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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谬赞了,和您比起来,我还是一上蹿下跳彼于奔命的粗心汉子,对您的大名也是久仰至极啊!今有幸得闻一面,三生有幸呐!”孙病也回应着孙刚的恭维之词,有些时候,拉进两个人的距离,不在于你为对方做了什么,只需你慎重的夸奖对方几句,便能马到成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哈哈……哈哈……”两个同样粗犷同样心怀各异的男人异口同声的相识而大笑。
“好,孙当家的,孙某还有要事要先行一步了,改日一定宴请你上孙府坐一庄酒席。”孙刚笑罢,提出辞行,必要的寒暄礼数已到,正事大事为重。
“好,祈盼将军的好消息!”孙病听闻孙将军说要宴请他去孙府做客,惊异不已的嚯了一声,荣耀与俱啊!孙府,是什么地位,是仅次于土木堡中的朱府,稳居第二的大家世族,攀上了这棵大树,不说官运亨通,少算日子也是可以活的潇洒自如的。如此想来,心花怒放的侧身让出一条道,供这一行人马通过。
“谢了!”走出几步的孙刚突然回过脸来对孙病回眸一笑,再不虞其他,快速奔走,一眨眼功夫,二十多号人马俱消失在怀来县城里,如泥牛入海,无所痕迹。
“真好!”孙病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大眼横扫,看到两个属下,陈岁与孙尹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憋闷表情,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走到跟前,宽厚而布满老茧的手掌突然一下子落在了陈岁窄小的肩膀上,语气生硬道:
“你,还有你!今晚你们看到什么了吗?”孙病指着陈岁,又指指孙尹道。
“今晚看到的事情多了,前一拨有两个人,这一拨有二十几号人,都想进城呢?”孙尹老实不堪的小声嘟囔着,陈岁一听就知道会坏事,忙扯了扯孙尹的衣服,让他住嘴,不要再说了,再说可是要出人命的。
“嗯?你看到什么了?”孙病将头摆到了孙尹这边,面露杀机道。
“没,没,什么都没看到!”孙尹被陈岁一拉扯,也知道自己嘴贱又乱说话了。但是看到掌卫兵孙病看自己不善的眼神,他害怕极了。只一眼,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孙尹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只得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嗯,很好,记住你们说的话!”孙病这才收敛起狂暴的杀机,若是不识相,不介意杀了他们,两个身份卑微的无名小卒死了也没多少人关心。只要守住今晚他擅自开城门的事就够了,其他的事与他一概五关。瞟里两眼站立不安的两人,打算转身准备回去继续与春花抵死缠绵了。
……
“那个,先前在树林里捡到衣服的属下出列!”孙刚率领部众进了怀里县城,由于身着黑衣夜行,不太适合暴露在月光下,一齐隐没在了黑暗的阴影中。点数了属下人头,不多不少,算上自己刚好二十一人,方才有时间分派任务的喊道。
“是,将军,我在!”李纯眼神欣喜坚定的站了出来,这种殊荣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要想升官发财,必须抓稳机会,一跃而上。
“好,现在,派你潜进县令府邸中。”孙刚语重心长勾手附耳道,给你重任,你若有幸回来,本将军一定重用你,若是不幸被捕,你自己自刎谢罪吧!
“将军?”李纯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看着孙刚,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化的如此急转直下,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侍卫,这一刻,为了受到重用不得不担当起盗贼的角色,而且还有生命危险的威胁在一旁虎视眈眈。怎么办?接还是不接?不接,必然会受到冷落,自己也无法进阶更高的官位,接了,自己的政治生涯里终会留存一笔败笔。紧皱的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处,挣扎着犹豫不决。
“给你一柱香时间思考,待会给我答复!”孙刚看到了属下李纯眉宇中深深的忧虑,换做他自己,肯定会比他更疯狂。看来,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其余人随我来!”望了一眼还在紧攥拳头的属下李纯,孙刚喊了一声,领着其余部众到了一边吩咐其他任务,相信他会来找自己要求接任务的。
“兄弟,不论你做什么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同为侍卫的张子健肯定的擂了一拳这个即将飞黄腾达的兄弟,紧随将军其后走到了一边。
“你,守卫在县令府邸大门,注意来往的更夫!”孙刚指着一个面善的属下道,把风看门这样的事,不适合粗狂的汉子做。
“你,把守住县令府的后面。”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位。后门,也是一处至关重要的关口,但在今晚,无足轻重。
“还有你们八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翻墙而入,协助他潜进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