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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但事实就是如此。
(任笑一)
“房事”过度的后遗症
*就像乐曲,讲究个节奏,得有前戏为引,再经波峰波谷的回味,最后在逐渐的冲击中达到高潮。但深圳的“*”如毛头小伙,或者是老汉一不小心吃点*,完全不懂得节奏,急急忙忙、毛毛躁躁,一下子就直接进入高潮,然后也不懂得细细品味,一头扎进谷底,弄得无数人还没找到感觉,发现已经站在高坎上,跳下去是马上摔死,不跳,则被“负资产”慢慢地缠死,于是深圳又创造了一个新词——“断供”。
易宪容老先生可能太善良,或者因为身处京城之深,不食人间烟火,所以不太相信世上有多少炒家存在的,于是他说了——断供,没这档子事,倒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深圳大学国世平教授知道深圳“炒家”的厉害,知道这些赚饱了的主啥事都能干出来,满怀好心地提醒银行得留点神了。
炒家为了这“*”也是经历了*两重天,早前风光之时,拿着大把的钞票四处出击,是多么的坚挺,所到之处莫不被当地人惊呼“狼来了”。深圳炒房客的确有钱,买房就像买白菜,一买就是一层。
转眼间时过境迁,两年不到的2008年底,已是一泄如注,萎靡不振,如今谁要是炒家,相当于问他是否持有了“中石油”,你是炒家吗?你才是炒家呢,你全家都是炒家。古时的大不幸是娶妻娶石女,当下的大不幸则是炒房炒成房东,还要在前面冠以“大”—— 一个手上有七八上十套房的大房东,恨不得见人就问:你要租房吗,你要租房吗?租吧,租吧,不租我就要被银行活活吹(催)死了。
银行可不是慈善家,国教授无疑是好心人,看着炒家被折磨得七荤八素,气若游丝,建议银行发发善心,给宽限几年,可银行人家说了:救你?门都没有。特别是这种一看就已经撑不住的主,救了也是白搭,宽了是枉然,还增加了风险,还是直接拍卖收楼省事。这架势就已经摆明了,金融海啸呛不呛死你,我才不管了。诸位看明白了,这就是“*”过度的后果,诸位切记切记。
(张国栋)
关于默哀
2009年5月12日14时28分,低头默哀还是不露声色,这是个问题。
几乎所有记者倾巢而出,分布在深圳的各个角落,试图准确记录城市在这一分钟的脉搏强弱。路上,总难免想起去年的5月19日,那一分钟里,万笛齐鸣,悲恸凝固在空气里,随后升华。
而这次不同。14时刚过,行走在大街上,气氛与往日无异。来到派驻的岗位,某汽车站。候车厅熙攘,人来人往,多数人目光涣散,只有中央区域特别——20多位穿制服者正忙着列队,身后的大屏幕提醒,地震一周年到了——熟悉。
去年5月19日这个时候,在某四川方面驻深机构,也是同样的气场,在场的人们仿佛等待着在指挥下表达悲伤。多年学校、社会教育后不再习惯自如地抒发情感?谁也不知道。有人俨然如起跑前的运动员,看得出,在情绪上默默等待着时间的临近,在汽笛终于到来的那一刻,分毫不差地呈现出悲伤的面容。
眼前的人们终于列好了队。27分,开始沉默。28分,有人宣布“默哀开始”,整齐地低下了头。
表情并不一致。维持,这种状态俨然是主流,多数人维持着五官紧绷的面孔,肃穆站立,面无表情,等待着3分钟默哀时间流过。也有动情的。人群里,一位老大姐从默不作声到泪湿满襟,只用了50秒。眼泪流得悄无声息,却苍劲地在脸上成河,她只得小心地抬起手来抹。
她是广东人,并无亲友在川,只是想起了十万同胞的遭遇,她心头一酸,我心头却一暖。
与同事们汇总,不少人一无所获。在东门,靓妞照旧傍富,旺铺依然招租,热闹如故;在罗湖,进出的深港人士不曾放慢脚步;川人聚集处,也无亮点,肢体上默哀的,多数在指挥下进行——莲花山上,有公司将全体员工载来默哀;机构之中,工作人员被组织到电视机前默哀。
街头却缺少发现。除了零星几辆汽车摁响喇叭外 ,路人多数行色匆匆,被问及时,倒少有人忘了这层伤痛。为什么不停下步伐,无声悼念一会儿呢?面对问题,常收到一脸尴尬。
深圳人绝不缺少情感,只是当指挥缺位的时候,他们似乎遍寻不到了表达悲伤的节奏。也许不仅深圳人,情感的自然流露,对国人都非易事?
低头默哀,还是不露声色,不仅是个问题,还是个尴尬的问题。
(叶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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