿着一套周朝时期的服装,表明他是周朝人。林剑见那尸骸双手放在胸前,紧握着两本残旧的书。林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拿起了书,尽管那尸体身上的白骨早已散落在地,但那双手还紧紧握住书,林剑费了好些力气才拿出了书。林剑将书放在棺盖上,拿起一本名为“梦谈历志”的书翻起来看,只见在首页上写着:“剑宫成非吾之真名,吾名早已忘怀。吾师取字梦谈,吾三十岁剑术大成,故自号剑宫成,意为剑功大成。”林剑读到这里,不禁脱口赞叹道:“此人好狂傲的口气!”心想:“剑宫成既非其真实姓名,梦谈又是他的字,那他真实姓名却是什么。”
林剑继续看下去,可惜剑宫成并未写出来,他说的“早已忘怀”,只怕是不愿记起来而已。那书上继续写道:“吾记此书,并非写吾一生,乃为记一大事,吾一生逍遥自在,迥然一世,仅为此事遗憾而终。此事须当由吾三十岁说起。”林剑翻到这一页,却见这一页上夹着一张画,林剑将画张开,只见画上描绘这一位体态丰腴的女子,这画虽已陈旧,但仍掩不住那女子绝世的容貌。这画画得宛若真容,纸上淡淡的微香犹如是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林剑心下赞道:“当真是栩栩如生!不想这剑宫成的丹青竟如此出神入化。”林剑再看那画,在画上还题着一段话:虽只逢面三朝,却是三世难忘,难以笔绘其殊,仙女媲之不凡。余一生而无挚友,亦无良伴。终身付于剑。卿为佳人,不应草莽。卿家高堂,余意难表。夜夜厮守窗外,苦哉乐哉!林剑呆呆出神,他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年,自是不能明白剑宫成那“苦哉乐哉”的心情。
林剑回过神来,将画轻轻放在一边,又看起书来,书上写道:“那年吾正剑术初成之际,气态狂傲。手败了不少名家。”时为春日,吾游开封郊外,偶遇出行雕车…”林剑随着文字,渐渐浮现那近百年前剑宫成邂逅画中意人的情景:春分时节,这正是郊外出游的好时机。在开封城外车道上正行着一队马车,车身装饰华丽,显是官家贵人。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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