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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彪道:“啊?你一个人?留下十坛烈酒?您一个人喝得了吗?”
皇甫卓云笑了笑:“喝不了,我可以倒掉。”
方彪道:“皇甫将军,今天,您够怪的。”
皇甫卓云道:“好了,快些照办。”
方彪不明所以的答应一声:“遵命。”
皇甫卓云目送着盐队远去。方彪还有些迷惑不解的望了一眼。
皇甫卓云向他摆摆手,随后将马拴在一株大树上,启开一坛酒,轻轻咂了一口,随后朝身后回望了一眼。
官道上静悄悄没有人影。
皇甫卓云自言自语:“果然好酒。全都倒掉,确实有些可惜啊,可是,怎能因此误了我的大事呢?”
说罢,却不再喝一口,把十来坛酒统统倒在官道之上。官道之上,淌满了酒水。随后,皇甫卓云奋力将空酒坛掷出老远,扔进路边的悬崖深处。
皇甫卓云再次向身后望了一眼,官道上仍旧静悄悄,别无异样。皇甫卓云翻鞍上马,疾驰而去。
方彪董承正带着队伍前进,皇甫卓云从身后追了上来。
方彪道:“咦?皇甫将军,喝了这么多酒,你居然没事?”
皇甫卓云笑了笑,“对啊,非但没有事,而且还有了破敌的良策。”
方彪道:“真的?”
皇甫卓云道:“不错,”
方彪道:“什么良策?”
皇甫卓云道:“附耳过来。”
方彪听罢,一拍大腿:“果然是个好主意。”
皇甫卓云道:“呵呵,你去安排吧。”
方彪答应一声,自回队伍中去了。
一只送葬的队伍白帆招展,麻片飞扬,吹吹打打,迎面而来。
当先开路的是一条哭丧棒。
带头的男子扛着灵花,哭丧棒拄着地,哭道:“官爷,昨日我家遭了大火,一家老小三十余口,死于火灾啊。行行好,借个道让我把全家老少,早日如土为安吧?”
皇甫卓云摸了摸鼻子,这是一只很漂亮的鼻子。他很欣赏这鼻子,就算没想要杀人,他也常摸一摸。
他站在“哭丧棒”前,深吸了口气,上下打量了一一番。
皇甫卓云笑道:“可是我这些车辆,押运着朝廷的重要物资,你们这么多人马,通过我们的车队旁边,万一你们心怀叵测,突袭我们的马队,我们怎生应付的了?”
扛灵花的听皇甫卓云这般说,不禁心中一凛,他连忙用手掩住口鼻,干嚎数声,随后说道:“大人,我等怎敢?我等均是前面村寨的良民百姓啊,怎敢袭击官军?我们都是新丧家人,各个悲痛欲绝,望大人明察。”
说罢,身后几个都跟着嚎哭起来,官道上空阴云笼罩,这悲切的气氛,确实伪装不来。
皇甫卓云放眼望去。
好多的棺材。
二十几口棺材
总计二十三口棺材,这棺材的队伍排起来,比二十三辆盐车租车的盐队还要长。
卓云惊讶的问道:“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
哭丧棒涕泪交流:“可不是吗?昨夜不知哪来的一伙悍匪,抢了庄子,又放起一把火来,这都是没能逃出火海的,惨啊!”
遇到这么凄惨的事,谁能不心软?
皇甫卓云又摸了摸鼻子,似乎这鼻子也有点发酸:“好了好了,我最见不得别人流泪。天大地大,死人最大。诸位不必哭泣,你们一哭,我皇甫卓云心里也好生难过。好吧,我这就叫兄弟们给你们让个道。”
哭丧棒仍止不住泪流:“多谢官爷,您真是通情达理的大好人,大好人啊。”
皇甫卓云策马回队,高声命令道:“人家遭了惨祸,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口,我们赶快放他们过去,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整个盐队步履整齐的闪到路旁,五十多条大汉垂首等着送葬的队伍通过。
哭丧棒引领着棺材队伍,接近盐队。他忽然低声吩咐:“下手要狠,不要留一个活口。”
众劫匪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手下有人轻轻敲了两下棺材。
“笃笃。”
“笃。”那棺材里的死人,竟然回击了一下。
恶狠狠的眼神,在每一个送葬者眼中闪过。
官道上黑压压一片,如同阴云笼罩着盐队。这群藏匿在棺材里的死人,比之斧头帮可凶残的多。
皇甫卓云又迎了过来,策马站在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