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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白眼。
“然双方都心存戒备,分床而居,分灶而食,形同路人,越这样我越怀疑她与别的男人有干系,防贼一样地提防着她……”
殷玉羽道:“这类事很容易弄假成真。”
陶寒江道:“谁要你插嘴,我说过‘成真’了么?”
他又对陶思诗道:“男人十之*都生有花心,只有你爹例外。从此我对相貌稍好的男人都恨,恨之入骨。如果世上只剩我夫妇俩人,那就保准夫唱妇随。
“一次,我悄然出门,想去毒杀了司徒函辉,以绝了你娘的这份心思。你娘在半路上拦住了我,骂道:‘我想他是我的事,与他毫不相干。你想动他一根毫毛我就先宰了你!我看到你就恶心。’她竟护着他!一口一个‘他’的多亲热,气得我喷出一口口的鲜血,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她不屑一顾的自回家中。多亏碰到一个化缘路过的和尚救了我,那就是大德高僧无持大师。
“我想女人有了孩子,自然会回心转意。到了第二年春天,那是个凄风冷雨的深夜,我从梦中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之声,连忙起床冲进她的屋内,可床上只剩下了你,你娘已不见了。此后杳无音讯,仿佛她已在世上消失了……
“想不到她今夜突然前来索命。她先点中了我双臂的穴位,使我双手动弹不得,对我说:‘陶寒江,你还认得我吧?现女儿也大了,该是一报还一报的时候了。当年你想用这种毒药毒死我,今日我要你尝尝自制的毒药是啥味道!’她捏住我的嘴巴,把毒丸塞入我的喉咙……”
“你们谁也阻不住她,今夜该是我的死期了,你们走吧,一个女人如果下了狠心,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爹,你一直瞒我骗我。”陶思诗哭道:“我娘不会如此绝情,我不走,我要见见我的亲娘……”
陶寒江怒吼道:“我不准你叫她娘!她狠心扔下你不管,这种无耻的女人已不配当你的母亲。”
屋顶上忽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冷笑声,“陶寒江,你编的故事真动听,我本是来为你收尸的,想不到你还活着。你这个胸量不如猪狗的小人,你用花言巧语害了我一生,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话刚完,窗口跳进一个面目丑陋无比的女人。她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恨声道:“你还在编排我的种种不是,你没有丝毫的过错。当年你满嘴的甜言蜜语钓我上钩,嫁给了你。你妒忌人家司徒函辉的人品武功,我稍分辨几句,你便诬我心中想着野男人。我稍和别的男人讲一句话和朝男人露齿一笑,你就骂我是个无耻的*。不准我进出,不准和外人相见,并且你四处散布我的种种不是,害得我名声狼籍,在江南我无立锥之地。我忍垢负辱地活着是为了肚中无辜的女儿,生下女儿后,本想一刀杀了你,但我没有这样做,我惟有远走他乡,逃出江南这是非之地……”
看着母亲狰狞的面目,陶思诗浑身颤栗地靠到了殷玉羽的身旁。
陶寒江闭目待死。程冷秋目中射出一股阴森的杀气,慢慢举起了弯刀。陶思诗上前扯住了她的手,“嗵”地跪在地上,哭道:“娘,你就这样狠心吗?”
程冷秋扯下了人皮面具,昔日性格开朗的俏女子已变成一个冷美人。殷玉羽和陶思诗顿感屋内一股寒气袭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程冷秋语调如冰地道:“你的娘在十九年前就死了,你是陶家的女儿,要恨就恨他,要怪就怪你自己投错了胎。你以为我狠心,我和你早已没有干系了。”她手一挥,陶思诗被摔出丈外。
殷玉羽再也按捺不住,手中的玉尺向程冷秋的后背点去。程冷秋转身一拨,已将刀架在殷玉心的脖子上,道:“咦,怎么是你?看在以往你对思诗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如果你以后对她不好,像这个老贼一样,我照样会一刀杀了你。”她也把殷玉羽当成了肖玉安,在玉山地道中曾败在肖玉安的手下。
“娘,娘……”陶思诗跪在地上哀求。
“前辈你误会了。”殷玉羽道:“你大概把我当成了陶姑娘的好友肖玉安。我是清虚子的弟子。晚辈以为事情已过近二十年,昔年的恩怨早该烟消云散了。现陶前辈伤病未愈,乘人之危,在下以为不妥,况且好歹总是夫妻一场。”
陶寒江道:“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相求,诗思也犯不着求这个无耻的婆娘!”
程冷秋目中杀气激射,咬牙切齿道:“谁和你是家事?你我早成仇敌,死到临头了我看你还嘴硬!”手中的弯刀向陶寒江劈去。
“程冷秋,你给我住手!”房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殷玉羽一看是店主张三。他悄然无声地进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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