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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跑出大门,头也不回。
谢兴言和谢季朝虽然在打闹,但两双眼睛其实一直都在注意这边的动静。谢兴言见杜月儿跑了,问道:“不去追吗?”
谢季柏还未回答,谢季朝就先叫:“追什么?女人不能惯的,一惯就上天!”
谢兴言一脚踹开他,“没人问你。滚!”
谢季柏其实也有些忐忑,但想杜月儿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了,她还能去哪,一会肯定会回来。这么一想,顿时又觉得底气十足。
谢兴言摇摇头:“你别后悔就好。”他摸摸脸,觉得光溜溜的十分不适应,决定还是去找些浆糊,看能不能再将胡子粘回来。
杜月儿流着泪走在街上,她来定海也有两个多月,县里的人基本都认识这个女捕快。见她在哭,都好奇的纷纷回头。杜月儿的凶悍定海县民是有目共睹的,当初她刚来的时候,大家对这个小姑娘还有些轻视,觉得一个女人当捕快真是笑话。然而再看到她孤身一人将两个当街互砍的流氓制服后,就纷纷将对她的轻视收回肚子里。
街边一个卖菜的大姐见她在哭,将她拉到身边询问:“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又想居然有人敢欺负她,真能耐啊。
杜月儿委委屈屈地将谢季柏的话说给她听,那个大姐问道:“那后生是你男人?”
杜月儿点头。大姐哼一声,“你别理他。男人就是这德行。”
“什么德行?”杜月儿不解。
“贱呗!”隔壁摊卖豆腐的嫂子笑道:“他就是吃准你是他的人,以为你跑不掉,现在开始拿捏你了呗。妹子我可跟你说,这次你千万不能让步,不然以后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卖鱼丸的也插/进来:“就是啊,你看街尾的喜妹,当初潮生求娶她的时候多低声下气,现在娶到手了,就完全反过来了!”
“男人都一样,没到手时千宠万宠,到手以后就开始原型毕露。”
“那怎么办?”杜月儿被她们三个一人一句,越说越伤心。
卖菜的笑道:“怕什么。不理他,分房睡,他再不讲理,就和离,妹子你这么年轻,还怕找不到好的?关键是要让他知道,你不是没他就不行。”
“就是。当初我那口子也是这样,以为我怀了孩子就跑不掉,开始摆一家之主的架子。老娘我一怒之下连他的孩子一起绑架回娘家,以为我没他就活不了了?我自己做豆腐卖豆腐也能养活咱娘儿两个。最后他还不是自己乖乖找过来,又是哭又是下跪磕头的,现在回想他那样,一个字,贱!”
卖鱼丸的也道:“就是啊,关键是咱们女子不能软弱。过日子是要一辈子的,若是过得不开心,还不如分了。他若是在乎你,自然会找过来。若是不来,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你,那分了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离了他,你还能找到更好的。”
“就是这样!”卖菜的笑道:“男人以为只要将女人娶到手,就万事大吉。可我们会让他们知道,成亲只是个开始,日子还长,他的折磨,还在后面呢!”
杜月儿一想也是,擦干眼泪破涕为笑。她最初跟在谢季柏身边也不过是想找个有钱的饲主,若是真的过得不开心,大不了离了他就是,她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了,给人当护卫也好,在野外打猎也好,总不会找不到吃的。
她在县里逛了一圈,又遇见元承弼,元承弼十分高兴,拉着她一起去玩,正好杜月儿现在不想回去,两个人在海边一直玩到天全黑了才回知县府。
谢季柏在府里等了一天,饭也吃不下,没想到好不容易等杜月儿回来,却看到她又和那个南诏人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手上还提了不少海货,明显是去海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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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不亲?”元承弼莫名其妙:“男女当然手和手不亲,‘亲’是要用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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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季柏转身拂袖而去。待他回到房里,杜月儿却在收拾东西。
“你收东西干嘛?”谢季柏有些慌了。
“搬到其他房间睡。”
谢季柏心下微定,虽然有心想说两句软话,但又觉得拉不下脸,再想到她和元承弼出去去玩了一天,也有些赌气,便看着她收拾东西走出房门,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
接下来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