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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莲壬掌心凝风,叶游牙倏然被卷了过去,莲壬栖身压下他的身体,目光泠然宛如清泉,柔声说:“你管跟我在一起,叫做折磨?”
“对。”叶游牙异常淡定的说,伸出一根手指举到莲壬面前,指着他脸颊上的莲花说,“我以前爱你,但是以后不会再爱了。”
莲壬眼底滑过一抹震惊。十分短促,继而被一片漆黑的沉寂所代替。叶游牙见他不说话,便抽回手转而推开他的胸膛,慢条斯理的起身,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衫说:“没事了吧,那我走了。”
“等等。”莲壬望着他纤细雪白的后颈,手指不自然的纠结在一起,轻轻吸了口气,淡然道,“匕首放在袖子里,不会太不方便么?”
叶游牙转身看了看他,沉着嗓子说:“是有点。”说着一甩袖子,那抹银光一闪,“哐当”一声脆响过后跌在地上。
莲壬嘴角一湾,漾开个风华绝代的笑,柔声说:“想要什么?”
叶游牙双手抱臂,绕是有趣的翘起嘴角:“怎么,管家做腻味了,想给我当师傅?”
莲壬笑而不答。
叶游牙歪着头想了半天没答案,最后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随便你吧!”转身就走。莲壬不曾阻拦他。
待那抹清瘦的身影悠然自得的离开,莲壬嘴角的笑意瞬间冷却下来,慢慢地,极慢的收敛起笑意,眼底的深寒蜂拥而出。
“小画眉被圈养的太久了,突然间放生,难免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有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走到莲壬榻边时,露出稍微憔悴的容颜,是段即墨。
“我不会杀他的。”莲壬冷然道,“但我会告诉他,无论他翅膀有多硬,我都能一手折断。”
“何必呢?”段即墨沉声道,“你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容乐观……”
“连你也想来奉劝我告老还乡么?”莲壬嘴角笑意凛冽。
段即墨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失望,铺了这么一大圈的棋子,到头来,却保不住最重要的将军。”
“现在谈论结局还为时过早,”莲壬没有表情的说,“我一早便提醒过你,不要过于冲动和掉以轻心,如今能怪谁。”
段即墨垂下头不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幽幽道:“她走了,琉璃走了。”
“心疼了?”莲壬眸色一深,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还想和当年一样么?心软,成不了什么大气!”
“我只是觉得有些痛。”段即墨眼神惘然,“是比起当年,更深,更歇斯底里的痛……”他指着胸口说,“这里,被豁开了一个大口气,正往外汩汩的流血,你,知道么?”
“成王败寇,当年若你肯登基称帝,今天也许不会有这许多祸端,但保不齐还有别的棘手事件要去应对。”莲壬松了松语气,“墨,不要让我觉得这一切,只是场闹剧……”
“本来就是闹剧啊……”段即墨恍惚的说,转眸看他,“你派了谁去蒙钿?”
“你不是一直都在么,怎么还问。”莲壬懒懒道。
段即墨有点讶异:“没有啊!我是看到云涧王躲在那里我才来偷听的……你,没感觉出来??”怎么可能?以莲壬的内功修为,恐怕房檐上趴只苍蝇他都能感觉的到,如今连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来的,他都感应不到了?
段即墨的表情极度诧异,再看莲壬,他的神色迅速的变的很难看,十分难看。前所未有的乌云密布。
段即墨倒吸了一口气,颤抖道:“你真的,在散功?!”
莲壬的秘密
段即墨到吸了一口气,颤抖道:“你真的,在散功?!”
屋子里沉寂了一秒,然后猛然出现一股强大的气浪,像海潮一般从莲壬身体里蜂拥而出,段即墨愕然之间完全不曾防备,被那强大的气场震到五脏六腑都猎猎生疼,整个人掀翻在地。
他捂着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再看四周,偌大的厅堂像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地板上崩裂开来,墙壁上满是深深的刻痕。一地狼藉。
“莲、莲壬……”段即墨吃惊的望着这一切,目光转而回到那榻上人身上去,继而一滞,“……莲壬?……”
雪白的长袍撕裂,漆黑长发妖娆的散落在四周,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困兽般匍匐在榻间,残碎的衣料勉强遮挡了他的身体,却露出那精美有致的肌理,如大理石般光滑起伏的腰身,他像一只危险而优雅的猎豹,微眯起眼睛警惕的盯着某一处地方。
段即墨怔在原地怔了片刻,终于颤抖着起身,不可置信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