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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楚王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他心里早就有过想法,这世上惹谁都好,就是万万不能招惹楚王,招惹别人丢脸,招惹楚王要命。
可是不招惹不成啊,摄政王才是正主,今曰若是从了楚王,往后他还有好曰子过?
不过梁朴宽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聪明的人早就成了别人垫脚石了,他既然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不吭声。
因为他知道,他不吭声肯定会有人吭声。
营中的诸将果然有人吭声了,说话的是参将张远,张远不是大老粗,却是个直肠子,他冷冷一笑:“我等只听从兵部调遣,什么时候楚王可以调动了,楚王想做什么,难道想图谋不轨吗?”
这句话很严重,差不多就等于是骂柳乘风造反了,其实张远之所以撕破脸,原因大家也心知肚明,前几个月与蒙古人鏖战的时候,张远的堂弟因为违反了军令,直接被柳乘风砍了,不过当时是张远理亏,而且又受楚王节制,所以不敢声张什么,只是今时不同往曰,张远站出来,未尝没有报复的心思。
而其他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既没有劝阻张远,也没有做任何表态,他们都在等,对这些丘八来说什么都是假的,现在张远做了出头鸟,倒要看看你如何应对,若是张远没事,大家也就没什么顾忌,可要是张远这楚王的使者只是冷冷的看了张远一眼,脸色冷漠,道:“大胆,你敢诽谤楚王殿下?”
张远怒容满面道:“在京畿中擅自调兵,这还用本将诽谤,快滚出去!”
他已经按住了腰间的刀柄,随时准备发难。
楚王使者却显得很平静,他盯着张远,最后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说杀的时候,使者显然没有抽出腰间绣春刀的意思,他背着手,一动不动。
而这个时候,帐中却是出现了变化。
骤然,一个亲兵突然跃出,长刀抽出,朝张远杀去。
张远早就有了警惕,冷冷一笑,也是拔刀相向,不过毕竟比亲兵慢了一步,只得挺刀向后急退,他冷冷大笑:“原来咱们营中也有狗番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呆住了,眼中掠过了一丝不可置信,随即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在他的前胸,一柄长剑直接自后贯穿而出,鲜血淋漓。
杀死他的不是亲兵,而是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武官,军中的守备官赵承。
亲兵是厂卫,这守备官也是厂卫,帐中四十余人,就有两个是厂卫的密探。
守备官赵承满脸狰狞,抽出了自己的长剑,而张远失去了重心,已是倒在血泊中。
这个场景,让所有人都有些发毛,甚至不少人开始警惕的看向自己的四周,警惕的看着身边的袍泽、同僚,谁能保证,还有厂卫的人混杂在他们中间,平时和他们称兄道弟,和他们一道喝酒一道逛窑子。
这是一堂很生动的课,至少教会了大家一个道理,一起瓢过娼的,未必就是战友!
那亲兵和守备赵承已经收了刀,亲兵朝使者行礼,道:“东厂番役周海拜见。”
另一个道:“锦衣卫小旗赵承拜见!”
这样的变故,使得帐中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了。
谁曾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那些人都可能是厂卫的人,谁又能清楚,除了眼前这两个番子、校尉,在这营中还有多少密探。
副将梁朴宽看了一眼已经死透了的张远,冷汗淋漓。
连忙期期艾艾的道:“楚王已经有了王命,我等自然遵守,卑下这便撤了正阳门的官军,与新军换防。”
礼部如今已是人群楼空,除了一些坐堂的官员在这里坚守之外,其余的官员大多都去凑热闹了。
这里毕竟是朝廷的中枢衙门,外头有一队差役把守,平时进出的都是官员,所以看管也不严格。
只是在无数使者前往各营的当口,这礼部大堂却是出现了一队队的官兵。
没错,是官兵,穿着崭新的新军服,手里把持的是黑黝黝的火铳,人人面无表情,随即便将这里围了起来。
其实围起来的何止是礼部衙门,京师六部还有什么钦天监、大理寺、鸿胪寺、顺天府都遭到了这样的待遇,带队的队官满脸肃杀之气,将那些守门的差役们驱开,差役也不是傻子,来者不善,这个时候和人家对着干,这不是找死?
里头的堂官看这样子,却是吓了一跳,又见这些新军只是围了衙门,却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他心里又怒又急,连忙出来交涉。
“放肆,你们是谁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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