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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豆芽菜、萝卜干、土豆丝全都整在小盘子里 刚回头
我就站在他后面。
哟 想吓死我 ! 安晓木点着我的脑门儿。
不是 安晓木 你怎么 会有我家钥匙!
安晓木把豆汁儿递给我: 我问容清的。
容清?他不是去 了?再说 他也没家钥匙 !
容清让我找找你家信箱。
我还要问什么 有人敲门了。
安晓木说: 进来。
陈明来了 他还拿着安晓木的军装外套 敬了个礼: 首长!
安晓木把袖子放了下来 衬衣扣子系好 打了领带 穿上了军装外套 我看着 两个字:大气!
他要出门的时候 我叫了他一声: 安晓木。
他回头。
我说: 谢谢你。
安晓木又笑着绕了回来 他倾身 一脸的坏笑: 那你亲亲我。
别说 穿着军装 安晓木说这话的时候 勾人!真的很勾人!
换做以前 他就是不说 我也勾着脖子亲下去了 不!就在他早上替我倒豆汁儿的时候 我就亲下去了
可现在 熟悉的唇就在眼前 我却像个胆小鬼一样把头低了下来。
安晓木也没想到我会这样 愣了一下 可还是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晚上过来看你 要什么给我打电话。
我只是喝着豆汁儿 低头没有看他。
门 被关上了。
连着在医院住了四天 中间出了一天安晓木晚上因为他爸打电话回家住在家里之外 剩下的全都是窝在沙发里。
我在医院住了四天 也想了四天
一场梦吧 真的一场梦吧。
我的霜琰 或许只是我的一场梦
早上安晓木要走的时候 我说: 安晓木 我下午出院吧 老住着也不是事儿。 想明白了 自然是要走了 这里舒服归舒服 可也不是好地方。
明天吧 晚上过来我帮你收拾收拾 我把事儿安排一下 明儿早上送你。
我刚要再说什么 安晓木套上了外套: 就这样 我走了。
砰一声 我看着紧闭的门 真难为他了 这么个太子爷 硬生生的跟着我伺候了几天。
笔记本还在 摊着 电视也开着 闷在屋子里 我越来越烦躁。
想着 到外面找根烟抽 走廊里全是护士 看到我出来护士长赶紧问我怎么了?我摆手 指了指那边的阳台说: 我到那儿透透气儿
席欢?
有人在后面喊我 我回头: 席享 怎么在医院碰着了?是不是老头子
他看着我穿着病号服 走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住院了?
我 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皱眉反问他: 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老头子
瞎说什么呢!我过来看一朋友。
我和席享不亲 确切的说 我和席家谁都不亲 这么久 也没怎么见过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现在两兄妹干站在这走廊上 也有些尴尬。
席享倒是蛮自然 他拉着我的胳膊 问: 你住哪个房间 走去看看
我只能往回走着。
过两天咱爸生日 这事儿你没忘吧? 他说: 忘了也没关系 那天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你得回去。
到时候再说吧。 不耐烦的甩开了他的手 我推了门进去 听见席享在后面把门给关了。
挠了挠头发 我说: 哦 对了 我不是弄坏了你个唐朝的香囊 我这儿有一个 不知道什么朝代的 反正不比你的差 我陪给你。
说着 就习惯 的往袖子里掏 可 真摸着窄窄的袖子口了 我愣了。
席享就这么看着我 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
我怎么就这么看不得他这样笑!
烦躁的把手插在裤兜里 指尖忽然碰着个东西 凉凉的 我掏了出来 竟然是那个修真熏球!一模一样的纯金打造 这是病号服 我刚才在屋里手插裤兜的时候还没有
原来不是梦!、
是真的!
霜琰
妖精国
全都是真的!
霜琰为了我 死了!
我们的孩子 没了!
靠着墙 我慢慢的顺下来坐在地上 双手捂着脸 我感觉泪水从我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可它还在哽咽
席享在我面前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